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不过看来并没什么卵用”坛子笑着说,“还没过几年呢,不就被人给推翻了?” 坛子这话也是我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合出九星九宫之势的秦朝,却又很快就灭亡了呢?难道说着九星九宫的风水大势真的没有什么用吗?但不管怎么说,这这些文字是三个青铜衔玉斜顶炉留下的信息,也是我们目前能够找到的有关徐福唯一的线索。 从靳教授办公室出来后,我就和许叔联系上了。我对他说我想去找那座文字里面提到的宫殿,因为我总觉得那宫殿里面一定还藏着更多关于徐福的信息。许叔说他全力支持我,并让我等他两天,他要从美国赶回来,和我一起去。那么多现在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技术,都没能让许云姝的病情有所好转,许叔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我这里了。可是他又有些不放心,这一趟可能是关系着他女儿的性命,所以非要跟我一起去不可。 七天后,许叔回到了上海,之所以用了七天,是因为他在美国又为许云姝的后续治疗做了不少的安排。他回来后略略倒了倒时差,就开始做起了准备。至于都准备了哪些,他并没有告诉我,只是问了我和坛子都需要哪些东西,他让人去准备。 又过了三天,我们正式从上海出发,直奔夜郎古国所在的地方。我们这一行人除了许叔、许叔的女秘书蒋捷和我们两个以外,还有靳教授也一同前往。按靳教授的话说,就是不想错过这么一个发掘考古的机会。 靳教授是许叔的朋友,他要去许叔自然不会驳他的面子,而且跟着一个考古学教授,也能更有些把握,至少可以当个参谋,遇事还能咨询什么的。 夜郎古国所处的地理范围,直到今时今日也没有正确说法,但大多数认为是在今天贵州及湖南西部、广西北部这么一个范围之间,而我们所要去的地方则是一个名叫宛古的小镇。这个小镇名不见经传,除了生活在当地的很少有人听说过。我们之所以会选择这里,是因为许叔动用了强大的信息网,在这里找到了关于宫殿的一些传说,而除了这里,附近就再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了。我对坛子说,这就是“望闻问切”中“问”了,通过当地流传的传说、典故,从中找出所需要的讯息,然后再加以判断、行动。 我们这一行出发的路线是先从上海赶到百色,然后坐车前往宛古。许叔说他的人都在宛古等着我们呢。 宛古,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人口不多,只有几百户人家,街道上到处都是古时候的建筑。据说,这个宛古镇最早是在明朝时期开始建立起来的,到现在已经有四五百年的历史了。 我们一到宛古,就有人前来迎接我们。这人姓龚,叫龚建国,是许叔的老朋友,一直在贵州做生意。这不,听说许叔要到这边来,特意赶到宛古来为我们接风,而我们得到的关于宫殿的消息也是龚建国打探出来,传递给许叔的。 二人一见面,就像是好久不见的老友一样,相互拥抱在了一起。彼此的脸上都挂着激动的神色。寒暄结束后,龚建国问起了许云姝的病情,许叔的面孔上立刻又换回了忧愁的神态。他这个独生女儿的病情,是他此刻最是挂怀的事情了。 简单的了解了情况后,龚建国就把我们带到当地一家十分具有民俗特色的餐馆。一上桌,龚建国就让上菜,他也像许叔一样带了个秘书,只不过是个男的。这一男一女两位秘书是跑前跑后的斟茶递水、点烟倒酒。坛子不断的向我挤眉弄眼,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从见到许叔这位女秘书后,他就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这蒋捷长得忒正点,看来是看上人家了。不过我也给他泼了冷水——“你知道那蒋捷是普通秘书还是特别秘书?没准许云姝还得叫她一声好听的呢?” 不过坛子这人是不受打击的,纵使我这么说了,人家也是不在乎。还跟我一个劲儿的念叨:“窕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没结婚,我就是有机会的!至于以前是不是当过小三,我不在乎!” 在看看坛子现在,乐的嘴都合不上,还不是因为蒋捷正在给他弯腰倒酒,从上面的领口都能够隐约看到些春光。所谓的春光,其实根本也没什么,只是衬衫领口扭动时,略略透出了点文胸的影子而已。可即使是这,坛子也已经满足了。 我长叹了一声,这家伙还是没能脱出小家子气,什么时候才能上得了台面啊?眼下我们两个人连活下来都没有把握,他竟然还有心思想着泡妞,我也确实醉了。其实有些时候,做人心大一些,还是有好处的,得快乐时且快乐,这也没什么不好。 那边,还没等菜上桌,许叔就催促他把详细的情况讲给我们听。 “本来打算吃完饭再说的,不过看你老许这么着急......”龚建国一拍大腿说:“好吧,我就先说吧,省的你老小子心一直悬着,没着没落的,饭也吃不好。”于是,龚建国就给我们讲起了他在当地打探到的那些消息。 龚建国点上了一支烟,把双臂搭在桌子上后,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这个小镇叫宛古镇,距离这里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其实也不能叫一座,而是一群山,都是类似张家界那样的直上直下的山峰,只不过规模没有那么大,山也没有那么高而已。不过当地老百姓都管那山叫雾隐山。而你们要找的宫殿,恐怕就在隐雾山中。” 坛子插嘴说:“隐雾山?看来那山里一定经常有很多雾气了?” 龚建国指了指坛子说:“没错,确实像周老弟说的那样。那雾隐山一年四季都被雾气笼罩着,从来没有晴天的时候。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是从古至今这附近的老百姓,却从来不进到山里,只是在山外围打打猎、砍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