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说越畅快的巴克科斯,刘封将一瓶高度的白酒递给了巴克科斯,他能轻易说出来的都不是最深的秘密,虽然这些足以让刘封向上边那个握着笔的女人交差,但是刘封还想知道更多,刘封还想从巴克科斯的嘴里撬出更多的秘密。 他可是宙斯的儿子啊,就这一个身份就足以说明他知道很多很多秘密,关于异种的秘密。 “酒!!!酒!!!!”酒神不愧是酒神,嗜酒如命,在刘封开盖的那一瞬间巴克科斯的眼神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瓶酒半分。 巴克科斯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抱着那瓶酒,一口一口的从瓶口处嘬着这瓶酒,狠狠喝了几口才继续跟刘封讲话,他已经知道他知道的这些东西能从刘封手里换吃的,换酒,已经饿了这么多天的他怎么肯放过这得之不易的食物:“我们就这样统治了人类几百年,直到越来越多的生物来到了这里,但是献祭和挑选的人类数量有限,已经不能够满足我们的需要了,你要知道,一旦吃了一口人肉,就觉得万般食物都味如嚼蜡。” “哦?是么。”刘封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无论谁人,听一个异种大肆讲人类的美味,讲他吃人的历史,无疑都会火冒三丈,杀之而后快。 “所以啊,伟大的诸神就商量,发动‘圣战’。” “圣战?” “是啊,圣战!以天使族,神族,巨人族等等等长得和人类比较像的扮演好人,由死灵族,鬼族,魔族等等,扮演坏人,开始一场又一场的圣战,灭杀女巫,清缴异教徒,我们有无数个理由让你们人类自相残杀,互相屠城,为我们生产食物。” “生产食物?”刘封已经找到了比肉还方便的撬开巴克科斯嘴的方法--重复他的最后一句话,他就会迫切的想说下去,看得出巴克科斯是一个话比较多的人物。 “对,生产食物!每次圣战死的无疑全是人类,天使们在天上飞一飞,死灵族砍砍人,两方在开场的时候多多少少的演一演,接下来人们就会为了他们的阵营开始大杀特杀,流下满地的尸体。我们则各取所需,死灵族要人类的骨头制造他们的同伴,天使族要人类战争之后剩下的孤儿们,他们就好这一口,而最关键的开始那些尸体,那些肉。这场圣战足足打了六百年......那也是我最快乐的六百年,哈哈哈哈哈哈哈。” 巴克科斯每说完一段话就要哈哈大笑起来,此事刘封就得接下他的话茬,诱导他说完接下来的话。 “那为什么这些年你们没有出现。” “此事还得从圣战结束之后说起,终于有一天,人类几乎被战争殆尽,人类繁衍的速度已经赶不上他们互相毁灭的数目了,最终,天使族的主神-上帝,提了一个主意:洪水。”巴克科斯说道‘洪水’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向往。 “洪水?” 巴克科斯听到刘封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笑了出来:“还得感谢你们人类,信仰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只要稍微用精神力量将其引导,就可以让你们背叛族群,为我们赴汤蹈火。” (创造世界万物的上帝见到地上充满败坏、**和不法的邪恶行为,于是计划用洪水消灭恶人。同时他也发现,人类之中有一位叫做诺亚的好人。《创世纪》记载:"诺亚是个义人,在当时的世代是个完全人"。耶和华神指示诺亚建造一艘方舟,并带着他的妻子、儿子与媳妇。同时神也指示诺亚将牲畜与鸟类等动物带上方舟,且必须包括雌性与雄性。 当方舟建造完成时,大洪水也开始了,这时诺亚与他的家人,以及动物们皆已进入了方舟。《创世纪》如此形容洪水刚开始的景况:"当诺亚六百岁,二月十七日那一天,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四十昼夜降大雨在地上"。洪水淹没了最高的山,在陆地上的生物全部死亡,只有诺亚一家人与方舟中的生命得以存活。 在220天之后,方舟在阿勒山附近停下,且洪水也开始消退。又经过了40天之后,阿勒山的山顶才露出。这时诺亚放出了一只乌鸦,但它并没有找到可以栖息的陆地。7天之后诺亚又再次放出鸽子,这次它立刻就带回了橄榄树的枝条,诺亚这时知道洪水已经散去。又等了7天之后,诺亚最后一次放出鸽子,这次它便不再回方舟了。诺亚一家人与各种动物便走出方舟。 离开方舟之后,诺亚将一只祭品献给神。耶和华闻见献祭的香气决定不再用洪水毁灭世界,并在天空制造了一道彩虹,作为保证。在《创世纪》中,神如此保证:"我使云彩盖地的时候,必有虹现在云彩中,我便纪念我与你们和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约,水就再不泛滥、毁坏一切有血肉的物了"。) 刘封恍然想起在《真理之书》(书锦程整理的神学书)中记载的这段话,现在的刘封是整个人类历史上最接近这段真相的人了,因为他面前的巴克科斯。 “你可知道这‘洪水’,就是你们所谓的病毒。”巴克科斯的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上,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微微泛红,这是烈酒上头的征兆,虽然被称作为酒神,但是巴克科斯对酒精没有什么抵抗能力,这种高粱饮料是人类的特产。 “哦?此话怎讲?”刘封其实已经猜了个至少有五层了,但是刘封觉得这个巴克科斯还有一些猛料,不是一些羊肉和酒水能轻易的套出来的。 “空间裂隙是会一点一点缩小的,在释放‘洪水’的时候,空间裂隙已经缩小到了只有一座山脉的大小。诸神们收割了所有死亡的尸体带走当做食物,然后留下一点点的人类和各种动物当做繁衍的种子,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毕竟这个世界里如果没有了人类,对于他们来说就没有了任何的吸引力。”巴克科斯抿了一口酒,此时他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