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忽然解散,所有人都是一脸莫名其妙,这是几个意思?其中还有不少人,特别是那些上了好大学,或者高中毕业马上靠家里关系做上生意的,他们还想让人组织一下开个同学会呢。 “群主是哪个王八蛋?”田静文气得不行,觉得这是针对她的。 也是,先前群里聊了半天都没事,她刚上来没说几句话就解散了,这比单给她踢出群还烦人。 点了几下QQ页面,她刚想同学问问,群主是谁,刚才是几个意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嗯?”望着来电显示,她一时间还有点难以置信,迟疑了好一会儿,也在心里组织了好多语言方才接起: “喂?辛哥?” “咦?原来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啊,我还以为突然给你打电话会吓你一跳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非常好听的男生声音。 “呃,那个时候我哥哥给我的……”田静文尴尬了一下,其实那‘辛哥’的电话是她几年前向她哥求来的: “不过我还真的是吓一跳,你不是出国了吗,回国了?还是……” “嗯,我回来了,几个小时前刚下飞机,现在在詹蓝机场,给你哥打电话他说没时间接我,然后把你电话给我了,说你能接我,哈哈,他还是那么不靠谱。”电话那头捧腹大笑。 “我就知道是他告诉你的电话。”田静文嘟了嘟嘴,旋即反应过来,“不过我也接不了你啊,我现在在北水上学,没在詹蓝市……” “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可爱的女生接我呢,我就是刚回来,也想你这个小妹妹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没事,我刚才和家里那边联系好了,他们说我表妹正好在詹蓝市,一会儿我看看去她那边吧。” 如果是以前,被他夸奖自己可爱,想自己,她一定会心跳加速,随时晕过去的可能都有。 或许是自己长大了吧,思想变得成熟了,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对这个曾经梦想要嫁给的大哥哥,虽然还是感觉很特别,却不像接电话之前想象中的浓重了。 “哦,辛哥有地方去我就放心了。”想问问那表妹的事情来着,最终她也是没有问。 “放心吧,等我彻底调过来时差就去北水看你,先不说了,你忙吧。” “好的,到时候我请辛哥吃饭。” 两人纷纷挂断电话,田静文这边陷入一股奇怪的沉思中,维持了大概一分钟之久才晃了晃头,打开QQ,一副誓死也要找出那群主并干掉他的样子。 同时,她还真想组织一场同学会,不为了别的,就是想让那些同学好好看看,他们经常背后议论,严格说是辱其取乐的蒋恪,如今到底是什么模样。 当然,更重要的是又有能和蒋恪接触的机会了…… …… 詹蓝机场这边,莫说是单纯路过的美女乘客,便是那些各种光环笼罩的长腿空姐,都被那阳光大男孩吸引的目不转睛。 干净洋气的发型,俊秀的面庞,加上一身休闲不失整齐的衣装,给人感觉非常非常的舒服,特别是那极有亲和力的笑容。 “嗨。” 见几位空姐对自己笑,辛奇很阳光的还了礼,在之后的几分钟里,他与那几位空姐都是合了照,互换了电话号码,约有空喝茶。 再然后,他才尴尬笑了笑,称自己忘了给家人打电话才与她们分开。 更尴尬的是,找自己表妹的电话竟然找了好半天,他记得明明标注的是‘小妹’,X开头的,结果翻半天都没有,最后才找到,原来因为当时堂妹的原因,小妹这个称呼就被霸占了,所以表妹前面只能加个姓氏,就变成了‘孔小妹’了。 …… “他什么也不肯说,就像个植物人一样……你的意思是说我打的?” 学校校长室里,蒋恪一脸茫然。 他养伤期间已经积攒下很多工作了,结果现在案子那边还没完。 “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一下,关于他现如今这个样子,有没有什么办法……”电话那头,江楚凡说话很小心,主要是他很清楚,蒋恪没有帮他们办案的义务,这次也单纯是蒋恪想替他学生出头,为鞠宁的死讨个说法。 “这个你们警察是专家吧,我也不懂啊,要不你试试满清十大酷刑?”一边签着文件,蒋恪一边哭笑不得道。 “呃,现在法律不允许我们对犯人动私行的。”江楚凡苦笑,“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玄术可以让人说实话?例如类似催眠的,控制人大脑的,再不就是能看到人潜意识的?” “大哥你当警察真是屈才了,你要是去当导演拍个狗血侦探片,就算片子不火也能被键盘侠骂火。”蒋恪一脑袋黑线: “我要是有那个能耐我就去总教育部找部长了,只要给他控制了,那第一女高直接破格提升到全国重点就完事了,我何必这么费劲呢,有这时间不如吃鸡了。” “……好吧,那我就再看看,如果他再不肯说话和警方比耐性,那……那也就只能再想办法了。”办案江楚凡是有一套,但审讯这方面一向是交由彭乐诗干的,所以他并不在行。 “对,挂电话之前还有件事……” “我知道,你女朋友的腿伤,就知道你打电话不光是为了案情。”蒋恪从抽屉翻出一个小本子,撕下一页,在上面快速写了十几种中药,“今天下班的时候你过来帮她拿下药方吧,或者我现在告诉你,你记一下?就十六种。” “我还是去取吧……我对这个都不懂,你等我下,我马上到。” 彭乐诗的事情江楚凡一向伤心了,况且现在大案刚刚侦办完,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点。 挂了电话,蒋恪苦笑摇头,觉得江队挺有意思的。 不过…… “像是植物人一样?装傻?想用这种办法来逃避法律制裁?”蒋恪神情略略凝重起来,“不对,他智商不低,应该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方法。” “难道?” 想到那天在场的,除了他和张若雨还有两个人。 这回,他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