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拯救爱人4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外,恭敬的问:“请问是冷小姐吗?” “我是。” “我是XX家政公司的保姆,我叫张宁,从今天起,我就被派到你这里上班。” “啊?保姆?” 我彻底惊呆了。 怎么会有保姆伺候的。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那女子,又冲我一躬身,很礼貌的说:“这是吴先生的电话,他正在线上,请你听一下。” 哦。 她把手机递给我。 我拿起来,对着电话那端问道:“吴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开诊所,不是让你……” 我本想说,不是让他养着我。 可是又觉得这个用词太不恰当,于是我改了口:“开诊所要赚钱的话,就要节省开支的,所以,你不要派什么人来这里服务了,我自己打扫,那个省下的钱算是我赚的行不行?” 吴醉在电话那边呵呵的笑了两声:“跟以前一样,还是想着省钱,没事的,那个保姆又不是给你安排的,是给我安排的。” “什么?你要保姆,为什么安排在我的诊所里?” “那诊所……我有空要去看看业绩的,你又不会做菜……” 后面吴醉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我再无心听下去。 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这不是开诊所,是他吴醉在建一个‘行宫’。 而我悲催的成了他行宫里的宫主兼职打杂。 …… 晚上,我一夜未眠,坐车去了一个我自为永远不会再去的地方。 夜场。 我站在后台,看着对着镜子描眉画眼的玉姐,鼓起勇气说:“玉姐,我有事来求你。” “求我?” 玉姐那张描了一只眼钱的脸,愣了一下,双眼在镜子里瞪着我。 我继续道:“吴醉有什么想得到的东西,或是想完成的事?” 玉姐,将眼钱笔拿在手上,几次想涂到那只未画好的眼睑上,但都没有下笔,她淡淡的看我一眼,将眼线笔举在我的眼前说:“给我画一下眼线。” 我很少化妆,要捯饬也是庆丁寒冰的要求随便抹一下口红什么的,主要是因为我一个当医生的不方便做这些事。 没想到她居然要我给她画眼线。 我只得拿起笔,帮忙画了一下。 她全程都瞪着眼看我,像是我要是把她画丑了,她能立即拿化妆水泼瞎我的眼一样。 还好,她只略扫一眼,就面带满意的说:“你虽没有什么技巧,可是手很稳。” “当然,本是一双做外科手术的手,只是因为肩部的伤痛,让我不能从事这方面工作,转而学了心理学。” 我解释道。 倒不是我在玉姐面前卖弄,我只是想借着说出自己的一些小小**,可以换得玉姐对我的一丝好感。 毕竟,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交情,就是从交换彼此的秘密开始的。 这一点,跟男人们的确不一样。 玉姐听到我说到自己肩头有伤后,脸上表情并无太大变化,她只淡淡的说:“最近醉哥想承包一个工程,把钱弄到房地产上去,只是听说,要跟丁氏的丁寒冬竟争。” “……”我听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把我往枪口上推吗? “吴醉这个人敢爱敢恨,他也讲义气的,你要是真的帮了他,他会记得你的。” 玉姐说完后,站了起来,然后扬起下巴,带着一脸从不认识我的表情,走了出去。 …… 这天,我从医院看完丁寒冰后,直接去参加了一个酒会。 期间,我看到了丁寒冬。 他带着梅爱玲正跟一个秃头男谈得起劲。 过了约十几分钟,秃头男进了一间包厢。 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那里还有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站在外面把守着。 我想进到跟那间房相邻的隔壁,于是我端了杯酒,装作找不到方向的乱入。 “美女,这里被包下来了。”一个保镖对我道。 我抬了抬手,装醉,只得转身低头往回走。 没有走几步,丁寒冬挡在我的身前,他瞧了一眼我的打扮,目光温柔的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让吴醉拿到那个工程。”我见到了救命草一样,直接说明了来意。 “……”丁寒冬错愕的看了我一眼,但很快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走到那两个保镖面前说,“少夫人喝醉了,你们去送一下。” 全程,丁寒冬都没有追问我为何要帮助吴醉。 可能他认为,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取得吴醉的信任,所以并不在意这一单生意不做,要给丁家损失多少钱。 