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将门嫡女一睁眼,病弱世子撩上门

第69章 你是故意的?

   苏府内。    苏尧光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苏柔柔打翻在地。    “丢人现眼,如今,你让三殿下还怎么接受你!”苏尧光痛心疾首,怒发冲冠。    夏承初看似糊涂,实则人精一个,他想要去结交,一直无从下手。    就算苏尧光和国公府结了亲家,可他却依旧在三皇子面前不得脸。    他又没法要求久不涉朝堂的长公主、国公爷给他牵线搭桥。    大女儿女婿都靠不上,苏尧光觉得自己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苏柔柔近了夏承初的身,虽然得罪了齐伯言,可苏尧光心里怀着一丝期望,假装不知道。    如今可好,苏柔柔又跟齐舒翰牵扯到一块儿,还发生这种事。    夏承初这条路,算是彻底堵了。    他虽投靠了大皇子,可大皇子身边尽是能人异士,他一个小小工部侍郎,根本无法出头。    这才铤而走险,想要多给自己留条路。    这下可好,三皇子没结交上,齐伯言也得罪了个透。    万一,齐伯言再在大皇子耳边说什么,他苏尧光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这让苏尧光怎么不气。    严淑慧没个主意,愁容满面,只知道哭,泪汪汪看着苏尧光,想让他给出个主意。    “是苏青青,是她害我。”她说。    苏柔柔也伤心,她心心念念都是三皇子,昨晚,她是有心要勾搭三皇子的。只要处理好苏青青,她便去找三皇子,谁知道,那贱人竟然没有中毒。    她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她已经将药物加在酒里,苏青青也喝了,为何没有反应?    沈天放给他的药物,再三跟她吹嘘,只要一丁点儿,就是太监也忍不住。    不过,万幸被发现的时候,她身边躺着的人是齐舒翰,而不是那五个流氓地痞。    苏尧光恨铁不成钢,指着苏柔柔,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严淑慧也怒道:“对,明明中毒的就是她。如何会……”    说完,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住嘴已经来不及。    苏尧光“啪”的甩手给了严淑慧一个耳光,声色俱厉:“想设计青青?你们两母女真是胆大包天!”    他气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指着严淑慧:“你,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所幸被害的人不是青青,不然,国公府能放过你们?长公主能袖手旁观?”    他重重“哼”了一声,交代:“将二小姐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见任何人。”    “至于你,”他目光转向严淑慧,“就在院子里呆着吧,今后,也别再出门了。”    严淑慧就像忽然被拿走了力气,看着桌子,滑落在地。    苏柔柔则是鼓着一张脸,满是倔强,又满是不服。    “娘,我不要嫁给齐舒翰。”    严淑慧心疼,看看女儿,又看看丈夫的背影,哭着跟上去。    至于齐舒翰,为何会出现在那间屋子,苏青青不知道,严淑慧不知道,谢行歌更不知道。    事情已经传开,齐舒翰和苏柔柔的丑事闹得沸沸扬扬。    盛京老百姓茶余饭后,又有了新的谈资。    “苏家两个姑娘,真是神奇。大姑娘先前粗俗野蛮,跟齐家退了婚,如今在安国公府反倒得了脸。可这二姑娘,先前文文静静端庄淑慧,怎么却干下了这等事?”    “是啊。早不久,齐家去提亲,想娶做正房,二姑娘拒绝了。如今怕是只能做妾喽。”    “那苏大人能同意?”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下注了吗?”    又是那个赌坊,又开了赌注。    赌苏柔柔,会成为齐舒翰的妻还是妾。    春桃、夏荷听说这个事后,兴奋极了,说终于可以看旁人的热闹了。    俩人又过去,下了二百两。    押“妾室”。    齐舒翰对苏柔柔,确实是真心诚意喜欢。    就算如今闹了这个事,他稀里糊涂也丢了个大脸,但他还是想娶苏柔柔为正房。    齐伯言气的拿家法便要打他。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能让她进门,她就该烧高香了,做正房,门都没有!”    “我喜欢她,不想让她受委屈。”齐舒翰还在争辩。    齐伯言气笑了,“不想让她受委屈?那你就可以让我撇了这张老脸,去受委屈?你喜欢她,她喜欢你吗?    若是上次提亲,她答应了。我齐伯言便认了这媳妇,可她答应了吗?转头攀上了三皇子。如今,三皇子攀附不上,又跟你发生这等事。”    他说不下去了,痛心疾首。    沉默一会儿,齐伯言像老了好几岁,沉痛道:“若你还是我齐家儿,这份骨气就给我守住了。齐家世代清白,不能毁在你手里!齐家媳妇,也必须清清白白!”    李舒儿也含泪道:“翰儿,你就听你爹的话吧。”    齐舒翰跪得笔直,低着头,久久不语。    提亲的那天,街上十分热闹,快赶上安国公府给谢行歌下聘礼的时候了。    大多数人都是去打听结果,看看到底是妻还是妾。    苏尧光在后院发脾气。    “我一个工部侍郎,女儿给人家做妾。”    他瞪着苏柔柔,举着手,到底是自己疼爱的女儿,这个巴掌没有打下来。    他没去前院,又去了海棠屋里。    谢行歌也在街上看热闹,待提亲队伍往回走时,春桃和夏荷去兑银子,谢行歌站在街道拐角处等着。    齐舒翰看到了她。    下马,进了酒楼。    谢行歌也跟了过去,俩人一前一后进入,没有特别惹人注意。    她有事要问他。    齐舒翰在等她。    俩人坐下,谢行歌盯着齐舒翰,她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看不懂他。    沈云飞审查的结果,是齐舒翰喝醉了酒,误闯。    那个阁楼也不是什么临街铺子,又非茶楼酒肆,甚至都不明显,需要用点心才找得到。    他醉酒,就去了那儿?    谁信?    可案子结了。    苏家也齐家都觉得丢人,私下已经和解。    谢行歌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解释。    “青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谢行歌皱着眉头,心里一阵冷笑,看来她猜测得没错了,齐舒翰是特地去那儿的。    “那晚,我一直跟着她,我看到你将她扔在那屋里。”他说,神情沮丧,苍老,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抬不起头。    他看到她动手?    这点,她着实没想到。    谢行歌心里响起警铃,盘算着齐舒翰告发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件事,是你故意的?”她问。    “是。我是故意的,如此,她才会心甘情愿嫁给我。”他抬起头,眼里有谢行歌看不懂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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