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过江虎领着七十多名龙帮成员举着双手慢慢走出去向JC投降时,一把黑黝黝的枪口,自仓库一个不起眼的窗户缝隙里悄悄的探了出来,然后对着外面的JC快速开出三枪。 “砰砰砰~” 刺耳的枪声打破夜晚的沉寂,出膛的子弹撕裂空间,呼啸着击打在了三名身着防弹衣JC的身上,三人闷哼一声倒地。 这异变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的征兆,不仅一干JC愣了一愣,过江虎他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过江虎是何等的人精,顷刻间就想明白了这是肖洛在故意刺激JC,这样一来不需要肖洛亲自出手,外面这些荷枪实弹的特J就能把他们全给突突死了。 想明白这一点,浑身便冒出了一股冷汗,一种无言的恐惧感在心头弥漫而起! 过江虎是怎么也没想到肖洛居然敢这么做,这他娘的到底自己是H社会还是他是H社会?连借刀杀人这种招数都能使的出来,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肖洛竟然还是借JC的手? 立刻挥动着手臂,嘶声力竭的喊道:“J官,不是我们开的枪,不是我们开的枪……” 妄图让前方的JC镇定下来,在这种时候,受到刺激的特J很容易会开枪扫荡掉一切。 古倩琳同样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正准备抬手叫特J安耐住别开枪时,只听“砰”的一声,又一颗子弹呼啸着击穿她旁边的J车挡风玻璃,挡风玻璃“啪嚓”一声化作数不清的玻璃碎渣散落一地,她下意识的扑倒在地。 “Fire!!!” 神经紧绷的特J队长在这时终于是下达了开火的命令,咆哮出声。 “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就像是一条条拖着长尾的火蛇,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朝过江虎他们笼罩过去,“噗噗噗~”过江虎连同十几个龙帮成员刹那倒下,身上出现了好几个血窟窿。 他躺在血泊里,身体剧烈的抽搐,做着死亡前的最后挣扎,双目圆睁,口鼻溢血。 惊恐、不甘的望着仓库内,那黑漆漆的仓库里似乎出现了肖洛那张阴冷而残忍的面孔。 果然是没机会了,如果可以重新来过,他一定不会对肖洛说什么狗屁的狠话,就算要报复也会埋在心里,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好恨,好恨啊。 古倩琳从地上爬起,她很确信绝对不是过江虎一伙人开的枪,暗中那个开枪的人并没有朝他们JC的致命部位射击,全都是射击在了防弹衣上,除了受点震荡的外伤外,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所以她断定这一切都是有人为了让他们JC开枪扫除过江虎一行人。 “停止射击,快停止射击!”她举起手大声喊道。 枪声逐渐熄灭,可惜迟了,过江虎他们全部已经倒在了地上,没有一个活口,尸体横七竖八,死的不能再死。 与此同时,肖洛立刻奔上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跳进海里,雇佣兵之王体质已经包含了游泳的属性,可为了能够快速离开现场,他还是花费了五百积分,再度兑换了一份游泳的能力,正如风无痕之前说的,一个猛子潜下去,能让人怀疑是不是溺水了。 等古倩琳带领一小队JC冲进去的时候,仓库已经空空如也,刚刚打黑枪的家伙消失无踪。 “古队,二楼的窗户打开着,那人肯定跳海离开了。”J员王涵轩汇报着情况。 “一队、二队、三队,你们立马沿着海岸线给我搜索,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人等。”古倩琳喝道。 “是” 几个小队收到命令,沿着码头两边的海岸线展开搜查。 “混蛋!” 古倩琳跺了跺脚,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怒意,把他们JC当猴耍,实在是欺人太甚,而另一边,她又无比的心惊,对方胆识过人,枪法精准,俨然是一个冷静睿智的杀人机器,他们江城居然藏匿着这样的人物,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其惊悚的消息。 她发誓一定要将此人给揪出来! ****** 虽然古倩琳令大批JC沿着海岸线搜寻,可是却毫无结果,肖洛、风无痕他们已经离开了。 深夜,共村九十六栋…… 张大山因为亲眼目睹了肖洛杀人的画面,需要时间缓缓神,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暴力血腥的电影,以此来刺激自己,肖洛这么晚还没回来,他多少有些担心,正准备拿手机拨通肖洛的电话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妈蛋,又忘带钥匙了?” 一边谩骂着一边走去开门,这门刚一打开,就迎上了几张血淋淋的面孔,吓得他发出了一声杀猪似的惊叫。 正是风无痕五人,他们受伤颇重,能支撑着来到这里已经快到他们的极限了,所以全都倒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张大山立马将墙边的扫把拿在手里,抬高嗓门喝道。 这都快晚上十一点了,他以为自己是碰见鬼了。 “是……是肖哥叫我们来这的……” 风无痕抬起头,艰难的说了一句,而后就跟其他四人一样昏迷了过去。 “肖哥?老肖?”张大山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肖洛打来的。 “我靠啊老肖,这五坨肉到底是什么玩意啊?”虽然总是做恶梦梦见红蝎子死的画面,可他对肖洛却没有多大的畏惧。 “他们是我朋友,我打电话也是嘱咐你一声,帮我先照顾一下他们,我马上回来。” “我靠,什么情况?这要我怎么照顾,喂,喂?老肖?喂……草,居然挂老子电话。” 张大山闷闷不乐的把手机塞进裤兜,看了眼躺在地上,身上有多处刀伤,浑身还湿漉漉的风无痕他们,眉头皱得都快拧在了一起。 让他照顾漂亮的小妹妹他绝对在行,可是照顾五个七尺大汉,他怎么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妈蛋,老子又不是护士,我照顾个卵啊。” 骂骂咧咧,撸起袖子,着手把他们拖到沙发上,沙发上放不下,最后只能放在大厅的地面上。 看着像几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整齐的摆放在地板上的风无痕他们,张大山抹了把额头的热汗,打了个寒颤又骂开了:“妈的,怎么感觉有点儿像刚刚电影里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