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几分钟,包晓清就买着那些医药用品过来,包厢中有空调也不冷,就直接把羽绒服和上衣给脱了,顿时露出里面染红的内衣,不过,腰上有好几捆炸药,把包晓清吓得脸色略微发白,但看到这伤势还是落泪了,他骂了声:“哭什么呢?老子还没死呢?快点给我包扎好!” 简单用酒精消毒纱布包好之后,虽然肚子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已经没有刚才逃走那么强烈,不过,脑袋也有些晕眩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失血过多的晕眩感,和包晓清慢慢走出了网吧,随后,他在这路道上仔细看了看,便在附近一处暗处,找到一辆出租车,随后,给九指强打电话,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九指强就在电话中抱怨道:“小岳啊,你还真是能折腾?伤势如何?不过,你这次的伤势,太特殊了,只怕去医院很危险啊!算了,我给你说个地方吧,你马上赶去,我立刻找医生给你动手术!” 秦岳点头,就让司机开过去,不过,到了半路一路口,却下车了,但九指强却开车派人过来把他们接了过去,是在一个偏僻小私人医院,在南城老郊区,却正好规避了他们的行踪,来做手术的人,果然还是老熟人‘老秦’。一看到他,就是摇头叹气道:“小岳啊,你是不是不想活呢?这才没几天,还没好多少,又折腾去半条命。你要是想死,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慢慢流死算了?免得我老头子看得伤心!” 秦岳一听:“老秦啊,秦老爷子,你可别打趣小子了!虽然人生多苦处,但我还是很惜命的。快点给我动手术吧,我还不知道伤到肠子没有?要是伤到肠子,那可就惨了!” 老秦也不跟他废话,摇摇头,就和一些下手开始给他动手术,还好子弹从他的身体中穿了过去,虽然流血比较多,但只需要做一些缝合和消毒,并不算是太难的手术,只是这一枪确实不太好,真的伤到了肠道,不过,并不是从肠道中间穿过,而是从一边,只要缝合,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得吃些流质食物,等到伤势好些之后,才能慢慢进食。 次日,他脸色苍白的醒来,听到老秦跟他说自己的情况,气得差点吐血三斗,只得吃些流质食物,现在还必须得躺在床上,卧床休息,至少需要一周以上,不过,因为他现在被警察通缉了,连网上都有了,只得暗中转移到一处偏僻公寓之中,当然是九指强租的,而包晓清也深居简出的照顾他的饮食,尽量在老秦的帮助下做一些大补元气等流质食物,当然,也有他迫切想要恢复好些,可这回却被老秦言令禁止下床,必须要在床上躺一周,否则,下次再受伤,他也不会再管了,秦岳现在的心也很不舒服了,为了个皮颂,竟然折腾出这么多事,现在虽然知道了皮颂被转移到什么地方,可自己又折腾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啊?不知道皮颂苏醒没有?还有九指强这回这么帮自己这么多天,也没人发现自己,看来这个强哥的心思不小啊,不过,他也懒得管,反正这事能办成就好,不能办成,也怪不得他! 一周后,秦岳根据老秦的检查,发现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果然能够下床了,全身骨头好像快散了一样,但在房间中稍微大动作的活动,肚子就会隐隐作痛,也明白那子弹不仅打穿了肠子,也打伤了腰背,虽然他的体质好,但也不是超人,按照老秦的说话,至少要半月,才能稍微剧烈活动,现在也就是能够下床,轻微走动走动,一旦肚子疼痛,就不能再走了,而且这一周吃得是流质食物,虽然营养丰富,但反正感觉身体都处在饥饿之中,想吃而不能吃的那种感觉难受死了,尤其是每次看到包晓清关心地照顾他,买着食物,在他的床边吃饭,就恨不得想要爬起来,抓过她手中的饭盒,狠狠吃两口,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想做什么,包晓清却直接转身冷着脸走了,顺便还说叨他几句不中听的话。 二十天后,秦岳终于能够吃饭,也能活动了,还回到他的城西老城的租房中,找丁玲又化了妆,不过,却又交了一个月房租,才找老秦,到他们的医院中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肚子里的伤势恢复得不错,再过几日可以拆掉里面的线,不过,他具体问清楚老秦后,就没打算去拆线,而是直接出了这私人医院,随后,就打电话给九指强,询问之前让他打听的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受伤的这二十天,九指强一直打听不到这皮颂藏身之地的消息,不过,这次打电话过去,没想到九指强却在电话中告诉他一个惊骇的消息。 九指强告诉他,皮颂被转移到市公安的研究所医院,被严加看管着,然而,在十天前,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而昨日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中正在修养,想要进入那研究所医院,非常困难! 秦岳知道九指强在打什么鬼主意,才会在这段时间中如此精心的照顾他,还隐藏其行踪不被人发现,但对于电话中的言语,他并不太怎么相信,只是将具体情况询问之后,让包晓清留在公寓,而他就小心的出门,先找到丁玲,给自己又化了妆,又到小镇别墅中拿着需要的东西,这才坐车来到研究所医院。 这虽然是公安研究所医院,但还是向外开放看病,不过,只是前院,在后院两栋楼,却被严禁封锁,在后院的大门口不仅有门卫,还有站岗的,一副军事重地的派头,他不敢在这后院位置停留,只是路过的看了看,就觉得进入这研究所医院,确实非常困难,但他一点都不甘心,就在周围寻找楼房的楼顶,小心地观察后院的一些情况,将什么监控房屋建筑,都囊括详细的画在白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