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59章 糖衣炮弹?(3)
“带个面具?”楚霸天面容上露出一丝不可思议之色。 “咯咯咯……”她旁边的女人闻言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怎么?阴沟里翻船了?哎呦……你弄疼我了,把你手拿开……” “哼!男人的事情,女人少掺和。”楚霸天收回禄山之爪,冷哼了一声,随即对王洋道:“那他进去没有?” “进去了!我怕他对咱们有戒心,吩咐罗胖子别让人动他的面具。” “很好,你干得不错!看来我低估了这小子,他还算有点脑子。但是有脑子又怎么样?进了那里,还想一身干净出来么?你吩咐罗胖子,找几个好的进去。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只吃素不吃荤。” “好的……那个楚局,虽然这里当初设计的时候,为了怕‘来这里玩的大人物们’有戒心,没有安装监控设备,但是让小姐们带些‘袖珍的摄像设备’进去还是可以的,要不要……” “不用!这小子是护国组的,受过专业培训,身上的防监控设备一定不少。你们那些个‘低端的东西’顶个屁用!别事儿没办成反倒打草惊蛇了;这件事情交给你办……你小子给我盯紧点,只要一有机会就给老子照上。老子把你从狗仔队提拔上来不是让你吃干饭的。你不是有透视能力、能隔墙看到里面吗?今天一整晚都给我盯好里面,有什么状况马上向我汇报。” “是!楚局。” 如果让井观天知道这个王洋其实是狗仔队的,并且因为这个偏好进化出了透视能力,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 “嗯……老板,你别这样吗,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旁边一个包间里的女子嗲声嗲气道,那娇媚的样子把王洋看得眼都直了。 随即他打了个激灵,赶忙把透视的目光转了过来,重新看向了井观天的房间。一张脸立时拉拉下来。原因无他,里面的气氛实在沉闷得要死……那个陪着井观天的小姐的确是花容月貌;一张标准的东方美人脸,曲线玲珑的身体配上娇柔白嫩的肌肤,胸前的高耸把身上的衣衫撑得高高隆起,显得分外醒目,比‘其他房间里的女子’直接甩出去好几条街去。但是无奈她面对的是一张冷冰冰的骨头脸。 这个女子其实颇有经验,也曾经接待过嫩儿,知道面对‘不太适应这里的人’该怎么撩拨。比如什么情况下自己该更进一步,撩拨得对方欲罢不能。什么情况下自己该退一退,免得表现得过于轻浮,惹得‘某些对她第一印象很好、别有兴趣的人’的厌恶。可是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个戴面具的,她根本就看不出对方的喜怒哀乐,这让她怎么判断形势?而且最可恶的是罗胖子告诉她,绝对不要随便动客人的面具,这让她怎么玩? 最终在气氛沉默了许久之后,女子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的任务根本就无法完成;她不由得主动靠近了些,将身子轻轻依偎在井观天身上,手不自禁地摸上了井观天的大腿。 在外头的王洋一时间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照比其他房间里的那些庸脂俗粉,井观天这个房间里的女子无疑是艳压群芳、更能激起他的兴趣的。 然而就在这名女子见井观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将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慢慢敞开自己衣襟的时候,井观天突然间动了,一记手刀直接打在这女子的后脑上。 这名女子只是一名普通女子,怎能经得起他这一刀?当场身子一软,晕倒在了他大腿上。 “我槽!”王洋险些没咒骂出声,心道:“尼玛,这井观天想要干什么?难道有特别的癖好,喜欢先把女子弄晕?” 如果让井观天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一口老血喷出来。实际上他现在的内心深处很不平静,他之前并不知道楚霸天把他拉到这里有什么目的;他当时设想了几种情况,觉得楚霸天这么大张旗鼓来迎接自己无非有三种目的……第一,他是那个偷袭自己的王家洛的狗腿子,想趁自己不备、伺机暗杀自己;第二,他因为自己的身份,想和自己打好关系,想要贿赂自己;第三、他想抓住自己的把柄要挟自己,从而让自己助纣为虐,任他为所欲为;而要挟自己怎么要挟?无非是抓住他一些把柄,因此他第一时间就对这里警惕万分。 只是他实在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艰辛。 老实讲他刚才差点就没有把持住,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洁身自好、这辈子几乎没沾过花、惹过草的男人,面对这样的尤物,怎么可能不动心?但是危急关头,说来也可笑,那个‘万能王能力的后遗症’突然出现干涉他了。 是的,你没看错,就好像之前面对‘那个公园小朋友的妈妈’和‘普智大师’突然情绪失控一样,危急关头,他良心深处突然莫名其妙的传来一个声音,那是一段类似于责备的话…… “你就这样妥协了吗?你就这样放弃你‘作为人类’该有的圣洁、该有的持守、开始乱搞吗?你当明白,这种关系是只有夫妻才能有的关系……为什么所有婚前乱搞的人,第一次都会莫名其妙的有负罪感,而持守圣洁到结婚那一天的夫妻却没有这种感觉?为什么很多年轻的女孩子第一次会感到自己受到了伤害、失恋了以后会受不了打击而自杀,很多夫妻结婚以后会疑神疑鬼、怀疑自己另一半和别人发生关系、导致夫妻之间没有信任?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因为他们违背了这个原则,他们婚前乱搞,他们的良心已经失去‘起初原有的那个纯正’了。 就好像人第一次偷窃、第一次做错事会心里惧怕、做多了他会麻木一样。‘道’将‘这些天然的准则’放在人心里不是没有理由的。‘道’没有将这些东西赐给任何动物,只将它赐给了人。动物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负罪感、而疑神疑鬼,甚至狗的与它母亲发生关系也不会有任何的犯错的感觉。 只有人,只有人有这种感觉!只不过人类蒙昧无知,被那些偏颇的理论所引导,违背‘道’放在他们内心深处良心的准则,刚硬着心,硬硬的犯错,这等人的良心如同被热铁烙惯了一般,已经变得毫无知觉。 而你现在就这危急关头,你当明白,这一回之后,你将永远无法得回‘你现在所拥有的圣洁的地位’了,就好像一张纸撕去一角、就不再完美一样;作为你的良心,我不得不警告你,只为了这一次的快乐,你今后所面临的前景将会是黑暗的;你将没有能力将‘至圣的言语’教导别人,就好像一个经常寻花问柳的父亲教导他儿子、你要好好的不要和其他女孩子乱搞、他的教导毫无果效一样。 因为你本身已经不圣洁了,你没有等到婚姻的来临就乱搞,你已经与他们一样,你还有什么资格用教训的口吻对他们说、让他们尊重婚姻? 你觉得‘至圣的真道’还会用‘你这个肮脏污秽的人’作为他的器皿吗?即便是‘道’有怜悯,不拿走你在‘他’面前永恒的地位,但是你今生却无法继续为‘他’发光发热了,你只能凄凄惨惨迎接你身体的朽坏,直到你离世见‘他’面的日子。” 老实讲这段信息他有些没听懂,尤其是最后一段,什么至圣的真道、什么永恒之类的;但是那一刻他的良心的感受却是真真的,他的心就仿佛狠狠被什么东西掐了一下一样,以至于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看着软倒在自己大腿根附近的靓丽女子,对方如云的秀发铺散在自己整个膝盖上,半敞开的衣襟内露出白嫩润滑的肌肤……井观天一闭眼,赶紧将她推离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