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木叶流剑术-三日月之舞”。 卯月夕颜将刀横放在身前,然后身体两侧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分身。都持着刀朝李明冲来。 由于三道身影不停地在空中变换位置,李明没有办法认出哪一个才是真身。 “既然分不出来,那就全部摧毁好了。”李明心到。 手中的刀一转,“旗木刀术-疾风斩”,只见李明的刀宛如化成了一道清风一样飘逸,捉摸不定。 面对三个卯月夕颜的攻击竟然没有落到下风。 不对,李明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一道刀光从李明招式的空隙里落了下来,而发动这道刀光的,正是真正的卯月夕颜。李明爆退,但是手臂上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 而真正的卯月夕颜现身之后,那三个分身就消失了。 三日月之舞,是这样的吗?依靠三个特殊的分身同敌人交手,然后自己在一边寻找敌人招式的破绽,然后一击致命。李明心中喃喃道。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术的原理,那对我就没有用了啊。李明将手中的刀一横,“八门遁甲-伤门,开”。 只见李明身体周围的绿色能量浓郁了一倍多,而且气势也比之前开三门时强横了很多。 卯月夕颜感受着这强横的气势,心里的压力无比巨大,这个小鬼,才五岁,怎么会这么强。 “夕颜姐姐,要小心了。”李明说了一声,然后双腿像炮弹一般蹬地,将地上炸出了一个大坑,而自己也以非常快的速度逼近卯月夕颜。 速度太快了,来不及施展忍术。卯月夕颜看到李明冲上来的速度之后立马做出了这个判断。那就只能靠刀术了。 “旗木刀术-爆裂斩”。李明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刀高高举起,然后宛如开天辟地一般往下劈去。 刀未至,卯月夕颜已经感受到刀的风压,将手中的刀一横,把这一斩往旁边的地上引去,如果硬接的话她的刀很可能会被这一刀砍断。 “旗木刀术-连环劈斩”,李明看到自己的刀被卯月夕颜引到一旁的地面,然后立马顺势施展出了这一招。 这一招的精髓就是以极大的力量击打敌人,敌人只有选择硬抗,如果如同卯月夕颜这样,不正面抵挡的话,那就会借着前一刀的力量来施展下一刀。刀身的力量会越来越强,但是对施展者本人的力量要求也越来越高。 而李明目前的身体能够做到的极限是三连斩。 第二刀,卯月夕颜尽管还是没有正面抵挡,但是她的刀已经被李明斩出了一个缺口,卯月夕颜心中一惊,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的刀就要被斩断了。 但是这个小鬼的攻击速度好快,想要脱离更本是不可能的。卯月夕颜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 第三刀,李明并没有留给卯月夕颜多少的思考时间,而是马上接了第三刀,这一刀精准的打击在了卯月夕颜的刀上的缺口之上,竟然将这把刀斩断了。 而李明在斩断这把刀之后,手臂上的肌肉传来一阵疼痛,提醒他已经无法再施展下去了。 既然手上无法攻击了,那就来一个“木叶旋风”。 李明一招木叶旋风,将卯月夕颜又踹出去好远,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的木叶旋风,这次是开了伤门施展出来的木叶旋风,力量与上一次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卯月夕颜只感觉自己的内脏一阵翻滚,吐出一口血来,由于李明这一脚正好击打在她的肚子上,所以她现在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李明看着已经失去力气的卯月夕颜,松了一口气,连忙关闭了八门遁甲。 这一关闭,原本被压制的痛感立马涌现出来,李明也是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真TMD疼啊。”李明嚎叫道。 李明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这是超过负荷使用的反应,然后是撕裂般的疼痛,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撕裂了。 “菩提,能有什么办法缓解这种疼痛不,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菩提的身影浮现在李明的视网膜上,然后无所谓地道:“不就是疼痛吗,你可是要拯救世界的男人,这点疼痛算什么?” “你说的轻松,有本事你来试试。”“啊。”李明本来想怼菩提,但是肉体上的疼痛让他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方法有很多,根据科学,一呢,就是你把自己脑壳打开,把痛觉神经切除掉,放心,有我的帮助,就算你没有经验也能成功。” “你就不能提一个人提的办法。”李明脸色铁青,“啊。”李明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二,就是吃止疼药啊。”菩提说道。 “废话,这里要是有止疼药,我早就吃了。” “那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菩提顿了顿,“那就是,尽情地嚎叫吧,这种嚎叫能够缓解你的疼痛,所以人们在受伤之后都喜欢叫唤两声。” 想我一世英名,未来会成为救世主的男人,怎么会因为一点疼痛就嚎叫打滚呢。李明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然后,“啊。”李明的嚎叫声震惊了那边躺在地上的卯月夕颜,这声音给卯月夕颜的感觉就好像是挨打的不是她,而是李明。 而正在给卯月夕颜疗伤的卡卡西听到之后,也是震惊地看着李明,他发誓,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忍者,从来没有听到一个人能够叫的这么大声。 “卡卡西队长,看来李明伤的比我重,你要不要先为他治疗。”卯月夕颜听着这一声声惨叫,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尽管她才是被打的哪一个。 “他又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八门遁甲的副作用罢了,就是疼一点,不会出什么问题,你放心好了。”卡卡西作为迈特凯的好基友,自然对八门遁甲也是非常清楚的。 “是吗?”卯月夕颜疑惑地道,因为她感觉李明那叫的也太惨了,像是被拔了十几次的指甲盖一样。 “是的,”卡卡西说道,“他只是叫的大声了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