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古穿今之二十二
那个女人就是席书诚的大嫂王喜凤,今年三十三岁,育有两子一女。 刚刚跟着跑出来骂两个孩子的那两个,是最小的儿子席爱军,今年十岁,唯一的闺女,今年十二岁。 这两个孩子以前的时候,没少去原主家,原主也会经常给他们一些好吃的点心和糖果。 那个时候的他们,多么地乖巧可爱啊! 是什么让他们变得那么地面目可憎呢? 而他们那样做的时候,家里的两位老人和席书修呢?他们是死人吗? 正想着呢,院子里就又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正是赵馥晴刚刚想的席母,一个就是席书修。 而席父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看着赵馥晴的眼睛里却满是恨意。 赵馥晴没有多看那几个人一眼,而是就那样死死地盯着王喜凤,向她慢慢地靠近。 “啪啪啪!”她走近王喜凤后,都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几个巴掌迎了上去。 随着巴掌落下,“噗哧”一声,王喜凤的嘴里吐出了几颗牙齿,伴随着牙齿的还有那混合着血液的唾液。 “啊!造福情,呜要洒了你!”伴随着她那含糊不清的声音的,就是她那扑向赵馥晴的身体。 只是,这会儿的赵馥晴正处于暴怒的边缘,怎么可能让她碰到自己。 只见她一拳出去,就把王喜凤给打的倒贴在了后面的土墙上。 而这还不算完,她接二连三的拳头像雨点一样地落在了王喜凤的肚子和胸脯上,打的她鼻涕眼泪狂飙,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而周围的人则是都被赵馥晴的气势给镇住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打架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就是他们村子里最厉害的汉子也不是对手吧? 一个个看着赵馥晴的眼神都充满了惧怕,看着王喜凤的眼神则是充满了同情。 赵馥晴这会儿才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呢,她要把这个女人加注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痛苦加倍地偿还回去,让她也体会一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力感。 她打人的时候是很有技巧的,既不会让她断胳膊断腿,但是却会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像碎了一样地疼。 这种疼,还不是一时半刻的那种疼,而是会延续两三个月的那种疼,就是以后好了,她的身体也会大不如前,稍微一个阴雨天、或者是感冒咳嗽,都能够让她再体验一次现在的痛苦。 “够了!你冷静点儿!”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席书诚,他看着已经像个死猪一样瘫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王喜凤,立马上去牵制住赵馥晴的拳头,并把她和王喜凤给隔开。 “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毫不犹豫地落在了席书诚的两个脸颊上。 这会儿的赵馥晴就像一个杀神似得,双眸里的寒光可以把周围所有的人都冻僵。 大家也被她的那两巴掌地激的打了个寒颤,有那胆小的还吞咽了一下口水,并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我不想再看到你!”从她的嘴里吐出这么几个咬牙切齿的字眼,然后,她又用力一脚踹在王喜凤的手腕处,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王喜凤那杀猪般的声音响彻这个山村,把周围树林里的鸟雀都惊的飞跑了。 她转身向院子里走去,在经过席书修的时候,又是“啪啪”两个巴掌过去,伴随着的还有她那一脚踹。 “扑通!”一声,席书修就倒在了不远处的土地里,溅起了漫天的灰尘。 当然还伴随着他那痛苦的嚎叫声。 “赵馥晴!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啊!”席母看着倒飞出去的大儿子,惊怒出声,扑过去就想打赵馥晴。 却被赵馥晴毫不留情地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你们这些,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不服气?不服气你们就杀了我,你们今天不杀了我,我就会废了你们。”说完这些话后,她就把目光移到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并没有任何动作的席父身上。 “你,更不配做人,怎么还有脸坐在大队长的位置上的?”说着,她就想向席父走去。 “晴晴!咱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带着两个孩子去医院里看看,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席书诚挡住了赵馥晴的动作,希望她能够清醒一些,也是怕她真的弄出人命来。 赵馥晴听了他的话后,冷冷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 “去帮两个孩子开离开的证明,立刻、马上!”她的声音里都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我这就去,你去里面带两个孩子,强制性也要带走。”说实话,他怕自己的两个孩子和他与赵馥晴对着干来惩罚他们,尤其是萱萱。 看着那样的闺女,他的心都在滴血,也一万次地憎恨曾经眼瞎心盲的自己。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只有面对、解决。 愤怒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赵馥晴冷冷地一一扫过席家众人,这才转身向屋里走去。 两个孩子这会儿却并不见踪影,她走进了席家的屋里,里面摆放着很多原主以前置办的家具。 尤其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都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就连原主以前打的各种柜子也都被搬了过来。 看着这些东西,赵馥晴就一肚子气。 这么老些东西,再加上席书诚寄回来的钱票,他们怎么还敢那么对待两个孩子的?她们还那么小,他们是怎么忍心的? 她走出房门,拿起房檐下放着的劈柴斧头就进了屋。 “噼里啪啦、厅里哐啷”一阵响,房间里只要是能用的东西都给她给毁了个干净,就连灶房里的锅碗瓢盆她都没有放过。 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从原主以前的衣柜里打砸出了那两个白眼狼。 她才没有不打小孩的好习惯,对着他们俩就是一顿胖揍,只是到底还念着他们俩是孩子,她还保存着一点儿的理智,没有让他们断胳膊断腿。 她最后在那矮小的柴房里找到了两个孩子,他们此刻正愣愣地蜷缩在柴房的角落里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