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我也信了。这家伙身上肯定没带特效道具,我保证。”秦月红说。 . 陈平足足消耗了一大半的精神和几乎全部的气息,太极星盘暗淡无光之后,陈平累的直接趴到地毯上睡了过去。 “这是累的啊。”秦月红上去拉人,却怎么也拉不醒。 马东梅到病床边上一看,睡着的蔡成功呼吸均匀,脸色好转了许多,很有起色。 “怎么这么臭?”秦月红下意识的查看了一下,没拉没尿的啊? 这是什么情况?秦月红吓一跳,上下的看了半天,确定陈平没出大事没死,只是怎么这么臭呢? 马东梅哪里会在意臭味。 “月红,帮我把他扶到浴室,估计是出汗出的。” “啊?” “啊什么啊,你不是当过护士吗,也结过婚,啥没见过?”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你不是,来吧,快点吧,我一人抬不动。”马东梅很是摇头,“这可真不是在科室的时候了,哎,你这是当老板当的,得了富贵病了吧。” “姐,我哪能呢,我是想,人家毕竟还是个未婚男青年,我……” “想什么呢,咋?之前当护士的时候,这点儿事还是事了吗,我和你一起!” “啊——别别,姐,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活儿怎么能劳烦您呢,我的大主任。” “那好,我看你们什么都没带,我出去给他买些替换的衣服。” “嗯。”秦月红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头,就差一点儿就会吐了来了。 紧张的手都开始哆嗦…… 陈平真的累了。 累的似乎啥感觉都没有,连个梦都没做。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八点钟。 睁眼看到的是秦月红,吓了一跳,嗖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咦? “我,我的衣服呢?” “别误会。” 秦月红笑笑,“昨个你直接就睡过去了,我和马姐进来把你抬起放到浴室,然后请了酒店的搓澡师傅来,好个给你洗,呵呵。” “啊!真的?”陈平摸了摸,的确是搓过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试了试,精神恢复了一小半,气息恢复了一大半。不过好像气息的总储备又增强了许多,不错。 “你不会以为是我给你洗的澡吧?”秦月红的脸要红。 “那哪能?” 陈平笑笑,“那我可雇不起。得要花多少钱才能请你这秦大老板给我服务。嗯,蔡老板怎么样了,他好点没儿?” “切。”秦月红应了一声,脸略略的红了一下,“他好多了,你太厉害了,那家伙已经几天没吃饭,今天早上起来就开始喊了饿,马姐给他弄了一碗小米粥呢。” “哦。”陈平的肚子也突然饿了起来,还是很饿的那种,“哪儿吃早餐啊?我这次怎么这么饿?” “走吧,我就是来喊你吃早餐的。” 陈平看了看门儿和房卡,没说话。 到了餐厅,看着一墙的酒,眼都亮了! “酒!”高兴的就像几十年的酒鬼一年没沾过酒一样的扑了上去。 嗅了嗅——是真的酒,不是摆的假瓶子! 小服务员有些懵,不是来吃早餐的么,怎么上来就要酒啊? “这个,来一瓶。”指了指其中一个。 没看牌子,只是脑子里的感觉,似乎这个酒要比茅台的评级还要高些。 这怎么可能呢? “早上还是别喝了吧?”秦月红陪着一起来的,好奇的差点把餐盘掉了,“你,昨天那么累,不合适喝酒吧?” 刷! 旁边一堆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送了过来! 秦月红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红的像夕阳红一样染上来。 陈平啥也不懂,想想,“也还行吧,差不多有2小时?嗯,是挺消耗的,不过,喝上点儿酒,很快就恢复了。” 刷,目光又移了过来。 男人的目光多数都是叹,为观止,草,这么牛,服,你行。 女人却在偷瞄和埋头吃饭假装没听着的意思。 秦月红知道,此番社死已经不可避免,索性也不再羞涩,夹起个鸡蛋放到了陈平的盘子里,“那再加两个蛋?” “行,三个吧。” “我……” 瞬间,旁边的各路男人大有被堵心的感觉! 一瓶子白酒,似乎是五十六度的牛二,加三个蛋?这是什么个吃法,不怕噎死吗?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两小时……狗。 陈平也很奇怪,这些人一直看我干吗,没见过早上喝酒的男人吗?靠! 一时不忿,直接开了盖子。 “啊,我喝酒是真的解乏。” 说着,连杯子都省了,咚咚咚的,一瓶子全灌进了肚子里。 “爽!” 秦月红看傻了。 旁边一起吃早餐的,立马全都瞪起了眼,呆住! 这哪儿是喝酒,喝水也没这么干的! 一大个汉子站起来,抱了下拳头,“兄弟,您哪儿的人啊?” “内蒙。” “哦,我,我说呢,服。” 一瓶子下去,面不改色,心跳加快,精神状态立即那了许多。不但恢复如初还略有增益,精神好了,星盘的气息也聚集的多起,没一会儿气息也恢复完全,同时,身体的经络各处似乎储备的也比原来多了一倍? 这是什么情况?陈平知道上次和许石头干那一仗,大概齐就是因为气变力之后的结果,不然二百多斤的胖子怎么可能说推倒就推倒了? 饭吃的也多。 陈平一人干掉了四人份的饭,牛排、面条、鸡蛋,各种菜,糕点,后来干脆是秦月红去拿,陈平坐那负责吃直接吃,吃的餐厅的小服务员对这个灌了一瓶子白酒的人直翻白眼儿。就着说一句,这八十块钱的早餐,让你一人就造亏了哇! 回到楼上房间,蔡老板能说话了。 而这个时候,马东梅才知道了陈平的身份。 竟然是他们大风修理厂的小工? 蔡成功其实对陈平也不太熟悉,只是他从来没另眼看待过厂里的年轻人,都一视同仁,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还有这本事。 “咱得好好谢谢人家。” “那必须的。” 昨个秦月红就和马东梅说过陈平的治疗费极贵的事儿,虽然没有说死,可也不能在她这儿打折扣,对已经多次经历生死的蔡成功夫妻俩,深深的知道救一个人百万真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