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还在后面呢!”刘快口不安道:“我见他行为这么奇怪,就趁白天,向周围的邻居打听了一下,问知不知道周医生,结果周围的邻居都说知道。” “说他是个好医生,周围的邻居都或多或少受到过他的帮助,他还有个老婆,长的特别漂亮,只不过这老婆经常宅在家里不出来,很少和人见面,但也有人说见过,只不过都没人看清过正脸,都是背影。” “没看清过脸怎么知道长得漂亮的?”我疑惑的看着刘快口。 “他们都说光是那背影,就够迷人的了,正脸还能差到哪去?”刘快口道:“而且听见过的人说,他老婆个子高,身材苗条,皮肤非常白,爱穿裙子,有几次出来打着伞扔垃圾,别的都没人见过。” “这周医生是准备金屋藏娇啊!”我哥冷笑一声,问:“然后呢?” “我寻思着,这结婚这么多年,周医生看着都是四十多的人了,他老婆就算再怎么没出来过,也不至于说没人见过正脸吧?”他道:“所以期间我又去医院里找几个护士偷偷打听了一下,她们也都没见过周医生的老婆。” “我问她们,周医生这人怎么样?都说不错,可后来我问病人的时候,这些病人都说这周医生黑心!” “怎么回事?”我见情况有转折,不禁好奇起来。 “有很多病人都说,这周医生没少贪红包,很多时候治病,都是收了家属的钱,不给钱有时候都不给治,这种医生就该死!”刘快口学着病人的样子,有鼻子有眼,咬牙切齿道:“而且还听说,这医院里都串通好了怎么坑病人的钱,根本没办法。” “看来对他这个人,还是有议论的。”我想了想道:“对了,有没有提到这家精神病院的事?” “那倒没有。”他摇摇头道:“问题是,这七天里,我一直跟踪着他,从始至终都没见过他老婆出门,难道她不上班吗?我都怀疑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 “确实有些奇怪,一直往家里带小动物,从没有出过门的老婆,病人反馈说收黑钱,可护士和邻居又都说人很好,这人身上的疑点还是蛮多的。”我分析起来,觉得十分可疑。 “所以呢,你们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去调查了,这家伙把我们送到精神病院来,少不了他的!”我哥咬了咬牙,道:“赶紧想办法给我们办出院手续,这都一周了,要观察也早该观察完了!” “行,我这就去找医生。”刘快口闻言,转身去找医生了,我哥则显得有些着急:“这都一周了,刘信怎么找个背包到现在都没回来,一周早该把医院都翻个底朝天了!”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突然心里没由来的咯噔一声,觉得有些不对劲。 “希望不会。” 过了片刻,刘快口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怎么样?办完了吗?”我哥都急得开始解开病服的扣子准备把这身衣服给扔了,就听刘快口突然哭丧着脸起来,我一看见他这表情,就知道坏事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他仿佛哭丧一样叫了起来:“哎哟!二弟三弟啊!大哥无能啊!” 我哥解扣的手不由的停了下来,表情复杂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刚才去说办理出院手续,那医生说...他说...之前的周医生来过消息,说你们这两位病人,都患有有重症,需要多加观察,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行!” “一个月?!”我哥气的骂了起来:“他娘的,这不是玩我们吗?!” “是周医生来的消息?” “他就是这么说的...”刘快口皱着眉头,一脸难看:“我也实在没办法啊,都给他塞钱了,可说什么都不行!” “你还给他塞钱了?塞了多少?” “五百。” “...这个价位...那你觉得他能要吗?”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杀了他的心都有。 “啊?难道是我...塞的太少了?” “你也知道啊?!”我气的伸手抓他,刘快口急忙往后退,哭着脸道:“那怎么办,我要不再加五百?” “算了,这帮畜牲,没资格收咱们的钱。”我哥皱了皱眉,道:“我有个机会,咱们逃出去!” “逃出去?怎么逃?” “我自有办法,刘哥,你再我们一个帮,等会出去后,你先联系一下刘信,告诉他,找到背包后先别来找我们,咱们约个地方,等出去后再见。” “好。”刘快口点点头,随后我哥告诉了他一个地址。 他听后,有所顾忌道:“这地方安全吗?可待找个隐蔽的地方啊,现在外面估计还没精神病院妥当呢,除鬼界的人随时都在找你们,我怕咱们见面,被他们知道,那就完了!” “放心吧,绝对安全!”我哥语气非常自信,倒让我感到不安起来。 这人越是自信,就越往往让人头疼,最怕的就是和我哥谈自信,和刘快口谈钱。 刘快口商量好计划后,很快离开了这里,我侧着脑袋趴在门窗上问我哥:“你打算怎么逃?” 我哥小声道:“我已经观察过,料到会有这么一步,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每次自由的时间,大堂的门只有两个人看护。” “然后呢?”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秦医生每次进来半个小时左右就会离开一段时间,他出门的时候,门不是锁死的,所以我们只要在他第一次进来又出去后,找到机会放到那两个看门的医护人员,就能逃出去!” “这也叫逃?这叫硬闯吧...”我听完他的计划后,满脸黑线,我哥却不以为然道:“管它叫什么呢,能逃出去不就行了,到时候如果出岔子,就用戒指。” 我闻言心头咯噔一声,脸色有些难看:“你想把老易它们叫出来?” “出来吓唬吓唬人,没什么问题,反正这里是精神病院,不管发生什么怪事,都能找到解释的说话!” 我干笑两声点点头:“...希望这办法能有用。” 我们两个就这么隔着墙壁,把逃走的事情给计划好了,甚至都没有更详细的商量一下,草草的定了下来。 等到了明天自由活动时,正如我哥所说,大堂门边站着两个男的医护人员,他俩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似的,除此之外,这里除了病人,就是有几个护士,护士并不用担心,她们肯定拦不住我和我哥。 可问题是,这两个守在门边的医护人员有点壮,我脑海里在思考着,该怎么才能把两人放倒? 就在这时,秦医生进来了,和我哥说的情况一样,他进来后对着大部分的病人慰问几句,然后聊聊天,待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又走了。 他一走,我哥立马朝我挑了挑眉毛,示意开始动手。 我立马会意,随后两人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往门边靠了过去。 一开始那守门的医护人员并没有在意,也没察觉到任何异常,直到我们两个靠的实在是有点近了,他俩才皱着眉头看向我们,眼珠子瞪的浑圆:“这边不允许过来,去那边活动!” 其中一人朝我哥指了指,我哥顿时装疯卖傻似的,“嘿嘿”笑了起来,仿佛真的精神病一样指着他道:“儿子!这是我儿子!” 被指的这人脸立马就黑了下来,语气变得不善:“快点回去!听到没有?!” “儿子!我儿子!”我哥欢快的叫着,同时又指着另外一人道:“孙子!这个是我孙子!” 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铁青,其中一人朝我哥走了过去,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回拉。 与此同时,我哥突然脸色绷紧,眼神一凝,猛地反扣住此人手腕,一个提膝撞脑门上,“砰”的一下,对方闷哼一声坐地上,鼻子开始哗哗流血! 我站在旁边当场懵了,都没反应过来,怎么还打起来了?不是说放倒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