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疑惑地问道:“什么书?” 我差点脱口而出小黄书,不过我憋住了。 当我再次往下看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张小纸条。 我拿起小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字迹。 “书不错,老道借阅了,有缘再还。葛三留。” 王宇一脸阴沉地开车拉着我们去机场。 上午我和王宁进行了商议,决定先去五年前下的那个墓看看。 毕竟那个墓王宁去过,大部分的机关阵法已经被被破了,危险性小一点。 沈宁开口问王宇为什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虽然坐在后排但嘴却始终闲不住。 王宁不想说话,我也不愿意接她的话茬,何子夜身体不舒服,她只有找王宇聊了。 将那块桃木上的阳气吸收了以后,何子夜身体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身上的伤口基本已经全部愈合了,不会再流出红色粉末了。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我必须快点找出葬天钉的解法。 王宇一直黑着脸开车,没有回答沈宁的问题。 “是不是为情所困,让我这个情感专家来为你解答吧。” 沈宁的话音落下,车子便一阵晃动随后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在了机场高速路边的护栏上。 我摸出一根蓝软吸了一口递给王宇,随后又自己点了一根抽了一口对着沈宁骂道:“你的屁话能不能少点,你是来送我们上飞机的,不是来送我们上路的。” 沈宁委屈巴巴地抱着何子夜说我欺负她 沈宁在刚才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突然拦住了,得知我们是去机场以后,便说要给我们送行。 现在我有点想让她下车的冲动,如果不是王宇车技够好,现在我们都被她送上路了。 王宇今天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和女朋友分手了。 他女朋友说了一句累了,就要分手,导致王宇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好。 有的时候女人是真的难懂,一句累了,让人揣测半天,也不知道个所以然。 王宇这个人又好面子,不肯去问,所以他这段恋情也就无疾而终了。 到了机场以后,我们先买了票。 何子夜身为阳覱没有身份证,直接就化气钻进了玉佩里。 还真是方便,直接就省了一张机票钱。 青阳剑和那些法器王宁找人帮忙托运了,不然这次我就要空着手去了。 坐在飞机上,我摸了摸玉佩,在听到起飞广播后我就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一个小时后,A省C市机场。 在我和司机讨价还价半个小时后,司机终于败下阵来,同意了我的价格。 我们坐着计程车一路西下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在我们将行李卸下以后,司机师傅发动机轰鸣直接荡了我们一身土,扬长而去。 我们先找了个宾馆住下,由于只有两张身份证我们就开了两间房。 我原本打算是我和王宁一间,给何子夜留一间。 但却被王宁告知自己要单独住一间,原因是这几天不方便。 不方便? 你是来大姨妈了吗? 不过人家有什么原因,我也不好意思过问,只能自己按照王宁说的做,毕竟是人家给的钱。 将房门关好以后,我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床 我折回前台去问,被告知只剩两个单人间了爱住不住。 我这暴脾气,回到房间乖乖住下。 在这住几天主要是为了等我们的装备托运过来,我的法器以及王宁的那些武器。 玉佩震了震,一团雾气落在地面逐渐凝成了人形。 “哼” 何子夜看到我冷哼了一声,随后走到窗前不再搭理我。 我叹了一口气,坐在凳子上点着了一根蓝软将电视打开看了起来。 此刻已经夕阳西下,何子夜站在窗边落日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将她映照的金光闪闪的,我悄悄掏出手机将这一幕照了下来。 回首这个月发生的事情,我不禁有些感叹世事无常。 我本来只打算就这么混吃等死下去的,现在却要来倒斗。 不过现在也算是有了家人,以后都不会是孤家寡人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后看到王宁的一副死人脸,我刚才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吃饭去了。” “走着” 我们三人来到了一处大排档坐下,问老板要了点菜就开始胡吃海喝。 我拿起肉串撸了一口问王宁:“东西什么时候能到?” “明天早上” 王宁一直埋头大吃,我感觉他的头都快跟桌子长一块了。 突然一旁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转头望去,好像是几个人在打架。 这个地方这么乱的吗? 我低头喝了一口酒,随后再次吃了起来。 打骂的声音不断逼近,好像战火蔓延到我们这边了。 我将酒杯放下问王宁:“要不我们先走吧,别一会殃及到我们。” 王宁回了一句我没吃饱,又低下头去吃了。 这个时候那斗殴的人群已经转移到这个大排档摊前了,看样子打得挺凶,我看到有个人手里明晃晃的,好像拿着刀具。 大排档的老板已经从岗位撤离跑到了一旁的安全地带,整个摊位就剩下我们这一桌人了。 我将何子夜拉起,无论怎么劝说王宁,他的回复都是等我吃饱。 我叹了一口气,带着何子夜来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 以王宁的身手,一般人打不过他,但我们可不行。 哐当一声,摊位的一个桌子被打斗的人群掀翻了。 等他们走近了我才看清楚是什么情况,顿时大呼nb。 刚才我以为是一群人在打架,现在我才看到是一个人拿着刀追着一群六七个人砍。 不过我看着那个拿刀的人,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在哪。 很快那群人已经跑到了王宁身边,而王宁依旧淡定自若地吃着烤串喝着啤酒。 一个混混躲到了王宁的桌子前,那个提刀的也追了过来紧接着一刀劈了下来。 那混混吓得抛头鼠窜,那一刀落下直接将王宁的桌子砍翻。 当我再度看去的时候,却发现王宁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拿着烤串盘,仍旧坐在座位上淡定自若地吃着。 那提刀男子看了看王宁,又看了看旁边的混混,随后再次向着那混混追去。 等人跑远了以后,老板才敢回摊位继续烤串。 一旁的围观人群也各自散去开始忙活自己的生意,似乎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