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是王炎的那一嗓子直接破了安倍柰子的咒法,要不然就算这群孩子见多识广也难逃被迷惑的结果。 “老混球,那个主持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又损又贱,很像是你的风格啊!” 看到台上的两头肥猪,再看看脸色冷的快要结冰的安倍柰子,王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惭愧惭愧,不久之前老夫跟台上主持的小子串了半个多小时的台词!” 王司徒说的谦虚,但那张如菊花般绽开的老脸上分明写满了得意。 “咳咳,今天真是一个奇怪的日子啊,意外总是那么多!不过没关系,我们有请下一位东瀛朋友为我们表演空手道!” “空手道起源于华夏的唐手,传入东瀛之后结合了东瀛的传统格斗技法后经过数代人的努力形成了现在的空手道。” 主持人站在台上不紧不慢的介绍着空手道,让一边的东瀛人脸上越来越尴尬,逐渐的演变成了愤怒。 “好了,闲话不多少,请开始表演!” 见到这个遭人恨的主持人终于下台,东瀛人仿佛要将胸中的愤懑不平之气全部发泄出来,一声暴喝之后狠狠地一脚踏在了舞台的木地板上面。 东瀛人的这一声暴喝气势十足,如天打雷劈一般响亮,而那下落的一脚,更像是巨兽扑击,将舞台都踩得嘎吱嘎吱响。 一脚下去之后,东瀛人的怒火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更盛了。 踢、打、摔、拿、锁、绞…… 一项项简单直接的技巧在他手上施展的游刃有余,拳脚间虎虎生风,气势惊人。虽然在王炎眼里就是个垃圾,但在普通人面前绝对是佼佼者,寻常的三四个汉子根本进不了身。 东瀛鬼子这一套拳脚下来打的酐畅淋漓,虽然并没有对手存在,但他依旧死死的盯着前方,就好像面前有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恨得他咬牙切齿! “很好,这位朋友的武功刚猛暴力,颇有一番强者风范,就连舞台的木地板都被你踩出裂缝了。不过很可惜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要不然的话我还真想和你聊聊怎么保护公共财物!” 主持人见对方已经表演完毕,便上来打趣说道。 “我们现在就可以好好地聊聊!” 听到主持人的话,这个东瀛鬼子转过身盯着他,双目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放心,只是简单的比划两下就行,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说叫做以武会友,不会伤到你的!” “阁下说笑了,我一点武功也不会怎么能和你切磋呢!” 主持人直接拒绝了东瀛人的提议。 “呵呵,切磋一下而已,不会伤到你的。难道你们华夏人都这么没种嘛?” 见主持人不肯和他切磋,这个颇具爱国心的东瀛鬼子立刻扭头对着台下的师生,满脸都是不屑。 “听说华夏文化源远流长,武功更是厉害!今天我就站在这里,以我东瀛伟大的空手道来挑战你们!” “到学校里面来装什么逼?有胆子去武馆啊?” “就是,什么瘠薄玩意儿?长得跟乌龟脑袋一样,还特么被门夹过!” 台下的谩骂声不绝于耳,这群学生可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上台去挨揍,在下面骂的爽就可以了。 “呵呵,你们华夏人都是孬种嘛?只会辱骂没人敢上来吗?” 东瀛人的话让在座的师生愤怒无比,几个男老师当即就想上台。虽然不会武功,但有一身血性也不怕任何人的挑衅。 “谁说华夏无人的,我来!” 就在连主持人都快要忍不住要拼一把的时候,一道声音从角落里面传来,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就是你这个小鬼子叫嚣?虽然这里只是一所学校,但也不是你能够放肆的!” 站出来的人看上去二十来岁,正是一腔热血的年纪。 他没有理会台下的叫嚣,一步一步的走上台去,看着东瀛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沙比 “就你这副狗样子还是回家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要不然老子把你揍的连你妈都不认识!” “八嘎!” 听到这人的话,东瀛人立刻气炸了。在他心中华夏人就是贱种,生生世世就该被压迫被侮辱,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贱种竟然敢辱骂他,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因此,一个习练空手道多年的成年人面对一个稚嫩的大学生,一个出言挑衅的人面对一个悍然反击的人,竟然不要脸的率先出手了。 “八你马勒戈壁的嘎!” 见到东瀛人出手偷袭,这人也是爆喝一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 东瀛人这一声怒吼之后,身体前倾,一个大飞腿冲着对方的脑袋就踢了过去。这一脚杀意满满,充斥着无边的怨恨之意,一旦命中最差也是个脑震荡,甚至严重了会当场死在台上。 他受不了别人对东瀛的侮辱,受不了对他的嘲讽,特别是在他心中一直认为是贱种的华夏人。因此,这一脚是必要踢出东瀛的气势,踢出东瀛的威风,踢出东瀛的高傲,让这个低贱的华夏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武术。 面对东瀛人近乎偷袭的卑鄙手段,这个年轻学生脸上满是嘲讽,一脚踹出丝毫没有阻挡或躲避的意思。 “呵呵,我这一脚下不知道伤了多少人,更是有几个蠢蛋死在我的脚下,你一个毛头小子也想和我斗?找死!” 见到这个年轻学生的动作,东瀛人满脸都是狞笑,仿佛看到了对方被一脚重创头部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台下的支那人惊恐惨叫的模样。 然而就在此时,东瀛人感觉脑袋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原本飞踹的动作也歪了。 “噗!” 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入耳中,伴随着一股钻心的剧痛,东瀛人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之后双手捂住裆部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何苦呢?你说你装什么逼呢?” 见到在地面不断惨叫的东瀛人,年轻学生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