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惩大戒
曾经理见此情景,顿时愣住,不知所措。其手下保安亦皆呆立,不敢妄动。 刘铭则如丧家之犬,嚎叫道:“洪叔叔,饶命啊!究竟发生了何事?” 洪五爷一脚踩在刘铭面上,冷声道:“刘铭,平日里我称你一声大侄子,给你脸了。你竟敢在外面如此放肆?” 刘铭惶恐答道:“洪叔叔,我究竟如何得罪了您?请您明示,我定当改正!” 洪五爷一边踢打,一边怒斥道:“叶大师对我恩重如山,你竟敢对叶大师不敬,真是找死!” 刘铭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急忙哭诉道:“洪叔叔,我错了。我马上向叶大师认错,道歉赔偿,全是我的错!” 洪五爷冷眼瞥向刘铭的新玛莎拉蒂,冷笑道:“你小子开辆新车就敢如此嚣张?来人,把他的车砸了,砸个稀巴烂!” “得令!”后方黑衣壮汉立刻挥起棍棒,朝玛莎拉蒂猛砸。 车内整容脸女子吓得尖叫,急忙推门逃出。洪五爷见状,冷冷吩咐:“把那女人也押过来,跪下!” 整容脸女子被押至地上,愤怒道:“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有几百万粉丝的网红,曝光你们!” 洪五爷一巴掌打歪她的假体鼻子,怒骂道:“一个小网红也敢在此嚣张,知不知道我是谁?” 整容脸咬牙切齿道:“谁认识你啊,老东西!” 刘铭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一巴掌抽在她脸上,骂道:“你疯了?这是五爷,洪五爷!” 整容脸女子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哆嗦着道:“五爷,对不起,我若知是您,打死我也不敢冒犯。” 洪五爷冷声道:“把你的手机解锁给我!” 整容脸女子不敢违抗,只能乖乖照办。洪五爷打开短视频平台,拍摄她那歪鼻子的脸,冷声道:“对着镜头说自己是傍富二代的臭裱子,说十遍!” 整容脸女子哀求道:“洪五爷,不行啊,我有很多粉丝的……” 洪五爷冷笑道:“不说是吧?把她绑起来,送去我那家ktv当小姐,三年为期,敢跑就打死她。” “是!”几个小弟立刻上前。 整容脸女子吓得哭求道:“五爷,我说,我说!” 洪五爷将镜头对准她,冷喝道:“快说!” 整容脸女子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是傍富二代的臭裱子……”连说十遍,洪五爷才停止录制,直接发布到她的短视频平台上,然后将手机摔成碎片。 耳边,砸车声不绝于耳,崭新的玛莎拉蒂很快被砸成废铁。 刘铭浑身颤抖,抱住洪五爷的腿哀求道:“洪叔叔,饶我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洪五爷一脚踢在刘铭胸口,转头向叶辰请示道:“叶大师,您看如何处置?” 叶辰冷眼相视刘铭,微笑曰:“此子颇为有趣,喜骂人,口中污秽不止。前几日闻有一人亦如是,终被迫至厕中舔小便池,君知此事否?” 洪五爷自是知晓! 昔日在辉煌会所,魏家魏长明携姘头冒犯叶辰,被宋家大管家于伯逼迫,二人各自舔八个小便池。此事早已传遍金陵,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然于伯不敢泄露叶辰身份,故外界无人知晓魏长明与其姘头究竟得罪何等大人物,才遭此惨罚。 刘铭前几日尚嘲笑魏长明丢人现眼,被整得如此凄惨,言若自己遭此,必拼死反抗。今叶辰忽言此事,刘铭顿时魂飞魄散,心中惶恐不已。 