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需要补偿,臣……”王居卿本来想狠心咬牙说自己辞官回乡,但是不知为何看着安苏明亮的眼睛,他就是说不出来。 “哎……”安苏迎着微寒的东风,叹了一口气,精致的眉稍微锁,自由万千滋味在其中。 王居卿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妙。 “朕也是受害之人,王居卿切莫为此与朕生分了才好。”安苏的声音是轻轻的带着愁绪,仿佛自己的心也很痛。 差点没把直播间搞炸,他们对这个样子的主播实在是…… 无相生(橙):woc,大猪蹄子你还好意思卖惨呀? 今天木头又渣更了(红):主播果然是要笑死我呀!她怎么说出来这种话的?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稀饭(红):臭不要脸⁄(⁄⁄⁄ω⁄⁄⁄)⁄ 榴小莲(红):主播我们跟你相处了那么久,从来没有觉得你有过委屈的一面,受害者这三个字实在不适合强加在你身上,给我们带来了发自内心的不适感。 大魔王:难道我不是差点被人睡了嘛?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难道我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吗? 爱分儿CatLove(橙):喵,面对你的灵魂,三连我只能如实回答你,不是,不要,不清白。 今天木头又渣更了(红):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直播间越来越皮,评论的方向也越待越歪,安苏懒得跟他们逗了,全部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王居卿身上。 只见王居卿正微微的低头,其实小眼神瞟着安苏,两只脸颊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因为面皮太过白皙,所以很明显很明显。 安苏这个时候不能说话,不然绝对要疯掉。 “臣不敢逾越,也不会……”王居卿本来想说不会疏远陛下,但是疏远这个词好像用在这里也不是很恰当。 饱读诗书的王居卿,在这一刻因为一句话,用词被安苏难住了。 “朕明白。”安苏轻轻的说,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 多么美好的一副君臣相知的画面呀!如果不是直播间一个劲儿的,哈哈哈和打赏刷存在感的话。 虽然天色确实还很早,但是安苏绝对没有留在他府上吃饭的意思,在中午之前就回了皇宫。 都没有说话,只往门前一站,大门就被打开。 守门的侍卫们跪成一排,迎接安苏入宫。 安苏每次都是这样偷跑出去,然后光明正大的回宫,门口的侍卫都已经适应了这一存在。 以前每次都要叫李鸿李侍卫来护驾,但是后来渐渐的麻木了。 他们陛下既然有本事跑出去,肯定有本事保护自己。 最近安苏越发懒了,所有账务相关的全部交给李滑,而不重要的一些国事全部交给慕容画珉,每天需要她处理的奏折就那么两三个了,清闲的她回了皇宫都没有去御书房,而是直接回了养神殿。 萌萌哒的糖葫芦正卧在安苏的床上,见她回来之后悄悄地抬了抬眼皮,又仿佛是太困了,再次睡去。 如果糖葫芦要在安苏面前装高冷,那安苏肯定比它还要高冷,轻轻的撇了它一眼,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床被褥。 然后走到床前轻轻的驱赶糖葫芦。 “干什么?”糖葫芦被惊扰的炸了毛,但是面对的是安苏,它的气势也是弱兮兮的。 “起来,我要换被子。” “为什么要换?”糖葫芦轻轻的眨巴眨巴眼睛,明明是前两天丫鬟才换的被子,为什么现在主人又要换? 而且换被子这种事怎么能轮得到她来做呢? “臭了。”安苏亲亲的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说道。 “啊?”糖葫芦仿佛是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不及咕噜一下从床上滚下来。 “臭了为什么不早说?我都睡臭了。”糖葫芦使劲儿嗅了嗅自己身上,仿佛真的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恶臭。 “对,就是你把床睡臭了。”安苏轻轻地道。 “外面的野花就是香。”糖葫芦,两只软萌萌的小耳朵不停地晃动,揭示着他的不满。 小嘴巴也嘟嘟,两只咕噜圆的眼睛,偶尔撇一眼安苏,偶尔看向其他的方向。 糖葫芦永远拗不过安苏,最后还是被无情的驱赶下床,换掉金色的上等羽绒被,换了一个同色的羊绒被子。 “红色?”糖葫芦很不解,为什么主人会喜欢红色的被子?这又不是结婚。 “我想过年喜庆喜庆你管得着吗?” “额……”糖葫芦无奈的眨巴眨巴眼睛,它管不着。 但是这样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过年了就要喜庆喜庆啊,红色就是最好的颜色。 腊月三十的早上, 我愿倾尽我所有只为博得你一笑。 “陛下下万岁万万岁!” “公主千岁千千岁。” 不管那个所谓的祥瑞眼里有多假。 最近安苏越发懒了,所有账务相关的全部交给李滑,而不重要的一些国事全部交给慕容画珉,每天需要她处理的奏折就那么两三个了,清闲的她回了皇宫都没有去御书房,而是直接回了养神殿。 萌萌哒的糖葫芦正卧在安苏的床上,见她回来之后悄悄地抬了抬眼皮,又仿佛是太困了,再次睡去。 如果糖葫芦要在安苏面前装高冷,那安苏肯定比它还要高冷,轻轻的撇了它一眼,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床被褥。 然后走到床前轻轻的驱赶糖葫芦。 “干什么?”糖葫芦被惊扰的炸了毛,但是面对的是安苏,它的气势也是弱兮兮的。 “起来,我要换被子。” “为什么要换?”糖葫芦轻轻的眨巴眨巴眼睛,明明是前两天丫鬟才换的被子,为什么现在主人又要换? 而且换被子这种事怎么能轮得到她来做呢? “臭了。”安苏亲亲的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说道。 “啊?”糖葫芦仿佛是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不及咕噜一下从床上滚下来。 “臭了为什么不早说?我都睡臭了。”糖葫芦使劲儿嗅了嗅自己身上,仿佛真的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恶臭。 “对,就是你把床睡臭了。”安苏轻轻地道。 “外面的野花就是香。”糖葫芦,两只软萌萌的小耳朵不停地晃动,揭示着他的不满。 小嘴巴也嘟嘟,两只咕噜圆的眼睛,偶尔撇一眼安苏,偶尔看向其他的方向。 糖葫芦永远拗不过安苏,最后还是被无情的驱赶下床,换掉金色的上等羽绒被,换了一个同色的羊绒被子。 “红色?”糖葫芦很不解,为什么主人会喜欢红色的被子?这又不是结婚。 “我想过年喜庆喜庆你管得着吗?” “额……”糖葫芦无奈的眨巴眨巴眼睛,它管不着。 但是这样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过年了就要喜庆喜庆啊,红色就是最好的颜色。 腊月三十的早上, 我愿倾尽我所有只为博得你一笑。 “陛下下万岁万万岁!” “公主千岁千千岁。” 不管那个所谓的祥瑞眼里有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