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根本没有把这一匹马放在眼里。 这种表现着实有些令我摸不着头脑,现在王宁都没剩几个能够过河的子了,这孙子怎么还这么淡定?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我定睛一看,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而这蹊跷正是印证了王宁之前的手法。王宁这一手走的是弃子强攻,不过弃子强攻一般都是基于自己场上存在主力军时才会出现的一种强势的杀法, 这种攻势一般都是迫不得已才会尝试去使用。 但王宁这样下,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反而会导致损失了一匹‘马’。不 但不会获得弃子强攻所带来的优势,反而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車六进八” 王宁车直接飞越了超长的距离,几乎跨过了半张棋盘,来到了地缚孽的腹地。 站在了九宫格七的位置,处于与两‘士‘之间的位置。 看着是挺吓人,但没什么实际的作用,因为王宁现在除了‘卒’以外,都不能及时的支援。 “马五退六” 即便如此地缚灵仍然将马给退了回来,以巩固自己的阵型。 将马退了回去,虽然浪费了一次进攻的机会,但是这样可以保住自己的阵型,三个棋子同时看着这枚‘車’,想来王宁也不敢轻举妄动。 “车九平四,击杀红方的‘象’。” 又损失了一头象,但王宁没有丝毫的慌张。 这个时候的他反而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将手机关机,右手一挥说道:“卒五平四。” 没有进行任何防守,也没有抽回‘車’去看着对面的‘車’,反而这一步动的是‘卒’。 虽然动了之后,会形成掎角之势,‘炮’‘卒’‘车’可以组成一个三角阵。 只要白衣老者敢跳马,王宁就用车压制,随后上跑抽对面的最后一匹马,到时候定将其打出屎来。 卧槽?王宁是象棋天才吗?这才多久,都已经有这么高水平了吗? 看到王宁的棋技,我放弃了解决地缚灵的想法,专心看起了他们的博艺。 “车四退五” “炮二进五,轰掉红方的马” “车六平四” “啪嗒、啪嗒。。。。。。” 不断有落子声响起,两边都有了不同程度而的损失。 一个个棋子的消散,一声声号令的落下,使这棋局更加微妙。 地缚灵的手法已经有些些许的慌乱,王宁现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以前的他只是一味地防守,甚至经常使用’二保一‘的政策,以至于被他杀的没有任何还手之力,除了防守什么都不会。 但是现在的王宁,就像个疯狗一样。只要接近他的自己,都会被他击杀。甚至不惜用一枚‘炮’来让自己的阵型出现空挡,顺利地’卒‘切了进来。 像极了一个下经验丰富的老手,手法和路子使用的都很娴熟。 “车四平三,吃点对面的‘象’,“ 王宁这种疯狂的杀法,打得地缚灵有些措手不及。 无论他怎么防守都没用,现在的王宁都完全不按套路来,碰到一个就杀一个,杀完就跑去下一个地方杀。 王宁开始占据了主要的位置,让地缚灵的棋无法站稳脚。 nb,乱拳打死老师傅。 “将军” 随着王宁的话音落下,地缚灵呆呆地看着面前被杀的片甲不留的黑子。 “你输了” 地缚灵听到王宁的话,叹了一口随后将屋子里的阴气全部抽了回去。 空气墙消失,我连忙跑向王宁,因为我看到了他手从怀里摸出了手枪。 “王宁,别动手!” 王宁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叫喊声一般,扣动扳机直接将地缚灵的头打得稀烂。 我收回了想要抓住枪的右手,怔怔地看着已经死去的地缚灵。 我不是突然善心大发要救它,而是我想从他身上得到点有用的情报。 它之前说有人下棋赢了他,抽走了他全部的阳气导致他死亡。 能够抽走一个活人全部阳气的法术,必定是一门旁门左道的邪术。 那个人在收集阳气,何子夜身为阳覱,体内的阳气绝不是一般人,甚至是一般的阳孽可以媲美的。 如果这个术士还在Z市,那我就要提前做好防范措施,以便应对将来可能遇到的麻烦。 现在它已经被王宁杀了,魂飞魄散。 带有镇邪咒的子弹,对付地缚灵这种级别的冤孽几乎是必杀的。 我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情,毕竟地缚灵给王宁制造的幻想,肯定对王宁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那就由他吧 我叫了他一声,随后伸出手将门推开。 “别动!” 咔嚓几声,刚开门的我便被几把手枪直住了脑袋。 我将双手举过头顶,看着面前将我们围起来的警察,顿时觉得大事不妙了。 下午,因为手机被没收了,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审讯室内,我、何子夜还有王宁被拷着手铐,坐在三张桌子上。 因为没有多余的审讯室,再加上王宁的箱子里装有很多热武器,导致我们三人被同时审讯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Z市做什么的?” 一个看着年龄与我相仿的警员正盯着我们开口审问。 何子夜拨动了手铐上链子使其发出哗哗的响声,乐此不疲地玩了起来。 王宁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警员,这着实让我心里有点发毛,怎么感觉他像是杀红眼了。 我干咳了两声,随后笑着对那警员说:“我是本地人,在这住了二十几年了,这是我妹妹和我朋友。” 那警员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而是紧紧地盯着王宁。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试试?” 那警员显然被王宁用这种目光看着极为的不爽,开口便是威胁道。 王宁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一副死人脸盯着那警员看。 那警员见到自己说的话没有效果以后,站起身抽起一本书来走到王宁面前。 王宁也站起身来,与其对峙。 “呵呵,同志,我这朋友脑子有点毛病,你别在意。” 见到情况不妙,我连忙上前去打圆场。 谁知道那警员直接将书甩在了我的脸上,随后说道:“让你说话了吗?” “你再动他一下试试?” 砰的一声,何子夜的手铐崩开,面前的审讯桌直接被她震得粉碎。 那警员看到这一幕吓得往后退了四五步,惊慌失措地看着何子夜,手不断地向着腰间摸去。 这动作显然是要掏枪。 “子夜,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