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最香这种想法倒是与安苏完美的契合。 安苏彻底将那些奏折放在了一边,拿出一块精致的黄色布昂,拿起玉制笔杆的毛笔,龙飞凤舞刷了一排大字。 因黎耀文与皇妹夫妻不睦,遂废驸马。 天子写圣旨,一般要表明原因使天下人信服,到安苏这里就是简单粗暴。 相信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有眼珠子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天子大印盖上,这就算是定下了结论,赋予了古代最高的法律效益。 安苏的尚书房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刚进来时,丫鬟换上的茶都已经凉了。 知道原主身边没有可用之人,这封圣旨交给他们,估计下一秒就会传到丞相府里。 思索了一会,安苏选择了开元帝生前身边的明公公,就是当众宣读圣旨那一位。 是皇宫大院儿里,为数不多的可信之人。 天色已经将晚,安苏推开厚重的金漆木门,门外有两个挑着灯的小太监,在寒风中缩着脖子。 没有理会他们,径直的走出了尚书房。 安苏走,他们也不敢跟着。 但是可以肯定的说,安苏前脚走远后脚就会去通报。 皇宫里红墙黄瓦千篇一律,青色的大理石地面无尽悠长。 明公公是三品大太监,在皇宫深处有自己的小院子,门外还有忠心的小太监替他把守。 “陛下。”小太监看到安苏有些惊讶,先跪了下来。 “嗯。”安苏点了点头,“明公公可在?” “在的,小的去禀报一声。” 小太监推开已经有些旧了的木门,满院子的花草映入了安苏的眼帘,不用禀报,明公公正往屋里搬花草呢。 “陛下!”明公公看见安苏,比小太监还要惊讶,立刻放下自己手中珍视无比的花,跪下行个大礼。 “明公公请起。”安苏快步往前一步,双手隔着宽大的袖子托住了明公公。 虽然说身为皇帝,受得起手下太监的一拜,但是明公公是值得尊敬的先帝身边的人。 况且今日晌午为开元帝九九八十一天的祭祀,明公公甚是操劳。 “还请明公公,为朕办一件事。”安苏说话向来喜欢开门见山,直接道明了来意。 “陛下吩咐,老臣必当万死不辞。”明公公不敢让安苏一直扶着,直起身子来站着,低着头看着安苏。 安苏将乾坤袖子里的布昂亲手递给明公公,示意他可以先过目。 明公公拿起黄色的锦缎,谨慎地看了起来。 看完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响头。 “陛下圣明。” 年迈的老太监激动的两眼老泪纵横,先帝终于开眼了吗?不管结果如何,这个驸马废的实在是大快人心。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朝,阿叔没有选择穿那间金贵的金丝龙袍,随便找了一件黑金色的龙袍, 看了一眼黄铜镜中的自己,不管穿的多么正式,一双狐狸眼就是端庄不起来,不过原主说起来生得还真漂亮。 慕容画锦和慕容画珉,并称为天下的绝色公主,不分秋毫,完艳压那些别的国家的娇艳公主,京城的世家小姐,也是没得比。 身为一品宰相,黎耀文当然要上早朝,而且已经治好了宠妾的病,可谓是意气风发。 安苏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瞧了他两眼,九头身,脖子以下是腿,肩宽腰窄,一张俊逸的脸,棱角分明, “今日早朝并没有什么公事要说,微臣想和陛下聊一点家事。”黎耀文堂堂正正的站在众臣之首的位置,脸上丝毫没有面对九五至尊的尊敬,甚至还很轻蔑。 “哦?”安苏轻轻地抬了抬眉梢,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挑逗了某根他不知名的心弦,如果能俘获慕容画锦的芳心,好像也不用费什么心思了。 而黎耀文对自己一向是很有自信的,他带着自认为英俊无比的微笑,用十分清润的嗓音开口“昨夜微臣的夫人被陛下带回了宫中,不知何时回府。” 黎耀文在金銮殿讨论这种事,已经是大不敬了,可是看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更有甚者还在憋着笑呢。 “哦?黎爱卿糊涂了?还想着把公主接回去呢。”安苏不由的浅笑,没有多少嘲讽,因为就连嘲讽都不屑于给他。 明明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他却轻飘飘的一句自己的夫人就代表了,真的不知道什么才是尊者。 “她是微臣的夫人,自然要接回去。”黎耀文嘴角依旧含着自信的笑容,两只眼睛看着安苏悄悄地放电。 “公主已经出嫁,确实应该跟着驸马回府。”台下又有朝臣附议。 安苏直接把黎耀文眼里的电光当成狗屎,不屑一顾。 她可是听说昨日这几位的车马都停在丞相府门口那,满朝文武在这里讨论皇帝的家事,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立下的规矩。 欺辱到这份上,这皇帝当的也太窝囊了吧?安苏轻轻的示意明公公,可以宣读圣旨了。 明公公上前一步,尖着嗓子唱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黎耀文与皇妹夫妻不睦,遂废驸马。” 文武百官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他,这个消息无疑是如同五雷轰顶。 黎耀文这个驸马竟然被废了? “黎耀文你不满意?”安苏懒得再跟他委以虚蛇, “是她偏要嫁给我害璇儿无名无份!又是她处心积虑伤害璇儿,璇儿命悬一线,取她一点血来,还会过分吗?” “行了,现在你已经不是驸马了,让你的璇儿坐正经夫人去吧。”只不过可能要去天牢里做呢。 “” 欺辱到这份上,这皇帝当的也太窝囊了吧?安苏轻轻的示意明公公,可以宣读圣旨了。 明公公上前一步,尖着嗓子唱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黎耀文与皇妹夫妻不睦,遂废驸马。” 文武百官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他,这个消息无疑是如同五雷轰顶。 黎耀文这个驸马竟然被废了? “黎耀文你不满意?”安苏懒得再跟他委以虚蛇, “是她偏要嫁给我害璇儿无名无份!又是她处心积虑伤害璇儿,璇儿命悬一线,取她一点血来,还会过分吗?” “行了,现在你已经不是驸马了,让你的璇儿坐正经夫人去吧。”只不过可能要去天牢里做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