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基本操作,对黄天这个武道宗师来说,完全没有一点难度。公寓里一片漆黑,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估摸着吴琳琳已经休息了,但是黄天敢肯定,陈双双那个女人,肯定还等着他打电话求饶呢? 但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改了房门的密码,但是没关客厅的窗户,那么她注定要失望了。所以,黄天现在考虑的是,他是继续这么默不出声,然后让陈双双想昨晚一样,等一晚上没觉睡。 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了,出声告诉她一声,这事儿听让人为难的,想了想,黄天还是觉得还是不和陈双双计较了,谁让他大度和说话呢! 走到陈双双的房门前,黄天伸手敲了敲门,刚要说话,门就打开了,露出陈双双的脑袋,嘴里说着:“琳琳姐,你终于想通了,要和我一起去抓奸吗?” 结果开门看到黄天,陈双双惊得眼睛都瞪圆了,黄天听到陈双双那句话更是无语,扯扯嘴角说道:“我真是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提醒陈双双,还抓他的奸,就应该让她没觉谁才对,他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哪有什么奸可抓啊。 陈双双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旋即大呼小叫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你忘关窗户了!”黄天‘好心“提醒了一句。 陈双双探头看看客厅半开的窗户,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追悔莫及,好像心里在盘算这,下次一定要记得关窗一样,黄天对她真是无语了。 就当他好心换驴肝肺吧!不说了,洗个澡去,一身的酒气,不和陈双双纠缠,刚转过身,忽然旁边卧室的门也打开了,吴琳琳走出来很是意外了看了一眼黄天,出声道:“你回来了!” “你也没睡?”看到吴琳琳醒着,黄天挺惊讶的,陈双双这个不信任他也就罢了,在这事儿上,吴琳琳怎么也和陈双双搅一块儿去了。 “啊?谁说的,我刚被你们吵醒了!”吴琳琳急忙狡辩,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没面子,想要找补回来一些面子。 “哦,你可以换身睡衣了!”黄天‘好心’提醒吴琳琳,然后拿了衣服去洗澡。 吴琳琳听出了黄天的言外之意,不禁脸颊有些发红,此时她身上还整整齐齐的穿着职业装,她说她刚才睡着了,这连她自己都不信的。 其实也不是她回家后没换衣服,而是陈双双那个丫头,一直撺掇着她去抓奸,还说能对黄天的手机定位,保证一抓一个准,然后原本已经上床休息的她,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穿上了衣服,真的好丢脸。 心里羞恼不已,却没法和黄天争辩,吴琳琳只能嗔怪似的瞪了一旁的陈双双一眼,陈双双也因为吴琳琳刚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谎话,幸灾乐祸的在捂着嘴偷笑。 “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他今天晚上肯定不回来了么?”吴琳琳埋怨陈双双。 陈双双挠挠头:“谁知道呢,但是我敢保证,他晚上绝对是和一个女人去约会了,还喝了那么多酒,两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儿,估计他不行吧,完事儿早早就回来了。”在诋毁黄天这事儿上,陈双双一向是不遗余力的。 吴琳琳听完之后,目露古怪,好像在说:你确定他不行? 陈双双被吴琳琳看的又羞又恼,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啊!又不是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拆穿的,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心机暴露了,关我什么事,这么针对我,再说了,你本来就心机腹黑,却装作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我小时候都被你欺负惨了,哼哼~” “陈双双,你个死丫头,居然敢这么说你姐姐我!”吴琳琳咬牙切齿的,将陈双双拖进房间里。 然后房间里就传来了,她们两人吵闹的声音,黄天打了她们两个一个措手不及,那么尴尬的事,她们需要发泄一下。 黄天从卫生间里出来,擦着头发看到整整齐齐的坐在沙发上的两女,有些意外的问:“还不睡吗?”瞧这架势,黄天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在两女开口之前,他又急忙问道:“那啥,吹风机在哪儿?” “洗手台旁边的柜子里。”吴琳琳出声道。 “哦。”黄天应了一声,准备回头去找吹风机,他刚刚是真的没找到。 陈双双急忙从一旁插出来道:“要不我帮你吹啊!” “当然好啊!”有人伺候,黄天当然乐意了。 陈双双狞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黄天有种不好了预感,急忙说:“还是算了吧,我自己来。” “别呀,别呀,我来帮你!”陈双双很来劲儿的说。 吓得黄天冲进洗手间,一把将门关上,他怕了还不行吗?搞不清楚那两人的意图,黄天吹干头发之后,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 这下陈双双第一个不乐意了,黄天刚出来,她就嚷嚷道:“你怎么比女人还事儿多?” 来者不善呐,黄天第一时间怼回去:“你也算女人?”都说女人出门前,要挑半个小时的衣服,再化半个小时的妆,但是不好意思,这点黄天可从来都没在陈双双身上看到过。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啊!”陈双双挺挺胸脯叫嚣道。 虽然小了点,但挺明显的,黄天故意装作看不到的样子说:“真看不出来!” 陈双双气的握拳:“想打架是不是?” “是想妖精打架。”黄天很没节操的回了一句。 谁知陈双双居然没听懂,问黄天说:“什么意思?” 吴琳琳却在一旁红了脸,黄天很不屑的解释说:“真没文化,我还以为你读书人呢,《红楼》第七十二回,自己回头去看看。” “咳咳!好了,都别吵了,说正事儿。”吴琳琳出声把话题岔开,陈双双听不懂到没什么,但是她能听懂,倒是觉得他们之间也太百无禁忌了。 “还有正事儿?”黄天问道,不知道怎么会有些心虚,真是咄咄怪事,他也没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