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疑惑,龙九点头道:“你说得一点沒错…确实有不少人在盯着你们,不过,我之所以让你二人这个时间堂而皇之的來这里见我,其实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 我和文青山一听,都有些惊讶。 “九爷,您不是说要秘密进行吗,既然如此,为啥还要刻意让他们知道呢?”我疑惑地问道。 龙九微微一笑,说:“他们只知道你俩來见过我,却并不知所为何事,但我想他们一定会加强对你俩的监视,这样一來,我们便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九爷有什么计划?”文青山忙追问道。 龙九将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说:“我们可以这样,今日下午我便会前往西安,你二人先回去准备准备,然后也赶往西安与我回合。” -优-优-小-说-更-新-最-快-我微微一怔,不解地问道:“为啥要去西安呢?咱们不是要去黄河壶口吗?” 龙九笑道:“呵呵,我们先去西安,让他们以为我们是要再探秦始皇陵,然后再來个金蝉脱壳,从西安神鬼不觉地前往黄河壶口。” “九爷打算如何从对方的严密监视之下金蝉脱壳?”文青山问道。 龙九回答说:“这一点你们不必担心,我已有安排,你们只管明日赶往西安便是…”龙九说到这,摸出两张机票递到我们面前:“这是明日上午从湘沙直飞西安的机票。” 文青山双手接过机票,说:“既然九爷已经有相应计划,那我们听九爷安排便是了…” 告别了龙九,我和文青山离开了碧玉轩,回家后,我俩便着手准备各种装备器材。得知我俩要去寻找禹王神鼎,贱贱也嚷嚷着要跟我们一块去,不过被我拒绝了,一方面,我隐约觉得这次前去只怕是危险重重,不想贱贱发生什么危险。另一方面,我担心贱贱若是跟着一块去,只怕打乱了龙九的计划,这事毕竟还是得以他为主导。 因为我不让贱贱跟在一块去,贱贱一脸的不爽,我担心他走漏了风声,一再叮嘱他,绝对不可告诉别人我和文青山的去处,哪怕是黄一仙打电话來问起,也不可说。 当晚,我和文青山将一切收拾妥当,第二天一大早,便赶往了机场。 下午三点左右,我俩抵达了西安,刚走出机场,便见阿豹在等着我们,我俩跟着阿豹上了一台别克商务车,车子载着我们几个前往酒店。 龙九安排我们入住的酒店位于闹市区,阿豹告诉我们,之所以选择这家酒店,是因为这家酒店周边的交通四通八达,可以方便我们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下离开。 到达酒店后,阿豹让我和文青山呆在房间里休息,我俩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阿豹忽然前來敲门,让我俩跟他一块出去转转。 我们自然明白他所说的转转是什么意思,于是便跟着他一块下了楼,我们几个再次乘坐上了那台别克商务车,我和文青山的行李其实一直都放在车上,上车后,车辆在酒店周围转悠了几圈,便直奔市郊而去。 也不知道阿豹究竟是也带我俩上哪去,我好奇地问道:“豹哥,咱们这上哪去呢?” 阿豹笑着说:“自然是去壶口了,九爷在那儿等着二位呢…” “什么…?咱们就这么去壶口?”我有些吃惊。 “不这么去该怎么去?”阿豹笑着反问道。 “我还以为是坐飞机去呢…” “坐飞机容易暴露身份,而且从西安到壶口其实也就三百多公里,咱们开得快点,不到三个小时就能到达。”阿豹说道。 文青山扭头透过车窗看了看车后方,不无担心地说:“阿豹兄弟,你如何确定咱们已经摆脱了邪教中人和龙盾局的人的监视呢?” 阿豹答道:“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们安排了几台一模一样的别克车,不但车型一样,就连车牌也是一模一样,方才我们在市区转悠几圈,就是为了迷惑他们的视线。等他们发现跟丢了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抵达壶口。他们就算找我们,也不太可能找到三百公里开完去。” 听了阿豹所说,文青山不禁赞道:“真不愧是九爷,一切都计划得十分周详。这样一來,咱们便能摆脱邪教中人的监视。”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急速飞驰,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壶口瀑布所在的壶口镇。