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娃还是有些不领情,直接把我的手从他的肩膀上甩了下去,“我才不用你照顾,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以我的本事,我不会饿着的。” 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我不禁笑了起来。也不管他了,直接从花圈店走了出来,我偷偷的朝后看了一眼,鬼娃跟在我后边,低着头也不说话,眼圈有些发红。 鬼娃这孩子看来跟李老鬼是又很深的感情的,就跟我跟瞎子爷爷一般,我不知道李老鬼为什么突然让自己的孙子跟在我一个没有几年寿命的人跟前。 “鬼娃,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去跟你爷爷说,让你别跟着我了。”看他这个样子,我于心不忍。 “不,你不能去跟爷爷说,爷爷会生气的……”鬼娃说道这里有些欲言又止。 看他这个样子,我也就不在说什么了,我么坐上了回去的车子,快中午的时候,回到了易泽堂。 我吧鬼娃介绍给了众人,米线儿对鬼娃很是热情,主动给他安排了房间,还给他准备了一些洗漱的东西,并且告诉他要是有什么缺少的东西,都可以找她。 鬼娃对米线儿的态度也很好,不像对我似的说话冷冰冰的。 他们能相处的好了,我心里也高兴。 我跟张大伯商量了一下行程,我着急救瞎子爷爷就想着快点出发,尽快把事情处理了。 张大伯看出了我的心思,把行程定在了明天。这件事商量好了,我问张大伯知不知道天水街四十四号。 张大伯听我提到天水街四十四号,当即脸色就变了,“你怎么会突然问天水街四十四号?” 我也没有瞒着张大伯把李老鬼告诉我的,跟他说了一遍。张大伯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天水街四十四号这个地方我也是听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没有去过。” 听到张大伯说他知道天水街四十四号,我赶紧追问到,“张大伯,您快说说这天水街四十四号是怎么回事?” “天水街在阳城,至于这四十四号是一家寿衣店,是一家很神秘的寿衣店。听说天水街根本就没有四十四号,只要死人在能在那条街上看到四十四号。”张大伯道。 听到这话,我头皮有些发麻了,这天水街四十四号看来是真的有些与众不同。 张大伯继续说道,“据说也有人进去过,只不过是在晚上,白天的时候,那里只要四十二号和四十三号,根本没有四十四号,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四十四号的。” 听到有人进去过,我心里多了一份信心,晚上能进去,那就晚上进去,我倒要看看里边是怎么一番情景。 这边把事情商量好了,我给张小北打了电话,张小北说明天一早过来接我们。 米线儿要跟着,鬼娃自然也得跟着,钱二也非要跟着不可,加上我和张大伯一共六个人了,自然超员了。 我其实也不愿意做车,在车上想动都难,张大伯要迁坟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远,开车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我决定做火车过去。火车的速度可以说非常的快,也方便。把一些需要用的东西放在车上,那样我们做火车也省事。 我跟众人说了我的想法,没想到所有的人都想着坐火车,鬼娃更是兴奋异常,他说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做过火车。 我以前在外地上学的时候,是经常做火车的,不过那时候因为比较穷,每次做的都是慢车,现在有钱了,自然要坐快车了,省时间还方便。 张小北没有办法,只得记下了地址,把需要的东西都装在车上,很是不甘心的说我们这些人是有福不会享。 我么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南方的一个小县城,为了早点到,我定的是半夜十一点的车票。 半夜十点的时候,大家准备了一下直接到了火车站,我们在的这个地方火车站比较小,是过路车,所以上车的人不是很多。 我定的是软卧,上了车,我们四个男人占了一个软卧间。为了让米线儿能方便一些,我把一间车厢的四个床位都订了下来,现在是淡季出行的人不是很多,所以倒是很容易就做到了。 现在是冬天,车厢里开的温度很高,我喝了两罐凉啤酒。到了晚上三点多的时候,我被一阵阵的腹痛给疼醒了,那感觉就好像肠子在拧一般,疼的浑身冒汗。 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去厕所。 车厢里现在只亮着昏黄的光,出了鬼娃,其余的人都睡下了。鬼娃盘着腿坐在床铺上,捣鼓着。 我现在那里顾得上他的时候,这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我从桌子上取了厕纸,就准备去厕所。 鬼娃把我叫住了,对我说,“这厕所不能去。” 听到这话,我立即气不大一处来,就算是他怨恨我,也不能拦着我去厕所,这管天管地可是管不着老子拉粑粑。 我没有理他,直接捂着肚子朝着外边走去。 鬼娃突然抬起头看来我一眼,在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他的面色隐隐有些不对,他缓缓的道,“你听我的话没有错,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现在已经是没有办法在忍了,再忍的话,说不准都到不了厕所了。我低声咒骂了一句神经病,又不是我非要让他跟着我,是李老鬼死乞白赖的让他跟我出来磨炼的。 他现在居然拦着老子拉粑粑,他这是在故意整我吧,我准备说他两句,可是肚子里传来了一阵的咕噜声,我是在没有心思跟他废话了,直接朝着厕所冲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的时候吃了张小北这厮买的羊肉串不干净还是因为冰镇啤酒闹的,我这肚子是疼的厉害,足足在厕所了蹲了又二十分钟,才感觉肚子好了一些,就在我准备起身提裤子回去的时候,厕所里的等闪了一下,居然黑了起来。 一时间我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出来的着急,手机也没有拿,我心里一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