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一定是使了障眼法,如果要是有上次晓晓给我的那瓶白油就好了,可惜上次被我那鬼老婆一冲,不知掉到哪里找不到了。 越看着眼前晃动的手电筒越闹心,忍不住的抬起脚,照着晃动的手电筒死命的踢了过去。 特妈的!腿是踢出去了,我也知道我错了! 就觉得一只冰凉的大爪子,抓住了我的脚踝骨,狠狠的把我向墙壁上扔了出去。 那么狭小的空间里,我甚至是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只觉得身体一悬空,脑仁子“嗡!”的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一片通亮,我身处在一个圆柱形的大房间里面,房间的墙壁上点缀着许多个类似于人的眼睛的东西,散发出点点的荧光。 眼前依旧的没有人,就连那个一直在指引我向前的手电筒,也不见了踪影! 我疑惑的爬将了起来,发现房间四周好多扇向外开启的房门,我数了数,不多不少整整的十六扇。 “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沙土?”我发现,房间的整体结构也是用黄沙垒砌而成,摸着的感觉也是黏糊糊的。 再打量了一下那十六扇向外开启的房门,每一扇门都是漆黑的颜色,沉闷闷的,厚重结实。 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其中的一扇门,猫着腰向里面打探一下,想知道这门后面究竟是什么? 门后呈现出一团团白色的迷雾,正在我纳闷的伸长了脖子,想搞清楚白色的迷雾里面,到底有什么的时候,,门被猛然间的关了回来。 毫无悬念,我的脑袋被狠狠的拍在了墙上,眼前金星直冒,腿脚发软,摇晃了几下瘫坐在了地上。 过了良久,我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看着那扇拍完我又敞开了的门,惊惧的向后挪动挪动了身子。 “妈的!差点把老子给拍成了相片。”我摸了摸脸蛋子,确认了一下五官还在,心里边放心了不少。 着是什么鬼地方?有人吗?我转着圈的叫喊着,因为我除了叫喊以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干点啥! 四周那空旷的“嗡嗡!”声在回应着我,颓丧的蹲在了地上,知道自己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回答我。 突然,我感觉脊梁骨发凉,似乎是有一双眼睛在后背死死的看着我,瞬间浑身汗毛乍竖,冷汗直冒! 我长出了一口气,按奈住快要蹦出来的心脏,闭上眼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猛地回转身。 一阵风在我眼前拂过,身后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瞪着狐疑的眼睛四处的看了看,真的什么都没有。 不对!我很快的否决了我的判断,因为身后那凉飕飕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脖子后有人在对着我吹着凉气! 头皮发炸,脑袋懵懵的,条件反射般的伸手在后脖颈子一顿划拉。 手里竟然感觉到抓到了什么东西,冰冰凉滑滑的,腻歪歪的,拿过眼前一看“妈呀!”一声就扔出去好远。 是一颗没有血色的眼珠子,惨白惨白的,就像实验室里那泡在防腐剂里面的标本。 还没等我缓过来神呢,背后又感觉到凉飕飕的再吹气,伸手一抓,竟然还是眼珠子。 瞬间崩溃了!莫非我的后背上趴着的都是这死玩意? 想到这里,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死命的撕扯着脱下了衣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随着衣服被甩到了地上,骨碌碌的甩出来一地的眼珠子…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看着一地惨白的眼珠子,我倒退着,麻仁得头皮直发乍,只想着尽快的离开这里。 毫不犹豫的转回身向着一扇门里冲去,也不管门里将会遇见的是什么?也总会比这里要好。 “啊!”身体在急速的向下**,莫非这迷雾里是悬崖?心里想着,这回算是嗝屁彻底的交代了! “噗通!”一声,自己竟然掉到了水里,一种浓重的腥臭味迎面扑来,浓重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我正在水里死命的扑腾呢,几声清脆的笑声传入到了耳旁… 盲顾一下四周,黑麻麻的什么也看不见,正疑惑间,身体被几只冰冷的小手给托了起来,快速的向前运行着。 “你们是谁?是人还是鬼?这是要带我上哪去啊?”我忙不迭的一顿问。 想想自己也真特妈的够倒霉的了,你说好不样的被一个干尸给弄到这里来了。 现在好了,爷爷和爸爸失踪了,就连那个鬼老婆也不见了踪影。 突然我想到了我脖子上的那条银质项链,爷爷不是说这是家传的宝贝儿,能保我性命吗? 伸手摸了摸,还在脖子上挂着呢,怎么不见它有一点点的异动? 渐渐的没有了流水声,眼前也慢慢的有了光亮。 由于是仰面朝天的被托举着,所以我还是看不见托举我的是人还是鬼?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眼前豁然的开朗,鼻翼间也闻到了一丝新鲜的空气,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 “扑通!”一声,我又被扔在了地上,我爬将起来一看,差点把我的魂给吓丢了! 这是什么玩意?章鱼吗?绿莹莹的满是触角的身子,长着一颗颗美丽女人的脑袋,笑魇如花的在地上爬行着… 看着他们触手的尖端,长出来的那一只只小手,我明白了,刚才就是她们把我给托举过来的。 一张张娇媚的脸在慢慢的向我凑了过来,吓得我不断的向后快速退去。 退着退着,突然,身后传来了沉重的喘息声,是那种要憋死人的喘息,又像一个正在拉风的破风匣子。 “呼啦呼啦!”的好难听,我转回身一看,这回可真特妈的遇见鬼了! 已经破败的只剩下缕缕残存的灰布破衣,披挂在一具干瘪的老太婆的身上。 酱紫色的肌肤几乎全部裸露,瘦骨嶙峋皮包骨。 稀疏的几缕花白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高高支出的眉骨里,一双又小又圆的眼睛。 扁平的鼻梁,塌陷的两腮,嘴巴就像是被抽干了水份的海棠果,条条褶皱堆积,支出两颗焦黑的獠牙! 老婆婆正用她那双小圆眼睛,滴溜溜乱转的上下打量着我,一时间我愣在了当地,惊惧的呆立在了那里。 突然,老婆婆眼睛死死的盯住我脖子的部位,小眼睛放光,不错眼珠的盯着看。 观看了良久,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奋,“呼啦呼啦!”的喘着粗气一伸手,手里多出来一条黝黑程亮的拐杖。 正在我惊惧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老婆婆把她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戳,眼前立时的出现一个圆柱形的,大概有一米多高的黑色木桶。 我用眼睛向木桶里扫视了一下,发现木桶的四周,全都被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刀片。 刀片薄薄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清冷的瘆人的寒光。 正琢磨着这个老妖怪,弄个满是刀片的木桶来干什么,身后那一直静止的人面章鱼都快速的涌了过来。 老妖怪看着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眼见着我被那些个章鱼妖精给按倒,塞进了木桶当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一层层的刀片划破刺入,鲜血放流一样的涌了出来…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一个残忍的死法,眼看着自己被放血,皮肉被搅成肉馅,我想世间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受到此等待遇吧! 惊惧掩盖了疼痛,我只是傻傻的看着自己那猩红的肉块,忘记了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