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星又一挥手,旁边的一小块草皮被铁丝掀翻; 再一反手,这块草皮直接被卷到了铁丝里,快速地卷到了他身边。 然后,他躲闪不及,被洒了一身泥,狼狈地抖着、拍着。 “啪啪,啪啪,啪啪,……”大家拼命鼓着掌。 太帅了! 太酷了! 太牛了! 终于有人可以吹出实体了! 这种兴奋真是无与伦比。 余星星也相当高兴。 想起早上,他在健身房,第一次看到从掌心伸出的小细铁丝,他还吓了一跳。 墨老说,这个铁丝无法隐身,即:若同时运用乾天技和隐身术,那只能把他自己隐身掉,这个铁丝还是在挥舞着,这个效果对付胆小的人,效果可能更好,吓都能吓坏。 但是遇到高手的话,也可能更坏,会直接顺着铁丝找到他,更加准确攻击。 现在虽然应用上还是有一点点的生疏,但是完全可以收放自如了,不用想半天怎么把它放出来、扯回去。 “乖乖,‘时线期’就是一根线,那‘时面期’就是一个面板,‘时体期’就是一个大柱子啦?” 余星星无限憧憬地幻想着。 …… 方远芳远远地看见了,她知道余星星说赌赢会有100颗时能珠,但是按照他刚才的表现,肯定不仅仅是时粒期、时段期的水平。 对,那是时线期! 放眼整个高中,时线期的,高三也没有几个。 这小娃又在搞什么花样? 还让我半年不和他说话,偷偷摸摸干大事吗? 好事还可以,千万不要是坏事! 他家里也没个大人,父亲还让我关照下他,但是我却为了一个赌注,竟然答应半年不说话,自己真是疯了。 想着,她低下头叹了口气。 她的好友李玉箐过来了,拉了一下她,递给她一张纸条:“你的仰慕者!” “无聊。”方远芳说了一句,这种纸条她看得太多了,现在都懒得接了。 “真的,这些纸条你都不看一眼吗?人家费了那么大力气写的。” “你以为都是自己写的?连手抄都懒得抄,直接拷贝打印的。想看的话,我自己可以上网去看,有必要看这些拷贝的吗?” 李玉箐低头笑着:“这不是省得你再去找了嘛,权当是练习写作,收集好词好句了。” “要练习,你拿去练吧。”说着,把纸条又原封不动地塞回到李玉箐手里。 李玉箐也是方远芳队里,个头自然也不矮,有186cm,是那种威猛型。 “我也想拿来背背啊,可是太文绉绉了,不符合我的文风。”李玉箐看着小纸条,只有签名是手写的“张宇”。 “噗嗤。”方远芳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了,“就你,还文风?” 方远芳不远处的张宇和夏弥也在暗中观察着她,等他们顺着方远芳的视线看过去后,竟然又是余星星! “照这个架势,余星星根本是在说谎,他们没有任何一点联系,方远芳为什么还远远地看着他呢?” 有点不能容忍。 特别的,方远芳对张宇的任何提示、表示、暗示,一概不闻不问,确实比较尴尬。 “但是,他们没有互动了,说不定只是方远芳一边的烧火棍热。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余星星的那个性子,要是有个什么得意的,马上到处散布,唯恐天下不知。但是这次他拿到了时能珠,竟然忍住了,哪个社交平台上都没有看到他的嘚瑟。” “表妹的时能珠也送出去了,而且看到了效果,余星星的这个速度,太超出意外了。我也才刚刚时线期初期!” “你是说,余星星就是罗睺叔叔要找的人?” “我有这个猜测,市级比赛看表现吧,他要是真能闯过那一关,十有八九就可以确定了。” “若真的是他,罗睺叔叔要怎么办?” “那肯定是想方设法把他除掉,你的脑袋里就不能多根弦吗?” “什么?除掉?那可是犯法的呀。” “你个榆木疙瘩,当然不是除掉这个人,是把他身上的魔给除掉!” “那他以后就不是开悟者了?” “对,那他以后就是常人了。” “所以,方远芳就更有把握了?” “你提醒得对,可以让表妹再去给他透露一点信息,这样他闯那一关更容易些。” …… 周末,上完了乔治叔叔的网课,余星星准备把香农定理的习题做一下,电脑上那个“_T”文件好久没有骚扰他了,他竟然有点怀念。 突然,他的电话响起,接起来,那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又响起:“余星星!” 一听到这个叫声,他浑身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你们比赛有一关特别重要,需要我帮你讲解一下吗?” “不需要!”马上就挂掉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一会儿电话铃又响起,他拿起就大吼:“我说过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星星?” “芳姐……” “下周就市级比赛,加油!” “嗯,加油!我们这种通话不知道是不是赌输了。” “我马上挂,不会让你输。”接着,余星星就只听到“嘟嘟”的电话回铃音了。 拿着电话,他怔了一会儿,这个赌给赌的! 真是添堵! 自己抽风了一般,竟然会骗芳姐! 该赏给自己十个大嘴巴,到时候挨罚吧。 有点闷气,去找胖虎,让他想个办法怎么摆脱这个五零二。 他来到胖虎的家里,这是个独栋的别墅,胖虎的父亲也在做生意,听说效益不错。 胖虎家里还有个妹妹,叫李玲月,上小学三年级,也是胖乎乎的,很可爱。 看到余星星来了,非常热情的给他拿水果吃。 胖虎的父母都出去了,只有他们俩在家。 听到余星星的诉苦后,胖虎说:“我们还是去游乐场吧,放松一下,你再紧张,我们都会跟着紧张。拉炼库里任何一关都很重要,别听那个姑娘瞎讲。” 小妹一听去游乐场,当然是非常高兴,一定要跟着去。 他们到了游乐场,坐了几次云霄飞车,胸中的郁闷随着一声声的嚎叫,也逐渐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