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几乎是难于置信一样,魏中书面色带着百分百的愠怒,在薄薄的玻璃镜片后面,闪烁着的是只有非洲草原上某中肉食动物发现猎物时候才有的凶残!做为南方本地人,曾经担任过少数民居聚居地的一名学校校长的他那里不知道这个词语代表的意思!对方已经下手了,目标直指当前大首领的正妻--第一夫人肖丽!这是何其恶毒的用心险恶?如果成功,对大首领的打击有多可怕?魏中书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这里面肯定有点误会,我们可以彻查一番,对的,老太爷,我马上责成内卫的所有人员,进行一番彻底的搜查!”不等魏中书继续,阎万山急急的说道:“禁卫军那边不会出问题,我们已经几次.......” 很可惜,阎万山的话语被张荃尹老太爷那冷冰冰的眼神彻底打断了:“万山,你是我儿子托付的忠实老臣,我也了解过,你对我们这个集体也是有功劳的!不过啊,我还是得教你一下,你还是不够干练!” 踱着步子,老太爷的脚步声居然一点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就那么如同幽灵一般的,静悄悄的围绕着大家开始走动,没有人敢出声--老太爷也是一个进化人!从开始的报告就让大家疑惑的问题现在彻底得到了答案,否则,没有人可以在寒天冻地里这样生存下来的! “很多时候,我也是抱着与人为善,和睦共处的念头,想稳稳妥妥的渡过自己的一生。”在不大的厅室内,只有一个略微哀戚的声音在回荡着,“我也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和和气气的一起过日子,不是多好?”带着深深的叹息,老太爷继续叙说着:“可惜啊,总有人,不想让你安生,总有人,想尽一切办法,在你背后,等着你疏于防备的时候捅你一刀!” “我儿子太单纯了,而你们,阅历也不够,万山啊,这里面你最聪明,可惜啊,还是有很多东西你们看不清楚!”老太爷低语的声音如同贯耳魔音一般,让我们的军师大人坐立不安起来,“什么保甲制啊,什么连坐啊,这些都是小儿科的玩意!你们得记住,人心毒,狗不吃啊!”张荃尹继续训话着,让魏中书头上的冷汗多了几分,雅科夫却一脸的兴奋,满面潮红外加全神贯注的聆听着,曾长授也很不淡定的竖起耳朵,用力的绞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很是懊恼什么一样。 “我就这样从圣经里面偷取出一些断章残句,来掩饰我*裸的恶行,外表上装作圣徒,暗地里是魔鬼心肠!”面色严肃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张荃尹缓缓的念诵出一连串的话语,语调悲戚而苍凉,带着深深的无奈和痛惜,“我会死在这里,我的每一寸肌肤都会腐烂,除了…一寸,这一寸,它是那么的小,那么的脆弱,却是这世上唯一值得拥有的东西,我们决不能失去或者放弃它,我们决不能让别人把它夺走。”继续慢悠悠的,似乎不经意的在那念诵着,随着他语调的高昂,原本安静的雅科夫也变得不安起来! “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为,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心!”念诵完了最后一句话,露出微微泛黄牙齿的张荃尹突然默不作声的看着所有人,他上翘的嘴角和阴森的眼神让人感受到一股窒息般的冷漠,“我想,我应该说得够清楚了!” 屋子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听见,所有人都凝神静气的思考着老东家的话,张荃尹重新冷酷的抿起嘴,冷笑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今天的议题,如果我在外面听到一丁点泄露出去,在座的诸位没有一个能脱得了干系的!”带着十足的嘲讽,老太爷点起了一支香烟,“记住你们的立场,你们可是我儿子的左膀右臂!千万不要辜负了他的信任,当然,还有我的信任!” 结束了会议的张荃尹让侍卫送走几个人,这才猛拍一下脑袋说道:“把那个人给我叫来!”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肥肥壮壮的家伙屁颠颠的就一路小跑着进来了,来到跟前,这个家伙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军礼,随即立正起来,那模样,那姿势,标准得让外面任何一个挑眼的正规军人都没得话说! “点上!”看也不多看的,张荃尹扔给来者一根香烟,“哎,是,干爷爷!谢谢您!”来者说话之间是没有拖泥带水,那可是字正腔圆,一板一眼的!好像在这个老太爷面前自己还是个近人的样子! “小朱啊,你跟那个神棍多久了?”眯缝着眼珠子,张荃尹示意来者走进点好耳语一番的样子。“干爷,我自打从山上下来,跟了您儿子,后来都是给那个洋和尚打下手的,嘿嘿,不怕您笑话,做了一军之长的,压力也是挺大的!” “你啊,演戏倒是蛮灵的嘛,怎么样,想清楚了吗?”翘起了二郎腿,张荃尹摆足了架子,斜着眼睛不懂声色的看着下属。 “干爷爷!您一家人对我有再造之恩!我眼睛再瞎,耳朵再聋的,也总算是个知道好歹的人!以后,您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的,我绝不皱下眉头!”来者单膝跪下,声情并茂的就开始了表忠心! “好好好,不愧是个好孩子!”扔掉了烟屁股,张荃尹示意来者再次靠近一点,几乎是咬着耳朵一样的,老太爷悄声问道:“你跟我说说,上次你提到的那个什么宗教裁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