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郭虹在自已面前流露出真情,甭管是真是假,张铭是一个性情敦厚的人,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眼底露出坚毅之色,喃喃低语:“虹儿妹妹,其实我不是你姐夫,你搞错了。” “咦!姐夫,啥时候说假话不带脸红了,当真是奇了怪哉的。”郭虹满脸不可信的目光,瞟了身边这个男人的侧脸一眼。 真让人受不了,张铭身上产生了微妙的生理反应,面对刁蛮又天真烂漫的郭虹,必须得克制,不能伤害她真挚的朦胧情感。 “小妖精,你玩过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么?我现在就起个头,实话对你说,我真不是你姐夫,本公子是一个假冒者。”张铭再次说出这句真话,拿下假面具,心情舒畅多了。 “呦噶!你不是我姐夫,你是哪个?这世上有如此相像的人吗?看来你失忆症加重,胡言乱语,再说就算你不是我姐夫,那更好,我把你泡了,那就一点内疚感也没有了。” 郭虹的话有点胆大妄为,也不知道她是掩饰什么内心想法。 张铭听了之后,一个头两个大,这是啥意思啥情况? 当他低声假设性地问话时,郭虹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我早就看不惯郭茵那幅霸道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铭哥你在郭家天天受气,我都看眼里替你不值,可惜我人贱言轻,说话没份量。” 张铭试探性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尽管觉得郭虹的话可信度极低,只是好奇心作祟,话有点不经脑子就问出来了,真心把郭虹当亲人,尽管是一个冒名顶替者,但是他是感性的人,情感丰富,在智能时代是极其难得的绩优男。 “嗨,其实没什么,所谓的郭家除子你之外,别的人都知道我是郭富民在外面的女儿,就你蒙在鼓里,你在郭家将近一年,过得实在是窝囊,就连那个吴杰狂追我姐这个有夫之妇,你都忍气吞声” “我都暗地里替铭哥你抱不平,真是哀你不鸣,怒你不争,好在你这次竟然私自从郭家搬出来,也算是一种抗议,尽管没什么力度,好过什么也不做。”郭虹的话真假难辨。 张铭试着问:“这就是你8岁就暗地里学炒股,一直想独立的缘由?郭家‘华丽时尚公司’这次遭遇重大财务危机,你那一千万都不拿出来救急,现在解释得通了。” “铭哥,我姐这个人没脑子,管理一家公司她们能力不足,只是勉为其难,公司接连被人挖走高级设计师,她有不可推脱的责任。”郭虹的话内含不屑之意,半真半假。 张铭心想,假如这次不是离郭虹认为自已这次离家出走,租房与她姐分居,也就听不到她的这些牢骚满腹的话。如果属实,这个被自已冒名顶替的男人,实在是窝囊之极。 “虹儿妹妹,你姐尽管高高在上,她对你还不错,就算不帮她,也不要以看戏的姿态去对待,人得感恩,晓得么?甭管怎么说,你们是同一个父亲的亲生女儿。”张铭劝导说,也许是因为上次同郭茵亲过的缘由吧。 感情这东西极其微妙,张铭当下的心态,冒名顶替郭茵的老公,内心还真有一些负疚感,真心不想挑拨离间郭家姐妹,伸手过去,在郭虹的柔肩上拍了拍。 有了郭虹这个免费向导,张铭很快坐磁悬浮轻轨高速无人驾驶地铁,来到江城最大的人才市场,站在大厅里,仰望宽大的显示屏,上面显示各种用人单位的招聘信息,苛刻的条件名目繁多,五花八门,当真是闻所未闻。 “铭哥,您们现在知道我为何从小就学炒股,一直想获得财富自由了吧。”郭虹的话里内含一丝得意。 “好好好,我现在就把三十万仅有的身价做本金转给你,给我在证券交易所开一个户头,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女股神。”张铭对华太联盟的股市试一下水,游戏规则到底有何不同。 郭虹还真不客气,看到张铭用智信支付,转入她帐号二十万之后,立即在移动网络上的“华太证券交易所”以张铭的名义注册一个证券户头:“铭哥,是不是可以说,从现在开始,你没私房钱了,又变回了穷光蛋?” “可以这么说,我先前一时脑袋发热,把所有存款转到你手上,真的两手空空,如果股市不能赚钱,又不找到工作,不出一个星期,就得靠救济,或者乞讨。”其实张铭就算一年没找到工作也不会成乞丐。 他已经受雇于杨俪,做她一年的假冒男友,更有“术神系统”,赚钱的底气倍儿足。 郭虹眼底闪过一丝邪魅的眼神,把张铭的三十万私房钱搞到手,趁张铭的注意力集中到招聘高清显示屏上,留意上面的招聘信息之时,给她姐发了一条智信,脸上得意洋洋,哼!把你的私房钱诈出来,看你还能扑腾出几朵浪花? 随后,郭虹找了一个理由,就从人才市场离开了,只留下张铭在里面观望,离婚在即,得学会如何找工作。 受雇于杨俪,假冒她的男朋友,意外率太高,一不小心就可能翻船,学会在人才市场找工作,自信自强自立,才会脱去窝囊废的帽子,活出属于自已的精彩人生, 在人声鼎沸的人才市场,有四名戴着灰色遮阳帽和变色太阳镜的男女,手里拿着招聘广告,从四个方向朝张铭靠近。 就在这四名男女距离张铭只有三四米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毛骨悚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屏住气,防止被人用不明气体对自已袭击。 张铭的脑袋里有一些杀手用乙迷气体做案的记忆,至于枪击,由于现在有全方位的安防天眼监控,不用太过担心。除了被人用不名气体袭击之外,还有可能被人近距离开用注射器,出其不意的扎针。 果不其然,那四名男女装作随意贴近张铭,正面那个男人手里头把招聘广告宣传册当扇子,在只相距两米远的时候,以让人难以察觉的动作,微微煽动手里的册子,一缕诡异的气味朝张铭扑鼻而来,危险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