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神秘人不见了,但刚才弄出来的声势还是让暮光发出疑问。可以说是心有余悸,真的是吓死人了啊! “我们走吧……” “去哪?!” “炎京城。” “这么快?!不打算去皇宫玩……” 话还没说完,暮光就‘嘭!!!’的一声,仰面砸在了地上,把地上的瓦砾砸的粉碎,实在是,实在是太累了—— 毒势压不住,发作,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竟然中了白衣永夜的几颗子弹,都是打在膝盖正中心,还好他没有跪,也带了膝甲,子弹也只是斜擦而过。现在精神力一放松下来,潜力就潜回,回归正常水平了,而回归正常水平就是暮光忍受前面所有伤痛的时候:可以说是伤有多重,痛有多痛,且,痛苦翻倍! 所以说,根本就不是人能忍受的,好在暮光现在也不算是一般人了。这个秘题,只有回去问他老爸老妈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数次潜力觉醒,别人却不能? …… “将军……”金方还想挽留,但,作为金国第一大将不知道该怎么挽留,留下来给金国做人质吗,还是留下来当说客,于墨攻的身份都不适合,金方也留不下他,知道他来了也是有所准备,所以,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次,墨攻就很冷漠,大概是金方将作为金国方面的主帅,来对抗炎主国的二次占领。墨攻,有必要表示的要疏远一些。 同时,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关怀”呢?他(墨攻)知道两国一旦开战,自己就不会留手,既然自己不会留手,当然希望金方也不要留手,拿出金方的聪明才智来,不然……会死人的,死了,还怎么对得起墨攻刚刚来时,金方称的‘好兄弟’三个字?所以,必须要冷,必须要硬。 金方也是聪明人,伸的手有欲伸还缩之后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你……” “将军!我跟你一起走。一路上也好有个女的照顾他,你们都是大老爷们,生活起居之类的还是我们细心。”劳拉立刻道。 墨攻对劳拉有些印象,因为劳拉的父亲就是统北计划的副帅,这次就在从北南下的炎国大军中,转而一想,金渊城离炎国大军驻地还有上百公里,来容易回去就难,多一个人照顾暮光同学也是好事……遂就同意下来。 白日下的极光店,尽管这个店已没有任何店的样子,还留有一些地基痕迹昭示着这以前是个极具特色的小店,墨攻背着暮光,站在了那些地基痕迹之外,劳拉跟在两人后面不时温暖暮光的手,大概能从自己的体温传递一些给他,要知道死人的一个重要标志是血液停止流转、身体冷了,如此做,只求心理上的一些治疗。 龙叶消失不见,找他的小狮子去了。 本来,大家都中了毒,暮光不该这么严重,子弹也只是擦伤,他昏迷不醒,嘴唇和露出衣物外的皮肤都呈现出乌紫色,就是因为潜力三次觉醒后过于压制的缘故,量变引起质变,就是在先皇陵园的一些隐疾也一起发作了,有濒临死亡之态,看着很是让人焦心。 “将军……”又是欲说还休之语。 他们三人被人拦住了,拦住他们的不是几个人而是几万人,带头的是个头戴紫金冠身着五爪金龙袍的男子,在金国能这么穿,身份呼之欲出——金国皇帝,金泽。 对于金国皇帝的话,不同于金方,墨攻不得不答,他就是再有名声在外也不能忽视一国皇帝,“金皇,怎么来了呢……”语气还是很冷淡,也是极平常的说话。 在金泽皇帝的左边,他看到了宰相金斯,在其右别则看到了金币小将军,至于金湖亲王……按照金国皇室非常严格的等级制度,金斯宰相站的位置原本是金湖亲王站的,想必金湖亲王心脏病发作的很严重,先行救治去了。 这个站队已经很明显了,金湖亲王和金币小将军出去迎接金皇了,而金皇听到铃兰街一间小店遭到多国精英围攻,其中还有炎国墨攻将军只身赶来,起初他以为形势很好,后来说神秘人戴面具而来摧枯拉朽,就决定亲自带着大军来剿灭那些异国贼人……不管对方再厉害,也抵不过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的一国军队,现在在帝国中心的金渊城,军士的人数可以用延绵不绝来形容,所以只要能用大军围住,就一定能够抓住那些没拿护照就私自进入金国金渊城的各国精英分子。 当然,炎国的墨攻绝对不在没有护照的人之列,尽管,尽管皇帝已经下达了除了水、火和木三个国家的人,边关和海关全部戒严!严查没有护照而进出金国的人,重点是炎国人! 这个命令下的很没有道理,和他一系列操作背道而驰,但金泽皇帝却认为这又是必须的——人于人之间的关系(他与炎相的交情,以及延伸的放林聿、保暮光和护送构造图、亲自领大军以表示对墨攻将军的重视……)是一回事;炎主国百万大军压境金渊城又是另一回事。 这两回事不互相干扰,所以他做了该做的,也应对该应对的。 “我来,是想您送一回信。”金泽也是极低声下气了,在金国以前在炎主国怀抱的时候,于官于私都不要用上‘您’这个字,现在金泽却用上了,而且用的也很不生分。因为,现在是两个独立、对抗的两个国家了,而他(金泽)有求于墨攻,就这么简单,所以该用。 “你不需要这么客气,现在也随时可以杀了我,我知道你知道‘您’可以做到。”为了表达自己的回敬,墨攻也用上了您字,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两个人,“金皇!想必戴面具的那个神秘人你也知道是谁?!”说完这句,看了一眼金方,因为金方知道戴面具的人是谁,也看了另外两个人,就是他刚才看见的那两个:土国副帅黄拨、西伯国副帅须鲸。 “只是……没必要做的这么明显吧?!” 墨攻知道一个人的思想很复杂,做为金国的皇帝还兼之与炎国炎相一起长大的金泽皇帝思想只会更复杂,特别是在当下这个节骨眼的时候,但是他不明白……金泽皇帝不是傻子,在知道戴面具的那个人是谁的情况下还把那两个人(黄拨、须鲸)带在身边,这不是在故意刺激墨攻吗?而刺激墨攻不就是刺激炎国吗?刺激炎国不就是刺激炎相吗?刺激炎相……还需要谈幼时的激情友谊吗?所以墨攻很想不明白,而想不明白的时候只有一个理由,这个理由或许是自己对金方的翻版——金泽不想项龙顾及旧情,再而手下留情了。 ‘难道把自己(金泽的金国)比作了我(墨攻),把炎相(项龙的炎国)比作了他(金方)……天方夜谭!’想到这里,墨攻就觉得很好笑,所以他就笑出声来。 “哈哈哈……” 哗!哗!哗! 连带着金泽让一个皇宫内的大公公送到墨攻手上的信也撕掉了,漫天飞舞,那封信是送给炎相项龙的,但现在墨攻胆子大的很,大到能给炎相做出决定,大概是他觉得炎相项龙和金皇金泽少时友谊就如那封信一样,不能用电子通信只能用纸质的方式传递消息吧,已断,那就让这封信和漫天飞舞的纸片一样吧,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