壶口镇位于山西临汾吉县,我们到达镇上的时候,已是凌晨十二点多,我原本以为阿豹会给我和文青山找一处酒店先住下來,却不曾想车子一路上几乎沒做任何停留,竟然直接驶往了黄河壶口瀑布。 车辆下了高速后沒过多久,我便依稀听到了瀑布冲击所产生的轰鸣声,阿豹告诉我们,往前沒多远,便是闻名于世的黄河壶口瀑布。 由于这时候已是半夜,而且今晚天色很黑,我透过车窗往外瞧了瞧,几乎什么也看不见。我不禁有些纳闷,这么黑,又怎么进行勘探呢?不过我也并沒有多问,既然龙九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肯定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那就听他的安排是了。 随着我们离瀑布越來越近,轰鸣声也越來越大,我感觉瀑布似乎就在车旁不远处,但车子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沿着河畔往下游方向驶去。 我不禁有些纳闷,开口问道:“豹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呢?不是已经到瀑布旁边了吗?” 阿豹微微一笑,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车子沿着河畔行驶了约摸两三公里,渐渐又远离了瀑布,我这才发现,前方数百米远处似乎有一个在建工地,工地上亮着灯光,尽管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但却似乎还在施工。 “怎么还有人在黄河边上建房子呢?”文青山有些纳闷地嘀咕道。 阿豹笑着说:“文三哥,咱们要去的地方就是那儿。” 文青山微微一怔,问道:“去那儿干什么?” “二位有所不知,那处工地其实只是一个掩护,我们早就在那儿挖出了一个通往地下深处的洞穴,这个洞穴直达位于黄河河道下方的那块龙体岩石。” 听了阿豹所说,文青山笑道:“呵呵,看來九爷早已准备妥当了。” 我们很快便抵达了那处工地,下车后,阿豹领着我俩走向位于工地一侧的一排简易板房,我们刚走到门口,两个人从板房内走出來,我定眼一瞧,正是龙九与龙剑生。 龙九见了我俩,笑着说:“这事安排得过于仓促,二位今日舟车劳顿,本应先休息一晚,但我担心邪教中人一旦发现我们不在酒店,必定会四处寻找我们,为免夜长梦多,所以只能请两位辛苦一下,还请勿怪。” 我立刻说:“只要能够找到禹王神鼎,辛苦点算什么…” “二位跟我來吧…”龙九说着,领着我和文青山朝那排板房最尽头那间走去。 那间板房的门紧闭着,而且门上还挂在一把硕大的铜锁,我不禁有些纳闷,因为其他板房的门基本上都是开着的,有的板房甚至连门都沒有,唯有这间板房,居然还上锁了,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存放着什么东西。 龙九转头对阿豹说:“把门打开吧…” 阿豹二话沒说,立刻走上前來,并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很快便将门打开了來,出于好奇,我伸长脖子,探头往板房内一瞧,不由得吃了一惊,在板房正中央,竟然是一个直径接近两米的大洞。 “九爷,这莫非就是通往那块龙体岩石的洞穴?”文青山转头冲龙九问道。 龙九点了点头,说:“自从发现在十里龙槽的河床下面有这么一块岩石存在,我就让人挖掘这条秘道,直到两个月前这条秘道才算完工。” 听了龙九所说,我走到那个洞口旁往下面瞧了瞧,洞内呈六十度斜角往地下深处延伸,深不见底。我转头问龙九:“九爷,这个洞有多深呢?” “这个洞的长度是一百三十米,深入地下四十多米,直达那块龙体岩石。”龙九答道。 “不过,九爷您之前不是说那块龙体岩石浑然一体,毫无破绽吗?既然如此,咱们又怎么进入其中呢?难不成用**将其炸开?”我开口问道。 龙九笑道:“那块岩石的成分虽说与石灰岩较为接近,但却十分坚硬,工人们尝试着用铁钎去凿那块岩石,然而铁钎凿弯了,也沒能在岩体上留下一丝印迹,所以想要借助外力将那块岩石强行破开恐怕沒那么容易,如果用**的话,我担心只怕将这洞穴炸塌了,也不能将其炸开。” “那我们该怎么进去…?” 龙九说:“我认为可以由龙口处进入龙体,只是龙口处似乎被设置了封印,我目前还不知该如何打开。” 我一听,不由得叹道:“哎…连九爷您都不知道怎么打开那封印,咱们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龙九微微一笑,说:“那可未必…说不定这封印,还只有你俩能够打开…” ,!r4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