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就大酋长最近经常杀人的举动,谁会去找死,巴不得有多远就离多远呢。 “………”兽人沉默,他也不想去找死,他们现在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的。 就怕一个不是,惹得大酋长不快,拔剑砍了他们,那真是有多冤就有多冤。 有的时候他们会想,要不干脆离开算了,可是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家,哪里是说弃就弃的。 算了,反正就是一白影,也没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就算冒着生命危险去禀报大酋长,他们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狐笙进入云天部落以后,便开始找起云墨来,它不知道云墨住在那里,于是就到处乱窜。 “云河,你贵为云天部落的姑姑,如今却沦落到这个地步,你说大酋长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等你肚子里的幼崽生出来,咱们密谋一番,助你坐上大酋长的位置。 那个时候,我们这些男宠,就可以翻身了,可你硬是不争气,居然连个幼崽都保护不了。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狐笙趴在门外,这个雌性它知道,不是云墨的妹妹吗,怎么被人绑着了? 说话的兽人他也不熟悉,狐笙想从他们嘴里听到云墨的消息,于是继续趴在门上偷听。 “撕拉!” “啊!” “啪!” “贱人,如果不是当初看中你是云天部落的姑姑,我也不会忍辱负重的与那么多雄性一起跟了你。 你就是个**荡妇,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姑姑吗?不是,你现在什么也不是。 挣扎什么,睡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乖乖的别乱动,等老子在你肚子里再留一个种,说不定咱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那兽人说完,竟是挺身而入,开始在疯了的云河身上为所欲为。 狐笙看得两眼发直,随即两只小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身上的毛发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自然的变成了粉红色。 羞死兽了,早知道这里面会发生这种事,打起它也不听墙角了。 话说,那兽人与云河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狐笙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它从懂事起就在山谷里了,除了厮杀与找寻药草,从来没有尝试过男欢女爱。 再说,它对那些低级野兽和毒虫蛇蚁也没有兴趣。 它的另一半,不说其他,必须得和它一样厉害,将来化形时,两兽还能商量着来。 可目前看来,它要找到另一半,好像挺难的。这个世界,跟它一样能够口吐兽言的高等兽类太少了。 狐笙想,难道它会孤独一生吗? “什么东西?” “好像是只小兽,长得挺可爱的。” 狐笙胡思乱想的,竟是忘了自己身在云天部落里,这不,被人发现了。 “要不要抓起来?” “这么可爱,当宠物养也不错,咱们把它抓起来吧。” 狐笙怒,两个丑八怪雌性,居然还想养它,看它不抓烂她们的脸。 “咻!” “啊!” “我的脸!” 狐笙一抓毁了一名雌性的脸,回头对另一人呲牙挑衅。 “来人啊,部落里闯入了一头小兽,胡乱伤人了,赶紧把它抓起来啊………” 没被伤到的雌性见狐笙这么凶,立马大喊大叫起来,狐笙嫌他吵闹,冲过去就给她来一抓。 那名雌性脸上出现几条血痕,鲜血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捂着脸哇哇直叫。 “小兽在哪里?” “抓住它!” “别让它跑了!” 云天部落的兽人听到叫声,纷纷跑了过来,看到两名雌性的惨样,还有狐笙时,叫嚷着朝狐笙冲过来。 狐笙上跳下窜,弄得云天部落一片混乱,听到动静的云墨,也走了出来。 他看到有兽人从云河的房间出来,而且衣衫凌乱,裤子甚至还没有系好。 当即脸色阴沉的看着那名兽人,云河已经疯了,没想到还有兽人打她主意。 那兽人大骇,没想到会被大酋长撞个正着,颤抖着解释道:“大酋长,你听我解释,我………” 兽人声音愕然而止,云墨很快到了他身边,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一刀捅进他的胸膛,来了个对穿。 “噗!”云墨拔出刀,一脚将那兽人踢翻在地。他的妹妹,即使疯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这兽人敢背着他找云河,肯定打了什么坏主意,既然这样,那也没有必要留了。 解决了这人后,云墨看了看云河的房间,并没有走进去,反而大步朝发出吵闹声的地方而去。 而房间里,云河赤裸着身体,身上一片凌乱,她依然被绑在床上。 她不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早在那兽人打了她一巴掌的时候,她那浑浑噩噩的脑子就开始清明起来。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那兽人在自己身上驰聘,她想,等那人玩够了,她就可以解脱了。 曾几何时,她是高高在上的云天部落姑姑,只有她欺辱别人的份,如今却被这么屈辱的对待,这算不算报应呢。 外面发生了什么云河不知道,但总算阻止了这人继续对她为所欲为。 他仓皇的跑了,却对她不管不顾,她这副样子,等会儿负责照顾她的人看到了,只怕又要嘲笑她了吧。 这段时间,她虽然脑子不清楚,但发生在周围的事,她还是知道的。 那些人总是趁着没人的时候欺负她,除了冷嘲热讽以外,他们还会打她,欺辱她。 这些事情,云河不相信云墨不知道,可他当真狠心的不管她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在期盼什么? 云墨连她的孩子都杀了,怎么还会管她死活。想到那个就快要出生的幼崽,云河哭得更加伤心了。 云墨,那可是你的外孙啊,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哟,咱们姑姑都成这样了,居然还有人瞧得上,看看这样子,没少使劲啊。” 负责照顾云河的侍女回来了,当看到云河现在的样子时,幸灾乐祸的嘲笑起来。 “啧啧啧!就是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点,瞧瞧这脸蛋,被打了吧,都肿了,可怜啊!” 云河继续呆呆的看着房顶,回嘴只会换来这侍女的毒打,与其这样,还不如继续装疯卖傻。 果然,嘲讽几句见云河没反应,那侍女自觉没有意思,也就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