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气,一下扑上去说道:“清玄哥,你不能睡啊,你得坚持住,在坚持以会,马上就到第五天了,我师父看到后会立马赶过來的,到时候咱们就有救了,” …… “放心,我只是眯一会,有点累了,” 清玄哥伸出石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嘟囔着说道, 我自然是不敢让他睡的,于是我赶紧在清玄哥耳边喊道:“清玄哥,醒醒,醒醒,” 但清玄哥现在好像听不到我的声音一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草,” 我狠狠的骂了一句,一把抹过眼泪,双眼通红的看着田意成问道:“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田意成看着我说道:“现在他缺少温度,缺少水,缺少食物,在加上之前深受重伤,连着在割伤自己把血挤出來让你喝血,他的身子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要是有水和食物的话,按照清玄道长的体质可以很快恢复,但是我们现在根本沒有食物,他也不愿意喝血,现在只能靠他自己撑着了,” 我看着田意成说道:“他不愿意喝血,是不愿意喝自己刚死队友的血,” 我想挪动一下身子,却发现有心无力,沒办法,我只能对着田意成说道:“麻烦你把那把匕首递过來,” 田意成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所以说他哪肯把那把匕首递给我, 我看着田意成说道:“行,你不给,我拿” 说着,我就要站起身子,但是刚挪动一样,腿就软了起來, 此刻我整个身子能稍微动一下的位置,就是两条胳膊,然后连着嘴巴, 我弯下腰,想爬过去把那年轻人身旁的匕首拿过來, 田意成一下站起來,然后走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路, 我抬起头看着他,田意成的眼睛也对着我,丝毫都不闪烁,田意成看着我说道:“凌组长,你现在刚刚醒过來,按照你之前的情况,能醒过來都是万幸,此刻你在想学清玄道长,首先得看看你自己的身子能不能撑过去,到时候,清玄哥道长救不活,你也得危险了,” “你让不让,” 我睁大眼睛瞪着田意成说道, 田意成坚定的摇摇头说道:“不让,” “行,”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爬了回來,坐到清玄哥跟前,把衣服拉链拉了下來,然后把清玄哥的上半身埋在我怀里, 要是放在平时,两个大男人做这种动作,我一定会极其的恶寒,但是现在,我却觉得很温暖, 田意成看见我这样后,也不在堵在我前面,而是和耗子他们坐在另一边,几个人在取暖,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之前沒梅川酷子割掉的那只胳膊,肉前几天就已经长实了,因为是新皮肉,所以比较白,好辨认, 我看了看胳膊,然后咽了下口水,使劲的咬着牙,深喘两口气,然后我猛的把胳膊塞在我嘴中, “凌组长,你干什么,” 耳边传來田意成的声音,田意成脸色迅速的变换,就要朝我冲过來, 我闭上眼睛,心一狠,牙齿猛的落了下去, “啊,” 钻心的疼痛,头皮瞬间发麻,额头上也是几乎立刻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松开了牙齿,把胳膊拿下來一看,一大块肉两边已经咬开,还有中间一点的位置连着肉, 鲜血开始冒了出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浪费,左手颤抖的去捏清玄哥的腮帮,让他张开嘴,把正在流血的部位放在清玄哥的嘴上, 鲜血慢慢的灌满半个口腔,清玄哥的眼皮眨动了一下,就听“咕咚”一声,鲜血被清玄哥咽了下去, 在灌满了半也口腔后,鲜血停止了流动,我使劲挤了下伤口两边也沒有,沒办法,只能放弃,我知道,这是我超强的恢复能力起了作用, 我现在脑头有些发沉,胳膊也在发颤,我看着站在我前面的田意成扯动嘴角硬笑道:“田叔,这一块肉已经快咬下來了,现在盯在胳膊上也沒了用处,匕首可能拿过來了吧,” 田意成看着我胳膊上的伤口,脸色复杂的点了点头,走到尸体旁边,弯下头,捡起匕首递给了我, 我把匕首接了过來,左右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好下手,于是就又看着田意成说道:“田叔,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情,” 我把胳膊举起來,然后另一只手把匕首递给田意成, 田意成苦笑一下,接过匕首,按住我那块肉,疼的头皮发麻的感觉再次出现,我皱着眉头,吸着冷气看着匕首一下从翘起的那块肉下划过, 我捏着自己的肉,笑了一下,准备放进清玄哥嘴里的时候,突然來了点恶趣味,脸色苍白的说道:“清玄哥,來,感觉一下我这还“牛排”的味道咋样,” 我放了进去,看见清玄哥的舌头动了一下,我松开捏着清玄哥的腮帮,就看见清玄哥的咀嚼肌一动一动的, 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觉得疼的要命, 田意成看了看我的胳膊说道:“温度低,但是这房间里不知道有什么细菌,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我装作为所谓的笑笑,然后然后说道:“沒事,我恢复力好,” “好好休息吧,” 田意成看着我说完这一句后,就走到耗子他们跟前坐了下來,一双眼睛盯着年轻人的胳膊入了神, …… 我的肉清玄哥足足咀嚼了有十分钟,而且不时还露出享受的模样, 看的我都是一馋,我的肉,真的有这么好吃吗,我在看看胳膊,饿疯了的我真想咬上一口,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沒敢睡觉,一直强忍着想闭上的眼睛的yuang,盯着清玄哥,怕是有着什么意外, 期间,清玄哥也沒有醒过來,只是嘴巴一直动啊动的, 门外那条不知道长啥样的大蛇还在不时的撞着门,真够锲而不舍的,现在的石门已经有点松动了,每当大蛇撞击的时候,也不有之前那种轻微震动的感觉了,似乎整个墓室都开始晃了起來,十分的吓人,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