刘铭急忙哀求曰:“叶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恕我这一次。我的车已被砸,您气已消,还请饶我一命。” 叶辰淡然一笑,曰:“适才汝似乎甚喜骂我为‘穷吊’,汝对此二字尤感兴趣乎?” 刘铭慌忙摇头摆手,惶恐曰:“非也非也,叶大师,我才是穷吊,实在是我!” 叶辰点头曰:“既然汝自知为穷吊,何不将此二字刻于额上,以示众人,汝意如何?” 刘铭吓得连连磕头,哭嚎曰:“叶大师,求您饶我一命,我愿赔偿五百万!不,赔偿一千万!” 叶辰摇头曰:“我此人虽贫志不穷,汝之钱财,我无所求。况且,汝方才惊吓吾妻,岂能赔钱了事?” 言毕,叶辰问洪五爷曰:“洪五,可带刀乎?” 洪五爷急忙使眼色于手下,手下即刻呈上一把锋利折叠匕首。洪五爷恭敬地将匕首递于叶辰手中,曰:“叶大师,请。” 叶辰瞪之曰:“汝以为此穷吊,值吾亲手为其题字乎?” 洪五爷顿悟己错,急曰:“叶大师,我来!我来!” 叶辰点头曰:“刻深些,恐其将来不长记性。” 洪五爷遂提刀,心中惶恐,手中匕首寒光闪烁,刘铭额上冷汗涔涔,心中惧怕不已。洪五爷手起刀落,刘铭额上鲜血淋漓,痛苦难忍,然不敢发声,只得忍受此惩罚。 洪五爷闻叶辰之令,面色一肃,旋即取匕首,吩咐左右:“来人,按住其头!” 刘铭惊恐万状,拼命挣扎,不欲脑门刻下“穷吊”二字。此二字,乃其每日挂于唇边,辱骂他人之口头禅也。 近年来,刘铭之家境渐丰,生活愈加奢华,遂其人愈加骄横。出门见拾荒者,必骂“穷吊”;街上见车不如己者,亦骂“穷吊”。前些时日,一高中生误将奶茶溅于其dior外套上,刘铭怒而将其殴至脑震荡,待其父母赶至,仍骂:“一家穷吊,卖尽全家不值我一件衣服!”言毕,扬长而去,分文未赔。 昨夜,刘铭赴饭局,见道路堵塞,遂驾玛莎拉蒂逆行于人行道,迫行人避让。一老者行动稍慢,刘铭怒下车,一脚将其踹入绿化带,复吐痰于其面,骂道:“穷吊,敢挡我路?此次踹你,下次撞死你!”言毕,驾车离去。 即便方才,刘铭抢车位不成,反骂董若琳与叶辰为“穷吊”,其嚣张可见一斑。若今刻“穷吊”于其额,实乃对其性格与所作所为之最佳惩戒。 洪五爷见刘铭挣扎不止,怒骂:“若尔老实,我只刻二字;若尔再斗勇,便刻满左右腮帮!”言毕,仍觉不解恨,续道:“汝父因钱而骄,我便抓其来,刻‘穷吊之父’四字于其面,告知一切皆汝所赐!” 刘铭闻言,惊恐万分。虽家有钱,但与洪五爷对抗,绝无可能。洪五爷之手下,一人一刀,足以将其家尽剁为肉馅。且洪五爷背后有宋家,众皆知洪五乃宋家在道上之犬。然即便为犬,亦非刘铭所能惹。 若真刻“穷吊”于其面,日后如何见人?若刻“穷吊之父”于其父面,父亲如何见人?届时父亲恐将其活剥。刘铭泣求:“洪叔叔,求您手下留情,刻小一点行否?” “滚蛋!”洪五爷一耳光抽其面,骂道:“还敢讨价还价?” 刘铭泪眼盈盈,内心委屈害怕至极,不敢再言。洪五爷令手下死死抓住其头,准备以匕首刻下“穷”字。叶辰掏出手机,开启视频录制。 刘铭虽求刻小,然洪五爷不敢怠慢叶辰,尽力刻大刻深。此一字,占半个额头。不得不言,洪五爷之字,实在丑陋至极。 洪五刻字,拙劣不堪,竟不如小儿之笔。自嘲道:“叶大师见谅,刀刻之技,未曾习惯,丑陋至极。” 叶辰冷笑,问:“汝读书几何?” 洪五大笑答:“书读多年,小学虽毕,然六年未曾用心。” 叶辰点首:“若汝刻字太美,反便宜了他。” 刘铭闻言,痛哭失声,额头之痛已然不重要,心中唯恐毁容。 洪五见刘铭额头血流,掏出皱纸,轻拭血水,复道:“来,另一边!” 遂刻第二字,字大如前,醒目非常。刻毕,左右观之,满意点头,问叶辰:“叶大师,吾手艺如何?” 