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醒了请你去前厅把脉,看看肚子里到底是男是女,大夫说了,老爷要是再动怒就有中风的危险,要是老爷倒下了,这个家里可就没人能保住你了,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一会怎么说,红鸳,给二少奶奶擦点口脂。” “是,少奶奶。” 知书面无表情的把话说完,红鸳得到吩咐走到四姨太面前。 “四姨太,得罪了!” “等等!” 四姨太制止了红鸳。 “我自己来。” 红鸳看向知书,知书点点头。 “碧玉,去拿我那件青色的荷花旗袍,碧心扶我去上妆。” “是,四姨太。” 随后四姨太看向知书。 “还请大少奶奶在外间等候片刻。” 知书也没有多留,这屋子里的血腥着实不好闻。 “把身上弄点香水,血腥味太重,压一压比较好。” 说完知书就去了外间。 等了一会,四姨太就收拾好出来了,也没有弄的太过,上的妆很淡,只是没有一开始那么惨白吓人,头发还是没有梳起来,身上带着淡淡的药味,血腥味几乎不可闻。 “大少奶奶,咱们走吧。” 知书点点头,在她没有和苏程和离之前,苏父不能倒下,不然她这时候走了就没法保住贤妻的名声了。 到了苏母那里,苏程已经醒了,二柱子跪在那里,见知书带着四姨太来了,苏父的眼神有些怪异,苏母则是带着愤怒。 知书就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领着四姨太绕过二柱子到苏父面前。 “公公,儿媳把四姨太带到了。” “呸!我们苏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你个贱人,二柱子早上抢我糕点还踹我一脚也是你指使的吧,你个贱蹄子竟然和下人偷情!” 苏母说着就要去扯知书的头发,苏父急忙让人拦住她,随后看向知书。 “丽云你怎么说?” 知书悄咪咪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挤出几滴泪。 “公公,儿媳冤枉啊,儿媳对二柱子好,不过是觉得程郎不会笼络人心,要是二柱子背叛了他,给程郎下个毒什么的,这可怎么防啊,儿媳对二柱子好,不过是想让他忠于程郎,儿媳要是和二柱子有什么奸情,就让辞儿和盛儿不得好死!” 苏母给了她一巴掌。 “贱蹄子,要发誓就说你江家,别来祸害我们苏家!” “够了!都给我闭嘴!” 苏父突然大喊一声,站起身来,给了苏母一巴掌。 “我当年就不该娶你为妻,贤惠的事一点不做,整天想着有的没的,从今日起,苏家二姨太说了算!” 苏母和苏程不可置信的看向苏父。 “老爷!” “爹!” 苏父没有理会两人,而是扶起了知书,然后将四姨太拉到桌子旁坐下。 “两位大夫,还请给府上四姨太把把脉,看到底是男还是女。” 四姨太的眼色有些发白,刚刚只看见一个大夫,只和一个大夫打了招呼。 知书见四姨太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了,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公公,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况且儿媳上学时听外文老师说,生男生女是男方决定的,看公公只有程郎来看,四姨太肚子里这个也肯定是个大胖小子,况且,公公,就算不是大胖小子,您也有盛儿啊。” 苏父瞬间回过神来。 “是我病糊涂了,让两位大夫给我和程儿开了药就给了赏钱送回去吧。” 然后苏父看向那两位大夫: “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见谅。” “苏老爷客气了,您的药方,我已经开好了,这就不叨扰了。” “多谢大夫,四喜快去送客。” “哎,大夫这边请。” 送走了这位大夫,另外一位大夫也很快将药方写好走人了。 大夫走后,苏父拉起四姨太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双喜快去拿件我的袍子给四姨太披上。” 苏母看的咬牙切齿,上前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甩开。 “老爷,这个贱人的孩子没了,你被骗了!” 苏父脸色一黑,又给了她一巴掌。 “你以为你儿子就一定会继承我苏家的家业吗?别妄想了,就算老四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没了,这家产也不会落到你们母子手里。” 随后拉着四姨太走了。 苏母捂着脸,冲着苏父的背影准备喊话时,知书让红鸳捂住了她的嘴,剩下的丫鬟婆子都当没看到,毕竟苏母做主子时基本没给过她们好脸色,动不动就打她们,还克扣月钱,苏母不掌家了,她们也不怕她把她们发卖了。 苏程被打的浑身都疼,特别是脐下三寸,苏程在听见父亲说苏家家产不会留给他们母子时对她也是有些怨念的,因此也没有为她出声,二柱子就更不可能了。 红鸳眼睛转了转。 “少奶奶,这是夫人,我的卖身契还在她手上,万一......” “你安心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你的卖身契我明天就会找二姨太要过来,到时候你就不用担心了。” “多谢少奶奶。” 苏程听到这话看着知书的眼神非常不善。 “呵,吃里扒外的东西!” 可惜红鸳和知书都不是听他话的主,就当没听见,知书一个手刀将苏母劈晕了,然后让苏母身边的丫鬟将她扛回去。 然后知书让红鸳扶起二柱子,然而二柱子就是不起来。 “少奶奶二柱子对不起你!” 知书让红鸳回到她身边。 “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好好照顾——你们家少爷。” 照顾两个字被知书咬的很重,二柱子也是个上道的,对着知书磕了磕头。 “少奶奶放心,有二柱子在,少爷绝对会好好的——” “江——丽——云!” 苏程咬牙切齿的喊着原主的名字。 知书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脸,艾玛,还是留着慢慢折磨比较大快人心。 “放心,二姨太掌家了,绝对不会让二柱子和程郎你分离的。 二柱子,记得把少爷抗到书房,别让我在房间里看到他。” “是少奶奶。” “江丽云!你敢!” 苏程面色有些狰狞。 “他太吵了,记得把嘴堵上,反正这一天也不需要用到嘴了。” “是,少奶奶。” 之后二柱子脱下鞋子和袜子,把袜子塞进他嘴里,又用布条绕脑袋将嘴捆住,之后脱下另外一只袜子,再塞一次,再捆一次布条。 “少奶奶放心,嘴里含着袜子要是说话什么的肯定会吃到袜子,那酸爽,我想少爷一定不想体会。” 知书笑了笑。 “干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