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在喝过的红酒的刺激下,岑雪和我都很兴奋。两人的脸色,都微微泛红,眼神儿有点迷离多情。 而且,这朦胧的夜色,酒吧内迷离的灯光,注定是有些暧昧的成分弥漫开来。 我将她的身子拥着,到了服务员所指的位置上,还是没有分开。岑雪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似的,她的身子软绵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整个身子似乎都是我拖着在行走一样。或许,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触碰男人,没有爱的滋润,她的心间,也隐隐的藏着渴望。 我们两人择了处沙发的位置坐下,那是很偏僻的位置。她挨着我而坐,很快又将身子,依然躺在我的腿上。目光里,满目柔情地看着我,或许以前与她的暧昧,此时正在升华和凝聚。 我轻抚她的脸,来回抚着,抚过她的唇,她的鼻翼,她的眼敛,我由衷地赞叹说:“姐,你真漂亮,皮肤好好,我超喜欢,呵呵” 岑雪咯咯笑,说:“你这才发现吗?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的。” “以前,我是知道,但是不敢对你说,上次在广州,我不是也说了,但你没有理我。”我说。 “早就要说的嘛,也让我好早点高兴高兴!再说,有人夸奖我,我还能不高兴吗!”她撅着红艳的唇,对我说。事实上,我真的对她说过她好美,但是,那次是在广州,她洗浴出来之后,她当时的样子分外诱惑,而我在去洗澡后,也光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让她花容失色。 随着红酒的挥发,她娇艳如花,抚媚多姿,这让我不由得色心萌发。 在相拥了一会儿,趁着将她拥入怀里的时候,我手劲更加加大,似乎都要将她的身子,掐进我的身子一样。这时,我的手掌还隔着她的裙子,触碰到她的那敏感的部位,这让她身子微微一怔。 “干吗,给我拿开了,你弄得我好痒的。”她将我的手打掉。我不依不饶,她反而就不打了,而是落落大方一样,任我揉抚。我都能隔着衣服感觉,她的那里膨大起来,那颗小樱桃鼓了起来,我将手抽出来,放在她的另一半,又抚了抚,弄得她似乎****外露,才将拿开――当然,我不是那种死眼子,总将人家的那里托着,让她难堪,就不好了。如果她要责怪我,将气氛破坏了,就更不好了。 在抚弄一阵后,她脸色娇红,气息微喘,我将手停下。我打了响指,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打喜力啤酒,然后,我们就漫无目的地坐在沙发上,聆听着酒吧的音乐缓缓,看各色男女,来往穿梭,浅酌着酒杯里的黄色液体。 这酒吧,起初放的是轻音乐,是那种很有苏格兰风情的民族乐,到了后来,就是疯狂的的士高了。舞池里,也有一些表演,一些煽情的女郎,身着三点,酥软处露,在给饮酒的各位助兴。 浓重的夜色下,喝了酒的人们,也变得疯狂起来。那些文质彬彬的男神们,那些放浪大方的女神们,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嗔得娇,一杯一杯的酒灌下去,一缕一缕的荷尔蒙便崩发出来。 岑雪似乎很享受这种光怪陆离的感觉,她没有跳舞的时候,会趴在我的腿上,跟我说,哪个帅哥好帅?那个女孩很美,很适合做模特。她似乎已经在国外呆过的一段时间,对她的思影蛮大的,她对这种散漫的时光,对这种夜色里的疯狂,有种特别地推崇。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一打半酒,也算是比较多了。时光有些萎靡,气氛有些暧昧,在喝酒的途中,她去舞池里与不同的男人跟了几支舞,我还看到,一个男人在她的屁部揩她的油,而她却也没有介意似的。甚至,她回来之后,坐在我的身上,还笑嘻嘻地冲我说:“李慕,那家伙的好大。”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我想不到平素文静的她,竟会这样说。我将她的胸口指着,说:“有我的大?”。岑雪嘻嘻笑道:“你的多大,我又不晓得。”我说:“你不晓得,我才不信,上回,你不看了嘛。”她说:“我没有看清,要不,我摸摸。”说着,她真的用手一记狠掏黄龙,将我的那儿一摸。 我说:“咦,你怎么这么不文明呢?好咸涩。” 