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咱家知道自己设计骗了你,你一定会很生气的。在此之前,咱家就猜测你是为青雀阁卖命的,所以才将计就计,让你嫁过来。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的夫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的!” 他粗喘着气,好不容易说完。 离开她的唇一会儿,都觉得难受。 “这样,你不愿意的话,用手帮我吧!” 是真的服了这凶歹无比的春药。 两次栽跟头,都栽倒了这上面! 不然良辰美景,何以至此? 他用灼热的眼神,盯着她微微惊恐的一双美眸,拉着她的手,慢慢被子下面带。 风萧儿羞愧万分的配合着他动作,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是啊,她是他夫人。 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事情,也根本没有肖祁说的那样简单。 又三两下扯下她衣裳,入目滑若凝脂的寸寸肌肤,被他又摸又掐,又揉,直至蹂躏的泛起了红。 汹涌的药性以为可以被压下去,可总是会复又重来, 一次释放,竟然无法彻底退去。 麻木,又持久,极其难受的折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什么只用手? 风萧儿被他弄得还是败下阵来,最终缴械投降。 最后,他发出了舒适的长长一声叹息。 事后,搂着她,爱怜的抚摸她流泪的双眸,一直诱哄着道着歉。 她的呼吸向来轻轻的、浅浅的,如今也是粗重不堪。 嫩红色的唇瓣,因为他不要脸的蹂躏,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之红,微微抿着,引诱着人再去一亲芳泽。 他不由自主伸手,轻轻地抚摸那已经被吻了不下百次的唇。柔软触感,依然轻易地让心头一荡。 他的眸色转深,一种熟悉的欲潮,在心头浮现。 于是,低下头,再度吻上那让人百尝不厌的红唇。 从一开始的轻柔,到后来的逐渐加重力道,乃至啮咬。 又来了。 …… 一直折腾到天亮,肖祁才沉沉睡去。 风萧儿一夜没睡,非要说睡,也是被折腾的昏迷了。 孟素素这个女子可真是好事不做,坏事做尽。 究竟是吃了什么药? 药性如此强烈? 真是造孽啊! 江湖上有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当初,自己就是用这药来设计肖祁。 这下好了,因为孟素素,全部回报给她了。 情到深处时,她还咬了他。 在他左肩的三角肌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今日一早,结了痂。 风萧儿就看着月牙形状的痂,渐渐睡去。 连肖祁什么时候离开都不得而知。 应该去上早朝了。 她这一觉也是睡到日上三竿。 小幺倒是不明白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感叹,夫人为什么睡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起来。 有些担心,便轻轻地摇醒了她。 为她穿衣的时候,就像发现了鬼一样,啊的一声大叫,然后满脸亲口,颤颤巍巍的问。 “夫人,你是被,被人打了吗?” 风萧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也着实吓了一大跳。 密密麻麻的清淤紫痕,几乎是遍布了全身。 脖颈前和胸前的尤为严重。 倒是没被打,但也差不多了。 她的皮肤自小就白皙,如果受到什么大力的揉搓,就会如此。 罢了罢了。 肖祁总是担心她会生气。 其实,并不会的。 肖祁很尊重她,而且他是个真男人,原本就已经出乎了风萧儿的意料。 也许在此之前,她会有所顾虑。 可是二人一直相敬如宾,走到如今,如果能有个孩子,也是再美好不过的。 她不确定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做不喜欢。 也许,对于他的触碰没有任何的反感,就叫做喜欢吧。 肖祁又对她很好,如果按照曾经的憧憬去想象,这种生活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 厂公督主,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富可敌国。 为人俊美无双,武功高强,又体贴入微,还是个真男人。 话本里的美好生活,都不敢这么写,好不好? 说到底,还是她风萧儿赚了! 一种难言的幸福感,悄无声息的从心底里渐渐升腾起来。 原来一直期盼已久的安逸,居然如此简单的降临到头上。 风萧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有些走神。 此刻,听到小幺猛然嗷了一嗓子,后知后觉的一拍脑门儿大声道! “夫人,你不是被打的,是被亲的!这是吻痕!” 啊,这…… 风萧儿赶紧捂紧了她的嘴巴,这丫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 “哇哇哇,不愧是督主大人!” 风萧儿无语…… 还好,现在是冬季,穿的都是高领和厚重的衣服,也没人扒开衣服往皮肤上瞧,所以没有什么大碍。 快进年关了,府上开始贴上大红的对联。 大红的灯笼也准备高高挂起。 本着提督府中女主人的职责,风萧儿有必要挨处去走一走,查看一下摆设。 曾经封着孟子青的灌木丛,此刻已经凋零。 一眼就可以望到后院。 不得不说,如果后院和前院加在一起,提督府真是诺大的一方天地! 在这里都快住了一年了,有些地方还是没有走进去。 有几个黑漆漆的厢房,常年上着锁,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也许是个不起眼的库房。 风萧儿没有多想,却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了那一声微不可闻,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嗯? 活物? “夫人,您怎么了?”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一声怪异的声音?” “没有啊!”小幺摸了摸后脑勺。 啧,啥也没听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