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也不是傻子,他定然知道我受了何种东西,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九爷见着我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些焦急起来,问道,“那,那现在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 西和实际上是格桑布勒,格桑布勒已经死去。 而现在的西和也是真正的西和,他没有死去,更不受背后操纵者的控制。 当然了,有人会好奇西和为何会凭空出现,他是在格桑布勒化为血水后,出现的,或许,也可以说,他是本体,而格桑布勒算是躯壳吧。 可能说的有些荒唐,告诉你们,这是他们道术的一种,也是帕巴拉族落失传的秘术。 这里的西和,和之前所见的西和模样一样,一定也没有改变。 而格桑布勒,实际上也是为了保护西和,把真正的秘密给隐藏好,才一直没有透露。 格桑布勒是真正的英雄,他牺牲自己的性命,还被人控制,忍受煎熬。 总之,现在的西和是拥有秘术的,他是真正的帕巴拉族落的人。 那时候,我、九爷、手术刀见着他也是很诧异的,可有些时候,人所见的东西如梦如实,你根本捉摸不透。 西和转动着眼珠,说道,“你让开!” 九爷赶紧移开身子,也是想看看西和有什么办法。 “哈哈——来跳舞呀!”我朝着九爷喊道。 窸窸窣窣的铜铃蜈蚣,已经遍布在了我们的脚下。 九爷也是在利用他的尖刀,朝底下纷纷挥杀。 至于手术刀,在用他自己的道术。 道术倒也有些用长,可这也是仅仅支撑一会儿。 西和紧闭双眼,他深吸一口气,可吐出气,西和腾空飞起,从他的腰间飞出弯刀,厉害之处是,西和手指合并,嘴里像念经一般,随后,大喊一声,说得是什么,没人听懂。 那真的像是一道不一样的力量,铜铃蜈蚣纷纷退去,它们是消不灭的。 转眼间,再一次恢复到了平静。 我也倒下了地,九爷快速赶上前。 九爷把我给扶起,西和用手朝着我的额头一点。 一道微弱的蓝光一闪,它就像一道仙气,直接划过消失不见。 随后,我慢慢清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九爷欣喜,道,“你真是的,刚才你被蛊惑了!” 其实,我心里是知道的。 我缓慢坐起了身,也是对西和说声感谢。 我问,“那现在蜈蚣去哪了?” 九爷朝我白了一眼,说道,“怎么?你还想再被蛊惑一次?” 我摇了摇头,便说,“我只是想问,蜈蚣消灭没有?那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我感觉,那些曾被诅咒的人,会不会也是受了蜈蚣的影响?” 九爷反驳道,“不可能吧,诅咒不是寄生黑蚁吗?” 这时,手术刀说道,“两者皆有可能,寄生黑蚁只是表面的,而铜铃蜈蚣那就是人心了!” 我不说话。 九爷嘛,还是不解,他总觉得,事情虽然不简单,可它的落差性又变得很大。 西和微微笑道,“我同意手术刀的看法!” 九爷有些不服气,便朝我看了一眼,问,“风,你呢?” “啊——你说我,我…….我…….”我说不出口,因为我真得不好得罪谁。 九爷有些急躁,追问,“你快说,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 西和反是笑了笑。 我脸色都变得铁青,无奈说道,“我跟你!” 九爷笑道,更是一把把我挽进了怀里,“还是你小子懂我!” 其实吧,真正知道我内心的人,一眼就被识破了,我现在完全是不想让九爷给一人孤立起来,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迎合他。 这里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我们可没有在这里过多的停留。 这口棺材是一处陷阱,也是有人设计好的。 我们重新往回走,再一次来到绞刑架的密室中。 我两眼回望着,空荡荡的,除了这些刑具不曾见得有人。 我问,“九爷,现在怎么走?” 九爷也拿不定主意,他示意手术刀。 倒是西和突然朝着左侧的刑具摸了过去。 有情况?这是我的第一猜测。 我也不管那么多,跟在西和的身后。 近处,这里摆放着一处长方形的木造刑桌,在一侧有一口铁锅,铁锅里已然烧着煤炭,煤炭还是热乎的。 再顺着往下看,也就是在桌子的左侧,有两个铁球,上边还栓上了链子。 这个很像古人所用的刑罚,也是专门拷问犯人的。 我瞄着眼,问,“西和,有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西和脸色一沉,低沉道,“刚才已经有人死了,还说出了桑布,我看所有的事情并非桑布一人所为?” “龙教授?”我脱口而出。 或许这也是我特别熟悉小舞,才更加知道了龙教授的事。 西和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被骗了?” “骗了?”我越来越乱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有些串联不起来。 九爷说道,“你难道知道是谁?” 西和继续说道,“是谁我真不知道,但是桑布、龙教授,说不定是用来迷惑人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替死鬼?”手术刀比较聪明。 当然了,他的这句话,也让我们一惊,更加明白了事情的发展性。 “还是你懂我!”西和给手术刀竖起了大拇指。 九爷心烦,道,“别扯这些没用的,还有什么,你快点说?” 西和瞥了九爷一眼,他有些看不惯九爷的德性。 还不是我,好心拍马屁,说好话,让西和继续说。 西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还是你的小弟善解人意。” “你什么意思?”九爷大怒。 我说,“九爷,别说了!” 西和摇晃着头,也是一脸无奈,便说,“告诉你们,这替死鬼可不好做哟!还有,你们有没有真正见过龙教授和桑布的尸体呢?” 我疑惑道,“在死人窟中,铁道密室中桑布不是死了吗?” 西和笑了笑,道,“你确定?” 这话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我想了很久都迟迟开不了口。 倒是九爷一鼓作气,说道,“他就是死了?我们还把他给埋了?你当时不是也在场的吗?” 手术刀说道,“难道……难道这是一副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