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你打个电话，看看可凡和苗苗，她们做什么去了，怎么到这时候，还没有从酒店过来？”　　岑雪心急，一进文化宫的排练厅，扫视一眼，她未见领头作示范的领队苗苗和可凡，便吩咐秦远，赶紧地给苗苗和可凡打电话，催她们快点过来。　　“好勒，我这就催她们快过来！”秦远掏出手机，边翻号边回答。　　因为当时所有人都还不知道，苗苗和可凡在昨天晚上，就溜出酒店过夜生活去了。　　所以，秦远想都没想，就掏出手机给苗苗和可凡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可凡的，而且打通了，“嘟嘟”的声音传过来，却没有人接。　　秦远再拔，通了，还是没有人接。　　“去，将另两个女孩找来，问问她们，看到可凡和苗苗没有？”岑雪示意我去找另二个女孩。　　因为我们分配房间时，是按每个房间四个女孩这样的数额进行分配的，所以，要在可凡和苗苗电话未接的情形下，要找到她们，首先找到她们同宿舍的另两个女孩问问情况。　　排练室里，很宽敞，冷气也开得十足。　　我扫视一眼，想找出与苗苗和可凡同住一个宿舍的女孩。但目光所及，所有的女孩都差不多，都着上运动装，运动裤，形象都青春靓丽，一时半会，还分辨不出。　　我知道，这样是找不着与可凡和苗苗同居的宿友，那是找不出来的。　　我前行几步，站在众人面前问：“哪个是3208房住的呢？哪两位，请站出来一下！”　　在片刻的凝怔后，两个长得也极为水灵的女孩从队伍里出来，两人都是十**岁的样子，身材儿也很好，约有一米七这么高。　　“哦，李总，我是3208房住的。”那个长头发的女孩说。　　“我也是”。两个女孩，站到我的面前。　　“那我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一个房间里的可凡和苗苗，哪去了？”我咄咄逼人地问道。　　“哦，她们呀？她们昨天晚上，就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说有车来接，然后就走了。”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女孩，冷静地说道。　　“那两个姐姐，还问我们去不去呢？她们说那边挺好玩的！而且，如果我们去陪着唱歌饮酒的话，还给一千块一晚的小费呢。”另一个女孩帮腔说道。　　“哦，知道了，没事了！去排好队吧！”我问完，准备让两个女孩归队去。　　但想想，我又补上一句：“以后，像她们这样晚上约出去，坚决不能去！听到了没？”　　“听到了，李总。”两个女孩甜甜地应道。　　岑雪站在不远处听我这样问，知道没有什么收获，便说：“这两人怎么这样，明知今天有重要的排练，却没有在宿舍里过夜！这什么人呢！”　　我说：“也没有办法了，实在不行，从上午培训的队伍中，调两个熟手过来作领队！”　　岑雪来回踱步，说：“这样也不好吧，上午培训的，已经排好队了，出扬的秩序都弄好了，如果我们临时换人，那么，就要重新进行培训，不然很多秩序，都搭不上队”。　　见这办法行不通，我也没门了。　　岑雪走来蹁去万分着急，所有在场的人着着，也着急。　　秦远拎着手机，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机打可凡的手机上，开始也一样，怎么着也没有人接。　　后来，在拔了一阵子后，算是数不清多少次之后，那边终于有人回话了。　　“你们在哪儿呀？是不是要死啦？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你们知道今天有为明天开慕式走秀的排练，却偏偏不来，是什么意思？”秦远真是有点儿恨铁不钢，恨恨地发珠炮似地，朝苗苗和可凡问道。　　那语气，满是责怪与恼怒！　　“我们，啊，对不起哦，苗苗，我们这是在哪儿呀？