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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王爷肾虚,药不能停 梨花白 4488 2024-04-18 08:33
  姜孚琛想起一件往事。 </p>  “有一次,东宫园子里的一棵老榆树上结了个鸟窝,麻雀在窝里下了一窝鸟蛋,孵出了小麻雀。你想养小麻雀玩,就怂恿着太子逃学,两人一起去爬树掏鸟窝。结果那棵树太高,你们两人都摔了下来,幸好树底下有一片灌木丛,缓冲了一下,两人才没摔断腿,只被树枝划伤了皮肤。你们两个不听话,逃学跑出去掏鸟窝,当然要受罚,你猜岳父怎么罚你们?”</p>  长安猜测道:“面壁思过?”</p>  “你这样的小淘气,罚你面壁思过会有用吗?恐怕一没人看着,你就会偷偷跑出去玩了!对你这种惯犯,只能体罚,以儆效尤。所以,岳父决定罚你们打手心,一共十戒尺,你和太子两人平摊,结果……”</p>  说到这里,姜孚琛忽然停住,深深看她一眼,颇为无奈地摇摇头。</p>  “有什么问题吗?”长安问。</p>  孩子犯了错,罚打手心很正常啊!</p>  而且,是她和太子一起偷跑出去玩的,十下戒尺,两个人平摊,一人打五下,不是很公平吗?</p>  姜孚琛停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说是打十下戒尺,两个人平摊。结果等到实施的时候,变成了太子打九下,你打一下,这就是岳父所谓的平摊,你觉得公平吗?”</p>  长安:“……”</p>  这算哪门子平摊?</p>  这偏心的……简直偏到胳肢窝里去了!</p>  没想到谢晖居然是这样一个人。</p>  她知道自己是谢木兰,也知道这个传闻中权倾朝野的谢太傅是她的父亲,可这个人早就已经过世了,她从没见过他,记忆里也没有他的影子。</p>  对她而言,谢晖一直只是个模糊的影子。</p>  现在,她听了姜孚琛的描述,谢晖的形象却忽然具体生动起来,不再只是个冰冷的名字,对于她这个独生女儿,他一定是百般宠爱。</p>  “谢晖……我是说我阿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p>  谢晖是怎样的人?</p>  姜孚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漆黑冷峻的身影,那个男人,他是权倾朝野的权臣,也是纵横江湖的侠客,记忆中,他总是沉默冷峻,深藏不露的样子,冰封的面容难得有一丝笑容,如极北之地的山巅永不消融的冰雪。</p>  所有的人见到他,总是又敬又怕。</p>  唯独面对他唯一的女儿,他的眼睛里永远都是和煦的阳光,笑容如春风拂面。</p>  姜孚琛沉默了一下,才道:“他是全天下最宠爱女儿的父亲。”</p>  全天下最爱女儿的父亲……</p>  听到这样的描述,长安不知道为何,心底忽然漫起一股浓浓的悲伤。</p>  “我不记得了……”</p>  她失去了记忆,忘记了所有人,忘记了疼爱她的父亲,忘记了深爱她的丈夫,忘记了依赖她的女儿……</p>  这些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她的记忆却一片空白。</p>  曾经,她一度以为,只要能重新回到姜孚琛身边,和他相守相依,膝下有可爱的女儿陪伴,就已经足够,那些丢失的记忆能不能找回来都不重要了。</p>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人的记忆和生命是密不可分的。失去了记忆,就如同丢失了那段宝贵的时光,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重要的事,都被遗弃在时光中,再也找不回来,就像从没存在过一样。</p>  她不想要这样。</p>  至少,从生命伊始就保护她疼爱她的父亲,她不该忘记!</p>  从未有一刻,她想找回记忆的愿望这样强烈。</p>  “阿琛,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太傅谢晖意图谋逆,畏罪自尽自焚于太傅府?我又是怎么失去了记忆,变了容貌,远远的被送到东夏边境?”</p>  长安紧张地揪住姜孚琛胸前的衣襟,指尖因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p>  这是她一直悬在心头的谜团,多少次,她想向他询问,却总因为胆小懦弱,害怕面对残酷的现实而不敢开口。</p>  如今,她终于问了出来。</p>  无论现实多么残酷,前路怎样艰险,她都要勇敢坦然地面对!</p>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p>  姜孚琛望着湖面高低落错的荷叶,满目的翠绿,慢慢陷入回忆中。</p>  四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的日子。如往常一样,他和长安起床后,用过早饭,两人在花园里逗着还没满周岁的孩子玩耍。</p>  白生生的小糯米团子,还不会走路,说话也只能吐出几个简单的字节,却十分的活泼好动,非常惹人喜欢。</p>  再过半个月就是小糯米团子的周岁,夫妻俩正在商量怎么操办。</p>  “团子满月宴已经大办过一次了,这次周岁礼就不大肆操办了吧?我觉得就办个小一点的家宴,家里的亲戚朋友聚在一起吃个饭,给团子办个抓周,这样就行了,好不好?”</p>  小糯米团子满月时,元皇后和谢晖都坚持要大办宴席,满月礼就举办得十分隆重,几乎大半个燕京城的达官贵人都齐聚在宁王府,高朋满座,花团锦簇。</p>  姜孚琛和长安都是初为父母,没有经验,忙得手忙脚乱,一天宴席办下来,累得人仰马翻,脸都笑得快抽筋了。</p>  此时长安提出周岁宴只办个简单的家宴,姜孚琛自然是没有意见,笑道:“其实我也觉得没必要大肆操办,团子生辰,只要家里的亲戚朋友聚在一起,为她庆祝一下就可以了,请那些不相干的侯爷夫人来赴宴,又有何意义?他们过来,不过是趋炎附势,想来凑凑热闹,或是趁着宴会攀附结交权贵,根本不是真心来给团子庆祝生辰。只不过,周岁宴办得太简单,我怕岳父心里会不痛快。”</p>  谢晖第一次当外祖父,对这个小糯米团子似的小外孙女稀罕得很,隔三差五就要接到身边去住两天,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听到宝贝外孙女的周岁宴只简单办个家宴,只怕要暴跳如雷。</p>  “他有什么不痛快的?”长安撇撇嘴,“爹爹那是因为年纪轻轻就当了外祖父,所以想和他的同僚下属们炫耀一下,才坚持要大办。这次周岁礼,我们把给团子抓周的事交给爹爹,让他决定抓周时放哪些东西,他就不会不痛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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