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科林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显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说法。 毕竟我们又不认识,我这张嘴就来却是可信度不高。 赵科林小心翼翼地问王宁“王爷,这位是?” “何阳,是个道士。” 赵科林点了点头,过来一会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对我说:“封建迷信头子?” “我他妈。” 要不是看在拿了赵科林一包软中的份上,我早就把桌子掀了盖在他身上。 我稳定了下情绪对他赵科林说道:“你想想那个混混是一个普通人,他身体并不强壮,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又不是超人,你不觉得这个事情有很大不对劲的地方吗?” 赵科林看了看王宁,随后摇了摇头。 你看王宁有锤子用,他是普通人?他比牲口还牲口。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他背后纹着关公,还是睁眼的关公。” 赵科林听后挠了挠头,显然还不是很明白。 “关公睁眼可是要见血的。” 赵科林听了我的话,瞬间恍然大悟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因为这个纹身才伤人的?” “没错” 我投去了赞叹的眼神。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警员推门而入,十分慌张地对着赵科林说:“头,不好了,那个混混把铁栅栏都掰弯了,看样子是想要逃跑。” “带我去看看” 赵科林说完之后便跟着警员出门了,我带着烟灰缸拉着王宁跟了上去。 过去的时候,那个混混已经能把头探出来了,面色狰狞地不断地吼着放我出去。 赵科林看到这情景顿时也有点慌,他那里见过这样的犯人。 我对赵科林说:“把门打开吧,我有办法解决。” 赵科林看了看我,并不是十分愿意打开牢门。 “打开。” 王宁冰冷的语气让赵科林浑身打了个冷颤,连忙将老门打开,随后跑得远远的,也不知道是怕王宁还是害怕这个混混。 牢门一打开,那混混便如同猛兽出笼一般,直接向着我扑了过来。 “帮我控制住他,我有办法解决。” 王宁点了点头,随后向着混混冲了过去。 嘭的一声闷响,两人同时后退了两步。 王宁甩了甩手腕,随后再次上前。 拳头徐晃地打过去,在混混想要躲开这一拳的时候,王宁提起膝盖直接顶在了混混胸口,咔嚓一声直接将其撞飞。 听到这声音我连忙对着王宁喊:“下手轻点,是让你控制他不是让你弄死他。” “习惯了。” 话音落下的时候,那混混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又一次冲了过来。 王宁伸出手捏住了混混的手双手,随后向前走了一步,一个回首捞月直接将混混甩飞了出去。 等那混混站起身来的时候,双手已经不自然地耷拉在了身旁,显然已经被王宁搞脱臼了。 现在混混基本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王宁问赵科林要了绳子直接将其捆了起来。 在我的要求下,王宁特意将混混背部纹身的眼睛露了出来。 我勾起一团烟灰,随后涂抹在了纹身眼镜的部位。 当我将手放下时,那混混直接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搞定了?” 赵科林这个时候才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时不时地看那个混混几眼,生怕他突然暴起。 我掏出纸巾擦了擦手说道:“搞定。” “nb啊,何大师。” 赵科林顿时对我充满了敬佩的目光,只是这目光让我感觉心里有点发毛,像是把我当成了某个信奉的神一样。 我干咳了两声,随后说道:“他只是暂时不会再发疯伤人了,如果要彻底解决就必须要把纹身洗掉。” “这附近有纹身店吗?” 赵科林听到我的话,同样问起了旁边的警员,等到的答案却是不知道。 “我知道哪有。” 王宁说完后,自顾自地向着外面走去。 赵科林拍了一下旁边警员的脑袋说:“还不快把人带上跟着王爷走。” 那个警员显然还有些懵圈,知道赵科林第二巴掌快要落下的时候才连忙将混混扛了起来追向了王宁。 我点着了一根软中,叼在嘴上向着外面走去。 赵科林一脸贱笑地凑在我身边,不断地搓着手掌。 “何大师,什么时候有空给我算一卦?” 感情这货把我当成算命先生了,不过也很正常,多数人都以为道士会算命。 我吐出一口烟雾,十分装逼地说:“缘分未到。” 赵科林听到这句话连忙说道:“我懂,要不我们留个电话吧,到时候您有空来了,我给您接风洗尘。” “也行” 我掏出笔却发现没有纸张,赵科林直接将手伸了出来说是让我写到他的手上。 经过这么一番耽搁,我只得跑不出去才能跟上王宁。 我们跟随着王宁的步伐,在胡同里拐了七八圈,才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屋子,门口贴着的纸上写着纹身二字。 王宁用手拨开脸子,对着屋子里的人说到:“老鬼,这是你纹的吧。” 屋子里坐着的是一个胡茬子的中年人,正在桌子上捣鼓着瓶瓶罐罐,听到王宁的声音才抬起了头。 “王爷,您怎么有空来了。” 王宁让那警员把混混仍在地上,示意纹身店老板看看。 纹身店的老板推了推眼镜说道:“是我纹的。” “你不知道不能纹睁眼的关公吗?” 得知是他纹的,我就开始发问。 一般纹身的人多少都知道点规矩,有些东西能不能纹自然应该清楚。 看他这年龄也不小了,应该不会犯这些错才对啊。 那老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能纹,可这毛孩子当时带着四五个人来的,说要是不纹就把我店砸了。” “我这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我也就给纹了。” 说到底还是这混混傻,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得知我们的要求是把纹身洗掉,这老板脸色充满了无奈,开口说道:“洗纹身很麻烦的,没有三两个月基本不行,这毛孩子估计撑不了三两个月。” “不过还有个办法,比较遭罪,直接把这一层皮给磨烂,纹身也就毁了。你们看这样行吗?” 当然行啊,这孙子又不是我的啥人,他受罪关我屁事。 那警员将混混扛起放在了一个床上,老板掏出一块形似磨刀石的东西直接在混混背后开工了。 刺啦一声,那混混的背后直接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