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看你们两个怂包那样,本来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我是可以放过你的。” 胡病蹲下身子,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阴测测的说道:“可是为了晓晓,我也绝对不能留你。” 说着一甩手,站起身来也不知道叽里咕噜的说了些啥,立时阴风阵阵,坑里一团团的旋风在打着转的死命刮。 “少爷,这小子说的是阴文。”鬼叟喊道:“他是在命令这些个冤鬼把咱两给吃掉,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一听这话,我可是真害怕了! 想着拍手让阴匙来救我,无奈双手被那些个白骨爪子给死死的抓住了。 看着我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那病秧子蹲下身来对我说道:“世兄,别怪我狠,是你先要收拾我的,怨只怨你们两个太笨!” “晓晓是我的老婆,我怎么能容忍一个抱过她的男人,存活在三界里!” “嗨!我说那小子,你先让这些个爪子放开我。”鬼叟喊道:“我想明白了,这白家的子孙太怂包。” “你放开我,鬼叟以后就认你做主人,供你驱使咋样?” “鬼老头你…”妈的,没想到这时候这鬼东西反水,还***说永远只认一个主人,狗屁! 我呲牙瞪目的挣扎着,这时候就是够不到那老鬼,如果能够到他,我一定给他咬下来一块肉来。 “这个主意还真不错!”胡病干笑着说道:“你说我弄死了这个傻小子,再收个干尸奴才,不错不错!” “你先等会,等我把阴兵炼成形了再放你。” “阴兵?”可不是阴兵咋地,此时那些个旋风飞旋的速度已经缓慢了下来,就像一台吸尘器一样,把地上散乱的白骨给吸附了进去。 看着一具具的白骨被重新的拼接回去,变成了一具具人形的骷髅骨架立在那里,我还真是看傻眼了! “这些个阴物窝在这里太浪费了,我要把他们带回去。”胡病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你们还送了我这么大的一个礼,谢了!” “嗨!我说那个新主人,你先放了我呗!。”鬼叟诞着一脸让人恶心的鬼脸喊道:“反正在这里我们也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怕什么?” “你先放了我,我让你看看我咋祸害这抱你媳妇的傻小子的。” “我感觉就这样的让鬼给吃掉了,太便宜他了,怎么着也得先让他遭点零罪啊,你说是不是?” 我靠!看到没?鬼东西就是不可靠,为了活命连这损招都能想出来! 心里暗暗的发狠,等着小爷我变成了鬼以后,回来就是咬,也要咬死你! 听了鬼叟的话,那病秧子哈哈一阵奸笑,就像那乌鸦看见了腐肉一样兴奋! 二话没说,伸手冲着鬼叟一指,那些个白骨爪子松落了下去,鬼叟蹦了起来,自由了! 我特妈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时候竟然想起来了我的那个鬼老婆。 这要是鬼老婆在,不用别的,就她那大身板子也能晃死他们。 “少爷,你认命吧!”鬼叟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笑嘻嘻的蹲在我的面前。 把冰冰凉的刀刃贴在我的脸上道:“少爷,你说我是先从你的脸上下刀子,还是在哪里好啊?” 我眼里充血,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死死的盯着鬼叟那张让人厌恶的脸。 突然,我看见鬼叟在冲着我咔吧眼睛,眼珠子乱转,似乎是在示意着什么? “算了!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我还是先不毁你的容吧!”说完,举起刀子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划了一下。 没感觉疼,只是感觉有点凉,血顺着伤口就淌了下来… 只见鬼叟迅速的用手涂抹我伤口上的血液,津津有味的允吸了起来。 胡病上前踢了鬼叟一脚骂道:“死老鬼,先别顾着喝血,给我猛劲的划,他的血都是你的。” 鬼叟“嗷嗷!”了两声,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嘴里发出几声尖利的像猫叫春一样的啸声! 我一愣!这个声音我听过,是在鬼叟化身那个婴孩的时候听到的。 伴随着鬼叟的叫声,我就觉得胳肢窝一阵阵的不安分,似乎是有东西在里面使命的拱扯。 两胳肢窝就像被捅漏风了的气球,直往出钻风。 我的妈呀!这都是啥玩意! 一个接着一个的绿莹莹的圆球从我的胳肢窝里滚落了出来。 足足有十几个,落到了地上,绿色的圆球开始伸展开来,竟然是那些长着美人头的大章鱼! 鬼叟哈哈大笑道:“病秧子,这回可够你喝一壶的了,还不赶紧放了我家少爷。” “如果你放了我家少爷,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我们消停的回去,该干嘛干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明白了,原来这鬼叟是诈降,为的是腾出身子喝到我的血,好放出我胳肢窝里的这些个大章鱼。 莫非这些个大章鱼,就是那胡老头口里所说的精魂? 正在我瞎琢磨的时候,那一个个美人头带着让人媚骨的笑,扭动着满是触角的身子,向着那些个人形白骨而去。 “就让我们看一出阴物对阴物的好戏吧!”鬼叟站在我旁边,抱起了臂膀,一副闲的蛋疼的架势! 胡病应该是被惊到了,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条一尺多长的细软的鞭子。 拿在手里狠狠的甩了几下,鞭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鞭子的挥动,那些个站立不动的白骨,都纷纷机械的活动了起来,转着身子迎向扑过来的大章鱼。 “这阴兵也太多了,能行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少爷不用担心,这阴兵才死了几十年,而我们那些阴物,那可是在老鬼我的巢穴里活了上千年了。” 鬼叟得意的说道:“你先挺一会,一会这个病秧子就得求我们。” 还真是那么回子事,耳边就听得“咔嚓嚓!”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大章鱼触角的抽打下,满地的碎骨头棒子! 再看那病秧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拇指和食指放到嘴里“嘘嘘!”的打了几个口哨。 就像是要哄小孩尿尿的声音,从嘴里吐出一大团白花花的虫子。 虫子两头尖中间圆,落在地上,迅速的涌动离散,加入到了战团。 “阴虫!”鬼叟尖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一骨碌,化作了一个圆桶,圆桶口满满的都是寒光闪闪的刀片,飞旋着奔着那些个白色的阴虫搅去。 这下热闹了,白骨和白色的阴虫浆汁飞溅,腥臭味道扑鼻! 病秧子气恼的走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对着我的脑袋瓜子一掌拍了下去… “完了!”看着下来的巴掌,我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住手!”一声断喝,爷爷,骨婵还有那个胡老头出现在了坑里。 病秧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恼怒的喊道:“他们毁了我的阴虫。” 骨婵一下子扑了过来,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扒拉,瞬间扯下我的衣服,急急的喊道:“夫君,都伤到哪里了?咱们的命根子还在不在啊?” 我特妈的差点没羞臊死,满脸通红的喊道:“你这个虎娘们,我不死都得被你给扒拉死,你能不能轻点啊?” “我知道你没死!”骨婵依然不住手的扒拉道:“我就是想看看命根子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那我们老白家可就要断了根了。” “我靠!你这个虎娘们,你瞎啊,没看见我被抓着呢吗?你是不是要扒拉碎乎我!”我疼得直咧嘴,摊上这样一个虎娘们一点招都没有。 听了我的话,骨婵一个高高就蹦了起来,指着胡病喊道:“你个病秧子鬼,快点把我夫君放开!” 胡病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把头扭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