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自己的两徒弟惹祸, 英叔认真的提醒道, “若是得罪了上面最凶恶的三个魔婴,你们恐怕连小命都会丢掉!” “掂解啊,不对,为什么啊?” 英叔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因为那三个魔婴三番四次的被他们的娘亲打掉,以至于无法正常投胎成人,所以现在变成这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他们必须要修炼一千日才能够化解掉自身的戾气!” 英叔夸张说道,“如果让他们逃脱掉啊,那么对苍生都是件祸事啊,恐怕会死去很多很多的人。” 沈浪:“……” 我的内心在不断的呵呵, 因为电影到最后魔婴也没有捉住啊, 我就说看完电影感觉哪里怪怪的嘛! 结尾处就是那头凶煞魔婴从米莲其肚子里跑掉了而已…… 所以说这个电影就很奇怪,有始有终都做不到,你起码把魔婴给消灭或者抓回去吧……你放跑他是什么鬼?! 沈浪拿准机会询问道,“师傅,如果魔婴逃走了,我们该用什么道家法宝将他捉回来呢?” “文才,你最近很好学呀,那为师给你讲解一下吧。”英叔微微一笑,“其实捉拿这些邪祟之物的方法并不固定,魔婴神出鬼没,踪迹难寻,关键是要能引出来魔婴,只要能逼迫其显现了原型真身,捉拿下来并非难事。” “噢……”沈浪暗赞一声,牛批,说了跟没说一样…… 沈浪认真道,“师傅,我就想知道先用天师符咒削弱魔婴的防御,然后以八卦镜定点狙击,最后搭配鷄血红绳网封路,这套捉婴方法到底可行不可行哎!” 英叔沉思一会儿,“可行……”随即摆摆手,“还是欠缺要领,这一套法门捉拿僵尸够了,捉魔婴建议用朝阳的露水。” “朝阳的露水?何解?” “清晨的露水采纳日月精华,当然,仅此只是下品凡物罢了,你需要羊脂玉瓶和柳枝,将露水灌入其中,然后拿去供奉在观音像或者观音画前,上香设拜,我们修道之人只要心思虔诚,三天后,朝露当有灵力,以此灵露撒在魔婴身上会极大削弱其怨气。” “噢……不错是不错,就是怪麻烦的……” “八卦镜效用不大,首先速度不一定追的上魔婴。”英叔分析道。 “是啊……”沈浪默默的联想到一个有趣的点子……嗯,可行,绝对可行! “鷄血红绳网建议替换成阴阳八卦阵,魔婴先天阴阳失调,极阴极阳,不阴不阳,以阵法布图可以让他无处遁藏!” “噢!这个怎么布置啊?” “这属于高深阵法,估计要个一年半载才能精通啊。”英叔道。 沈浪双手抱拳,“告辞~” 一年半载?我闲得蛋疼才会学习哦…… 秋生在一旁听的直犯困, 此时脸耷拉在供桌上, 若不是沈浪及时扶住, 差点把贡品都掀翻了…… “哎,你们俩真是不叫人省心!”英叔心思一动,是啊,男孩子大马虎,都靠不住的,还是放在细心的女人那边比较好…… 英叔说道,“算了,明天你们俩辛苦一趟,把灵婴们全部送到蔗姑那边供奉,免得被你们弄坏了!” “噢……”两人满口应了下来。 蔗姑,这是一个名号,表示一个地区有法门神通的女子;就好比欧洲那旮旯旧社会的巫婆、魔女;不过蔗姑的含义更加积极向上,她是帮人救人的职业,不是害人滴。 英叔的家在小镇西边,蔗姑的家在小镇东边,黄道长黄剑明的家在小镇中央…… 黄道长三五不时的喜欢云游捉妖……所以他的庙堂是最小的……但是总有年轻漂亮的姑娘给他去打扫,没辙……人家黄道长颜值蛮高的呀。 隔天早上…… 一根油条一碗豆浆; 一枚煮鸡蛋一碗稀粥; 一份烧饼一张葱油饼; 一棵大葱一碗酱料…… 沈浪和秋生还准备再兜两口, 直接被英叔冰冷的眼神劝退出了家门, 望着狼藉的桌面, 英叔开始沉思起来, “我养的是徒弟……还是猪啊?” 搞了辆小破三轮板车, 沈浪和秋生约定好一人骑一半路程, 也就是说前面的人骑三轮车, 后面的人骑自行车, 到中点的时候替换选手…… 小镇东方, 蔗姑家的庙堂华贵异常, 毕竟是女孩子家家打理的, 屋内陈设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明亮宽敞的大门, 入门就可以看见玉皇大帝坐镇, 而靠内的偏厅藏着观音娘娘……还不止一个,算上雕像、陶瓷、画像足足垒了十三位观音娘娘……各种姿势的观音姐姐都有……什么观音正坐莲啊,什么观音不坐莲啊,什么千手观音啦……嗯!应有尽有! 这些观音大士各司其职的,比如姻缘观音,比如送子观音,比如分手观音,比如米国懂王观音……总之杂七杂八很多很多…… 众多的观音大士包围着正当中的C位——王母娘娘! 锦衣玉袍的王母端坐在的画纸当中,凤冠霞帔,王冠上垂落许多的珍珠帘幕! 那时候的人有迷信,执意认为王母的脸非凡人可以直视的,所以画家便将王母的脸全部用黑幕给替代了,所以从远处看过去……你会以为这位非洲来的王母娘娘…… 范琼丹一身花花绿绿的打扮, 头上系着粉色的头巾, 胸前挂着爱心型的金链子吊坠。 她收拾了下衣服, 从一侧款款走来, “哎呀,王母娘娘在上,信女蔗姑给您诚心上香啦!” 说完后,范琼丹手握五柱长香,毕恭毕敬的上下摇摆三回,随后转身把长香插在了炉鼎当中。 范琼丹长得挺漂亮挺耐看的,细而弯长的柳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不说话的时候特别的美…… “蔗姑啊……” “蔗姑蔗姑……” “来了~来了~” 范琼丹媚气的应了一声, 扭着小蛮腰从内屋走了出来。 “怎么啦?”范琼丹看向来人道出了对方的名字,“惠香。” 来者有两位,一位青衣女子,一位病恹恹的灰衣小四眼。 惠香便是这位青衣女子的名字, 惠香的脸颊胖乎乎的, 一看就是旺夫相呀。 “蔗姑,你这次可得帮帮我老公了啊。” 惠香搀扶着灰衣小四眼, 一脸怜惜的看着对方, “他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回来,今天一早回来就变得鬼鬼迷迷的了,我怕他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啊。” 范琼丹眼神不善的望着小四眼, 而小四眼双眼呆滞, 眼神无聚焦, 只是呆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