门外的人让丁寒冬撤走了,而他还特意的走到我的身边,细语道:“保护好自己。” 我点了点头,旋即转了个身,直接进了隔壁。 我利落的把门用力的关上,因为走得有些急,脚上的鞋子是十二公分的恨天高,让我没有站稳。 当我趔趄的扑向了门边,随手按在了门框墙上的一处突出物上。 然后,看到一只拳头大的的摄像头从墙面上伸了出来。 我看到那东西,心想不会隔壁也有一模一样的一只吧。 只听到隔壁闷闷的传来几声叫喊声,可是又听不清在喊什么…… 男女共处一室,不是办事,就是事正在办。 我耐着性子,心想这得等上个把小时吧。 没有想到,从我进来,到那边消停,只是十分钟的时间。 哦,真是个没有用的男人。 床上怎么这么差劲,要是我的男人以后是这种货,我一脚踢飞他们。 我站在门口听到门口有高跟鞋走动的时发出的声音,想着一定是女人走了。 等我打开门,准备去一看究境时,眼前出现的一幕让我彻底愣住了。 一会儿,我的眼前走过去一个十七八岁面容清秀的少年,他跟那三个女生相对而行,擦肩而过。 我转头看到走廊上远去的三个女生的背影,她们一个个的全是我在进这家酒店时,就看到的小明星。 有好几个,是上次梅爱玲生日会上的女生。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梅爱玲的人进去十分钟就出来了。 而后面的进去的少年,我觉得眼生得很,这又是谁安排的? 更让我匪夷所思的是,自从那少年进去后,包间的门口赫然多了两个男人。 而且我一看就认出,他们都是吴醉的手下。 难道是,丁寒冬罢手后,吴醉把上叫人顶替上了。 就在我想一探究竟时,身体被人拉着塞进了包厢里。 我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一只宽大的手掌在我的腰间一带,我跟一条小柳枝一样,柔顺的被对方搂在了怀里。 下一秒,我的后背紧紧的贴在墙面上,面前却让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 我惊呼。 他的唇狠狠的堵在了我的嘴上,淡淡的药水味,直灌我的喉间。 热流像是电光滋滋的在我的体内响起,而一道白光在我的眼前暴炸般的炫耀着。 像是在为主导这一切的人作一个庆祝活动一样,热切而激情澎湃。 随之,手从领口滑进。 像刀一样的插在我的身上。 我瞪着眼死命的扭拧身体,他却越用力的压向我。 像是要把我的生命和**压出我的身体一样。 “你为什么在这?”头顶上悬飘着男人的声音。 像是匆忙赶回家,来查岗的丈夫,突然发现女人不在自己家的床上,而在别人的屋里一样,声音愤怒而气恼。 我瞪着对方,天杀的丁寒冰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我的身上,火山般的热与力量,包裹着我的全身。 我知道这一段时间,他忍得极为辛苦,辛苦到他只要一看到我,跟我单独相处时,就会勃发出巨大的冲动。 好像只有这样紧紧的贴合着,他才能得到些许的安慰一样。 但明显,他对我的忍耐,仅仅因为感情暂时的占胜了他的**。 要不是他清楚我是个生瓜蛋子,估计他早就一招治敌,将我拿下。 用他平时调侃我话就是,我要用一个征服整个世界的方式,来占领他的自留地, 现在,他好像觉得我在骗他一样的,死死的瞪着我,热气透过我的衣服,要撕掉我的伪装一样的全力压着我。 “你太用力了。” 我声音绵软着,胸腔里的热也奔涌着。 他似乎被我的话激到了,将头埋进我……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每天都去看他,小心翼翼的瞒着他,可他却……这么快的发现我偷偷跑去了吴醉的地盘上。 良久他才抬起头来,满脸涨红的问:“那黑箱子的事你为什么要参与?” 哦? 我身上的男人,居然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跑到吴醉的地盘下开诊所,而是直接问我为何要追查黑箱子的事情。 看来,丁寒冬没有跟他说,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也好,他不知道,我更安心。 于是我道:“你能放开你的手吗?” 他这才意识到,他的手,一直握住我,偶尔换一个位置,却从没有离开。 他只是微微放松了一些力道,语带不满的说:“不放,你是我的。” 我拧了一眉头,只得继续道:“你这样疯,明天我得上药了。” 丁寒冰脸变得更红,讷讷的收了手,改为环在我的腰上,悶声说:“我哥说,刘警察来找你了,你不要管这些事,过你的太平日子就是。” “我在吴……” 我本想跟他说出实情,让他放心,另外,这样也可以听听他的想法。 只是记住一点,不要说破他体内已有毒素就行。 可是余光瞥到他手背上的针孔,还有他双眼日渐凹陷的样子,我就再也不敢说出实情了。 我害怕他会去找吴醉,以现在他的身体,只怕是会吃亏的。 见我默然不语,他齿缝里蹦出一句:“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