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眯了眯眼,继续施加威压: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以此换来恶魔的帮助?” “胡说!” 布林克霍夫的身体颤动地越加剧烈起来。 “我是在帮他们,他们都有着各自的问题快要无法压制内心狂躁的欲望。 他们来寻求我的帮助,我也没办法。 但是那个家伙找上门来说,他有一劳永逸的方法,让我们能永久成为人类中的方法! 谁不想成为人类,从此不用每天担心猎魔人找上门的生活! 我当然答应他了!他说只要……只要……” 说到这里,布林克霍夫开始剧烈喘气。 那双人类模样的手不时变成一副爪子,然后再收回去。 那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脸庞也时不时有毛发生出,然后快速收回去。 他顾不得温良就在眼前。 连忙抓起桌子上摆放的药瓶和针管,颤颤巍巍地就要往脖子上扎。 但那时不时变成爪子的手令他根本无法对准脖子。 最终他在四人的注视下,怒吼一声,变身成了完全体狼人! “嗷呜~~~” 一声响亮的狼吼传遍了整个大学校园。 布林克霍夫双眼满是血丝,双腿一蹬就要冲出房门。 温良直接站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想要将他拦下来。 但是忽然一阵无力感袭来。 嘭的一声,温良竟然被意外地撞飞在墙上。 康斯坦丁也没想到一向力量惊人的温良此次竟然遭遇了滑铁卢。 眼睁睁地看着布林克霍夫跑走而来不及做任何束缚咒语的吟唱。 尼克拔枪在身后开了几枪。 然而想要击中运动中物体的难度实在是太高了。 作为一个城市的警探,他的实战开枪机会并不是太高。 让他命中这种高难度实在是有些困难。 温良身上的虚弱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来不及细想,温良直接从地上爬起,向着布林克霍夫跑得方向快速追去: “他就是第六个!千万别让他杀人!” “什么?!” 尼克一惊,赶忙跟在温良身后向前追去。 边追边用警用无线电台请求支援。 前方的布林克霍夫变身成狼人形态后,直接四肢着地,发足狂奔。 路上有几个好奇的大学生惊喜地呼叫一声,以为是某个COS节目。 居然停下了脚步,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温良一见,立即大喊: “快跑!快跑!他很危险!” 几个大学生嘻嘻哈哈地没有将温良的警告当一回事。 布林克霍夫此刻已经丧失了仅存的理智。 他的内心被一股黑暗暴虐的欲望所吞噬。 眼前的大学生在他眼里就是发泄的对象。 他嗷呜一声从地上跃起,直接将其中一人扑倒在地。 在旁边几人的尖叫声中。 布林克霍夫直接将他的四肢给扯了下来,放在嘴里肆意地咀嚼着。 仿佛这样才能令他内心无穷无尽地怒火得到好转。 等温良他们赶到时。 布林克霍夫显然已经恢复了理智。 看着沾满双手的鲜血,地上满地的器官碎片。 布林克霍夫眼里满是泪水。 “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这样的……” 接着他转身看着几人喃喃道: “杀了我!杀了我!” 听见布林克霍夫清醒的请求,尼克举着枪的手反而放下了。 “你听我说,你必须得告诉我们……” 没等尼克说完。 布林克霍夫直接双爪扯住后颈。 硬生生地将后颈撕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相同的送药器来。 然后哭着说道: “麻烦告诉我的孩子,我爱她。” 随后头一歪,竟是直接自杀了。 泽德看着这一幕,心有戚戚然地说道: “你们说这事算结束了吗?” 温良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说道: “如果我们猜测的是对的。 那么证明六这个数字是正确的。 这也意味着还有两个童话需要复现,这个封印才算完全解除。 我们还有机会阻止他们。” “该死,我这就回去调取监控,看看最近有谁和布林克霍夫接触过。” 尼克说完后,就直接走到一边拨通了警局热线,报告现场状况。 康斯坦丁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布林克霍夫的尸体道: “说来这家伙本质上也算个好人。 可惜恶魔最擅长地就是利用人心的弱点。 好意办坏事,这可很常见。” 温良一声叹息: “或许我刚刚态度好一些,就能多问出些事了。 怪我先入为主,认为他就是主谋了。” “对了,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康斯坦丁问得就是温良刚刚突然无力的情况。 温良一愣,脑中闪过那个奇怪的诅咒。 “我可能中了诅咒。” “诅咒?” 听见这个,康斯坦丁就来了兴趣。 每一个新发现都可能使他的魔法得到不同程度的进步。 “让我来帮你看看,说不定能帮你根除它。” 温良一脸嫌弃地看着康斯坦丁: “你是想把我当试验品,试验你新琢磨的咒语吧。 我不要,随着时间过去,我自身的新陈代谢自然会将诅咒去除。” 听见温良说诅咒也能代谢,康斯坦丁显然兴趣更浓: “哦?拿非利人体质还有这功效,打个商量,今晚我的屁股归你了。 你身体借我研究一晚如何?” 温良对康斯坦丁比了个中指: “滚!我今晚就去和泽德睡!” “???” “泽德?你会把他踢出去的对吧?” 泽德红着脸撇过脸去。 康斯坦丁一见,脸上神色顿时落寞起来。 “好吧,泽德你不再是我的宝贝了。 看起来今晚我得在玫瑰酒吧渡过了。” 泽德一听,忍不住讥讽道: “那你的宝贝可有点多啊,我昨天还听你向公园大道正在跑步的美女喊亲爱的呢。” 康斯坦丁厚着脸皮说道: “嘿嘿,那是昨天,今天我最亲爱只有你一个。” 温良听得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 “快走吧快走吧,别耽误我们好吗?” 康斯坦丁从裤兜中掏出双手,倒着走路向温良比了两个中指后,潇洒地离去。 泽德盯着温良说道: “你记得那个梦对吗?” 温良点点头: “那是一个很和谐的梦。” 泽德再度撇过脸去: “梦始终是梦。” 温良将泽德地脸扳了回来: “泽德,我能感受到你的压力很大,适时地放纵一下自己未尝不可。” “唔……” (泽德不能说话,泽德被抱起来了,进房了,地震十六次,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