唉，我自已看看算了，嗯，看看床头牌，我们现在是在白云区的某个酒店里。”手机中，传来可凡含糊不清却又娇滴滴的声音。　　“你们快给我回来，现在大家都在文化宫舞蹈中心等着你们呢？”岑远没不好气地与她们抱怨：“如果你们想解约，就尽快解就行了，我好另外找来替被你们的工作！”　　岑雪说得很大声，估计秦远打手机的时候，那边也听得到。　　“你听到没有？咱们领导发话生气了。”秦远对她们说道。　　秦远这样说，苗苗和可凡就乱了阵脚。　　“呜鸣，秦远哥，现在，现在我们头痛死了，就不兴请个假什么的吗？”两个女孩，似乎已经从醉意中稍稍醒来，有气无力地答。这也就是那类醉意袭头，浑身没有劲的醉酒先期的写意。　　“请假？请个鬼的假，现在这么多人等你们呢？快回吧！”秦远对电话中的可凡和苗苗说。　　“这样啊？辛苦死了，实在不行，你就派车来接我们吧！”那边有声音传来，我估计是苗苗说的。　　“让她们搭车回来，快一点，别在磨叽！我们的车，我们要用！”岑雪岔了话话。　　不过，从岑雪的话语中，却是声色俱厉！一脸严肃，脸上也就变成猪肝色，　　“你们听到没，老板真生气了，快点搭车回来！”秦远小声要求，在两女孩与我们面前，他两面不是人。　　“哦，那我们等会儿就过来，你让姐妹们先练练形体！，放松筋骨，我们马上就回来了”听说女老板就在，苗苗和壮壮终于长长地吸了口气，赶紧下床拦车。　　在等待苗苗和可凡的时候，女孩们做起热身运动，再踢踢腿扭扭腰……　　一个小时左右，苗苗和可凡，就喘着粗气，面色腊黄地进来了。　　显然，经过一晚上的熬夜喝酒，或者又带上男人疯狂折腾，她们素颜的神色都不怎么好。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很明显那就是刚睡醒起来的样子。　　见了岑雪，她们虽然心里不屑一顾，但嘴上还是嘟哝道，实在不好意思，岑总，让大家久等了！　　不过，岑雪并没有与她们计较和讨论这事，甚至边责骂两句也没有，而且指指队伍，让她们开始。　　这让大家像没事儿一样，在排练的时候，一切进展满意。　　当然，苗苗和可凡在走队型时东倒西歪，其她的女孩培训都蛮不错，而且，不论是从职业学院出来的，还是岑雪她爸厂里带出来的那帮女工，她们走起来时，也像那么回事！　　不过，这或许也就是人比较多的缘故吧，很多漂亮的女孩，将那些面貌不太出众的女孩给淹没了。　　但有这差不多，也就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从文化宫出来，岑雪和我走进停车场，她一言不发，看来情绪不振。　　坐到副驾上的时候，才说：“李慕，你说秦远这找来的女孩怎么是这样子？一点儿干事的规矩也没有，你说是不是他找不着人，找来的酒店小姐呀？”　　我望了她一眼，说：“姐，你就别多想了，管她是小姐，还是嫩模，待明天的场子撑下来，咱们将钱付给她们，以后不用了她们就是！”　　“可要是她们明天就不争气，给我坏了事呢？”岑雪不无担心。　　“不会的，放心吧，这些女孩，虽然在自律方面，要差一点，但是，在专业上面，却还是蛮敬业的。嗯，为了保险起见，今晚回酒店的时候，我们就交待酒店的保安，晚上后，任何一个模特进出，都必须经过我们的同意。”我给岑雪提建议。　　岑雪点点头，说：“这方法倒也不错啊。”　　我说：“想了二年，想出来的！”　　岑雪也笑，说：“崩吹牛了，你到时候，向楼下的保安交待好就行，反正不能放人出去，也免得我们天天担心。”　　岑雪望了望我，回答道：“那也行，就这样了！”　　见事儿已经说好了，我将车开动起来，准备回酒店。　　在拐往酒店的路上，岑雪却指指另一条道儿，说：“咱们到五城新城酒店，有人在那里等着请我们吃晚饭。”　　“谁呀？还请吃饭？”我问。　　“到了那里，你自然就知道了！”岑雪朝我点头示意，接着说道：“这个人，你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