她笑着,将胳膊攀着我,说:“本来就是嘛,那男人,以自持宝贝很傲似的,跳舞的时候,总拿着那东西顶我,你猜我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是不是捏了他,让他疼死了?”我问。这女人整男人的方法,也莫不如此了。 “哈哈,你错了。我将它放出来了,放出来不说,我还将那人的拉链柄儿,往里边放了。这让他拉拉不上,脱又一时脱不下来,那东西,哈哈,就伸出来在那里,丑死人啦。”她笑得肆无忌惮似的。 她这样说,我已经想到了,难怪那帅哥匆匆地就跑了人,他不可能,总挺着一个长东西,在舞池里晃来晃去吧,虽然灯光迷离,全一曲结束后,还是能看清人影的。 眼见岑雪恶作剧人家,我将她的鼻子刮了刮,然后说:“想不到,你真坏呢,姐。” 岑雪撒娇似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男人也不爱。越是坏坏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的兴趣,你说对不对?”她春情外露的样子,让我禁不住一阵动心。 我亲吻着她的脸,说:“是啊,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坏坏的样子!”她咯咯笑,回吻我。这是她主动地回吻我,而且是湿吻的样子,她清香的舌尖,探到我的喉结深处,很要死在来回探索摸寻着。要不是喝了这么多酒,我相信,她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也是不可能这样疯狂地吻我的。 两人喝得有几分醉意时,或是啤酒下肚。各自都有些尿意,再加之她醉意蒙蒙,去上厕所我也担心她摔倒,所以,我扶着她去的洗手间,到了男女洗手间分道的时候,我才看着她进去。 待我嘘嘘出来,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点着一支烟,她就站在水龙头上洗手。洗完了手她将湿手往我的身上擦擦,然后笑着说:“李慕,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问她:“看到了什么?” 她说:“我们女洗手间,有男人呢,男人,你信不信?” 我说:“真的,还是假的?” 她说:“我骗你干吗?我们女洗手间就四个厕位,都是挨着的,中间就是用复合板隔了一道墙,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我心里其实已经猜到,这肯定就是那些没有控制力的人,在里边爱爱。但是,我又怕自已说错,便说:“是什么啊?” 她咯咯笑起来,说:“真是tmd太大胆了,你知道那女的怎么说吗?” 我笑而不语,她说:“你用力一点,别停,别停。” 我忍不住笑起来。 她又说:“你猜那男的怎么说吗?” 我还是笑而不语。她说:“那男的说,你叫声小点,小点,不然全酒吧都听到了!哈哈哈。”岑雪很大声地笑起来。不过,要是不大声,这酒吧里这么暄闹,还真是听不到。 两人站在洗手间门口笑过后,就有一个红艳头发的女子从里边出来。岑雪一见有女子出来,便探头探脑地将头伸进女洗手间,看了看,见里边没人,她朝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将我的身子一落,飞声散入女洗手间,又将一个格子门轻轻关住。 她坏坏的笑着,然后示意我停旁边动静。很明显,旁边那两人确实是在进行着男女那种事……。 我和岑雪一听,再笨的人也知道这确实就是那么回事,旁边的小青年们正激战正酣。我和岑雪挤在另一间格子里听了一阵,听得身子燥热,弄得我都想伸手在她的身上,也像隔壁的青年一样,将她就地正法。可岑雪却拉着我出了的格子间,然后站在洗手间的洗手台上,用手捧起一捧水,忽地就朝格子间里那一对野鸳鸯泼去,只听里边大叫一声呀!接着就是那男的骂:“草!泥……”。 还不待那男女打开门,岑雪已经拉着我,疯也似的,跑出了酒吧的大门,一直不停地跑,跑了约摸有几百米的样子,转过一个街角,她才靠在一栋墙上,哈哈大笑。 想在那男女,狼狈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我对着腰,说雪姐,你真的是太坏了,这事儿,对男人来说真的是打击很大的。她边跑边说,怎么会很大,我说,这样突然中断,受到惊吓,会阳萎的!她一听,更加放肆地笑起来,说那才好呢,谁叫他在外面乱野!……在午夜的街头,我才觉得她的笑声真的如清铃一般。传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