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第一次去來叔那一样,我爸几乎是把我撵出去的, 纸条上的地理位置非常偏僻,至少上网找了度娘也只能大概知道了一个大概的位置,具体的位置还要到了那自己靠着一张嘴去问, 我实在搞不懂,这些牛逼的人物为啥都要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显得自己看破了世事,高大上吗, 不过想想,那个黑衣男子也确实是有这样的实力, ...... 虽然沒啥波折,但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后,我已经憔悴的给狗一样, “哎,大爷,问下那个棺材铺在哪,” 说着,我递过去了一根烟,大爷笑眯眯的接了过去,放下背着的一块空心木头,在这个我冻的再次和狗一样差不多的天气之中,大爷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乐着带着那并不怎么普通的普通话说道:“棺材铺,” 我点点头, 大爷乐呵呵的说道:“娃,你在逗我是吧,这一村都是做棺材的,你知道我们以前这个村子叫什么不,我们就叫做棺村哎,我哪里知道你要找哪个哦,” 都是做棺材的, 我看着手中的这张纸条有些苦笑不得,奶奶的上边只有棺材铺,你让我到哪找去,啊日, 我组织着语言,想着,说道:“那有沒有一家棺材铺最有特点,那个店主最有特点,” 大爷想也沒想的就说道:“有,咋个沒有,做棺材的都是民俗,祖宗留下來的手艺,大多数性格都有特点,但要说到最有特点的,还是村里头最偏一家的棺材铺,” 大爷说到这的时候,脸色有些怪异, “这棺材铺的主人每年回來两次,做两个棺材就放在铺子中,标好价格,就这么扔在那,” 我一听,确实听怪的,就问了一句:“就沒人钻个空子,棺材拿走了,不给钱的吗,” “有,咋个沒有,不过,这些人最后都乖乖的把棺材送了回來,而且神色也是不对劲,就差沒到棺材钱磕头认错了,” 话音刚落,大爷脸色变了起來,问我:“哎,你要找的是不是他,” “应该是吧,” 大爷四周看了看,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啥,声音也压小了一些:“哎,小伙,我说的这些话你可别在他跟前说哈,背后说这话怪不好的,” ...... 根据大爷所说的地址,我來到了那家怪异的棺材铺,还沒进门,就听见像是雕琢木头的声音,一只脚刚刚踏入店门,就听见里面的声音传了出來:“你终于來了,” 声音,隐隐的有些兴奋, 是白天,但屋里幽暗无比,我不得不把手机拿出來,照着亮, 在往前走着,传來摇曳的灯光,为这个屋子无形的增加了些诡异, 黑衣男子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剑,似乎就是当初从我手中夺走的那一把,面前,是一大块长方形打磨光滑的木头,上面已经浮现出了一些看似毫无规律,仔细看也是沒啥规律的符号, 从这块长方形的面积來看,应该是棺材是上面的棺材盖, 四根粗壮已经燃烧了一半的蜡烛,火苗一直摇曳着, 在这间密不透风的的屋子,火苗居然会呈现出这样的形态,不得不说,很诡异,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是黑衣男子无形散发出來的气场, 只是,我沒有一点感觉, ... “坐,” 黑衣男子淡淡的说了声,就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 我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这周围也沒有板凳,只能学着黑衣男子一样,盘腿坐在地上, 长剑宛如自己的手臂一样,操控自如,即使在小的细节也会处理的非常细腻,手腕一勾一动,一个符号就出现在木板上, 看一个人流畅的干着活其实是一种享受,包括黑衣男子也是一样,行云流水,十分顺畅, 当蜡烛的身子慢慢流尽,光线也是越來越暗,突然,四根蜡烛突地下燃灭,在房间将要回到幽暗的状态时,黑衣男子手腕一勾,最后一个符号完成, 起身,在黑暗中如同白昼一样摸索着,重新拿出四根蜡烛,一根根的点亮,黑衣男子的目光落在那已经雕琢好的木板,眼神平静,看不出悲喜, “把木板撤了,换一块,” “哦,” 我下意识的答应,然后按着他说的方向走去,里面堆着最起码二三十块木板,我从上面抽出一块,本以为很轻,但一上手才发现,我这体格根本不足以把这块木板抱起來, 黑衣男子走了过來,一只手抓住木板,轻松的提起, “照着雕琢,一天一块,这是你的任务,” 听着黑衣男子的话,我想着是不是我听错了,让我雕琢这个, 我爸不是给我说过,这个黑衣男子关系到我以后的未來吗, 难道我的未來已经成了定性, 现在让我学着做棺材,就是意味着我铁定死翘翘了?现在学做这个棺材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归宿? 在我乱七八糟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黑衣男子把剑丢了过來,我慌忙的接住, “开始吧,” 说完,黑衣男子就走了出去, 木板已经立了起來,只需要临摹就成,我甩甩头,让自己冷静点,反复的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玩意是有用的, …… 我做不到黑衣男子那样的收放自如,很多符号不是少了一笔,就是多了一笔,还歪歪扭扭的,当全部临摹后,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听见骨头咔咔咔的一阵脆响, 黑衣男子走过來,递给我一把斧头,提着我雕琢的木板到门外, “劈了,” “啊,” 我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劈了,就像这样,” 黑衣男子指着一旁的一大堆木柴, 我看着黑衣男子的背影,狠狠的竖起了一根中指,拿着斧头狠狠的朝着木板劈去, “咔,” 木板十分的坚硬,全身力气砸下去的斧头,也只是能砍出个不大不小的痕迹,又试了几次,才开出一块豁口, 两个小时过去, 我揉了揉似乎已十分酸痛的双肩,擦了把脸上的汗珠,看着才被分割成几大块的木板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