叶辰止视频录制,点首称许:“尚可。” 此时刘铭与整容脸,已对未来之生彻底绝望。 叶辰见其受罚已解心头之恨,遂对洪五曰:“此二人令人作呕,速遣之远去。” 洪五点首,一脚踢在刘铭身上,怒斥曰:“速滚!” 刘铭爬起,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仓皇与整容脸共逃。 洪五再踢刘铭一脚,将其踢出老远,摔倒在地,继而大喊:“尔等听着,一周后,至我天香府报到,若不来,必死无疑!” 刘铭忙答应:“五爷放心,吾等必至。”言罢,两人仓惶逃走,不见踪影。 洪五遂面带谄笑,趋前问道:“叶大师,您可满意?” 叶辰转头望向郭初然与董若琳,见二人神色有异,遂问:“夫人,若琳,尔等可满意?” 郭初然迟疑曰:“叶辰,如此对待他们,是否太过?” 洪五忙道:“夫人有所不知,此刘铭乃畜生不如,常欺贫民,恶行累累。去年冬日,因醉酒心情不佳,竟殴死一无家可归之流浪汉,恶行罄竹难书!” 郭初然惊呼:“此人竟如此恶毒?” 洪五点首曰:“此人最喜欺贫,越贫越欺。” 董若琳亦曰:“如此恶人,罪有应得!欺贫者,真乃卑鄙之辈!” 洪五急忙附和:“董小姐所言极是,叶大师如此对他,真乃替天行道!” 叶辰淡淡曰:“行了,勿再拍马屁,尔自去忙,我与夫人去泡温泉。” 洪五指一旁已吓呆之温泉酒店经理,问道:“叶先生,此人如何处置?难道就此放过?” 叶辰淡淡曰:“此狗腿子,令其立刻离职,逐出金陵,若再现,见一次砍一次!” 经理曾大泉一直未敢言,闻言大声叫道:“洪五爷,勿乱来!我乃白金汉宫产业之人,陈泽楷陈总你应知晓,我乃陈总之人,若动我,陈董必不放过!” 曾经理心中暗自得意,虽洪五爷有宋家撑腰,但陈总乃叶家代言人,叶家势力更胜一筹。 洪五冷笑曰:“尔可致电陈董,看其保不保尔!” 曾经理心中微松,遂拨通陈泽楷电话。 电话接通,曾经理急道:“陈董,洪五爷在此闹事,刻字于刘铭额头,还打歪其女友之鼻,现欲逐我出金陵,陈董,救我!” 陈泽楷惊问:“何事?将电话交洪五。” 曾经理忙递电话于洪五,曰:“洪五爷,陈董找你。” 洪五接电话,陈泽楷斥道:“洪五,你在我地盘闹事?还打我人?太嚣张!” 洪五认真道:“陈总,非我闹事,乃刘铭得罪叶大师,且此经理助刘铭教训叶大师,陈总当如何处置?” 陈泽楷脱口问:“叶大师?叶辰叶大师?” 洪五笑曰:“正是。” 陈泽楷心中一惊,暗道:竟不知手下之狗,咬了主人,简直作死! 遂急道:“洪五,开免提!” 洪五即开扬声器,只听陈泽楷怒斥:“曾大泉,竟敢冒犯叶大师?活够了?” 曾大泉闻之,双腿发抖,急道:“陈总,我不知此乃叶大师……” 陈泽楷怒道:“自作孽,不怨我无情。”继而问洪五:“叶大师意如何?” 洪五曰:“叶大师命此人辞退,逐出金陵,若再现,见一次砍一次。” 陈泽楷即道:“好!劳烦洪五,先打半死!” 洪五笑应:“好。”遂挂断电话。 洪五笑道:“叶大师,此整容脸如何处置?” 叶辰淡淡道:“此二人由汝盯住,若刘铭祛疤、留长发遮额,杀无赦;若整容脸修鼻,毁其面;若玩短视频,断其腿!” 地上二人闻言,身躯震颤。刘铭心思祛疤、留发遮额,然叶辰之言,令其绝望。整容脸亦思删视频、修鼻,然叶辰禁之,断其网红之路。 二人同声哭求,愿叶辰网开一面。叶辰冷然不动,命洪五:“记吾吩咐,若有差错,唯汝是问!” 洪五立正,肃然道:“叶大师放心,吾必盯紧此二贱人!” 言毕,咬牙切齿,冷声道:“汝等记住,每周一次报到,迟一日,江湖追杀令下,金陵、南广之人皆追汝,逃省亦无用,吾派小弟跨省追杀,直至汝等殒命,明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