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强,我的手下,你使唤的挺顺手啊。” 张文没继续等着看威强吃瘪,他嘲讽着走出来。 珠珠也小跑着到任婷婷身边:“表姐!我已经把人叫过来了。” “把他找来有什么用?”威强不屑:“他就是个运气好的狗腿子,我才是九叔的关门弟子!” 张文嘲讽:“关门弟子?和卷帘大将一个类型的?” “阿文!文才现在刀枪不入,力大无穷,你小心。”任婷婷提醒张文。 两个警察也缩在柱子后面,不停的点头,认同任婷婷的话。 “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不止他一个人。” 张文站在路中央,望着身披月光,踮脚而来的文才。 他眨一眨双眼。 “法眼,开!” 文才的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马匪魂魄就抱着文才,躲在其身后,让自己的脚垫在文才的脚下,在看不到魂魄的人眼中,文才就像是垫着脚走。 实际,文才踩着马匪的脚,只不过普通人肉眼凡胎,看不出。 “野鸡(恶鬼)状态:盛怒” 张文一笑:“原来是你啊!” 这个马匪,正是当初被张文开枪杀死的马匪,没想到时间过了一两个月,会以如此情况再相见。 当初马匪的尸体如何处理,张文没问,看来是被威强随便找地方丢了。 也给了后续他化作恶鬼的机会。 恶鬼见了张文,正是仇家相见分外眼红,操控文才飞扑向张文。 在场的两位女性忍不住的发出尖叫。 “会飞了不起啊!” 张文后撤步,在对方靠近自己半米范围时,踮脚起跳,回旋一腿踹过去,正中文才的胸口。 他力量今非昔比,修炼飞毛腿后,腿力也非寻常。 在配合一身横炼功夫,钢筋铁骨。 马匪控制着文才,就像被一根铁柱横扫,倒飞出去。 张文落地,足下发力,直追文才。 他伸手抓着文才的脚踝,腰杆用力。 “啊”怒吼一声,将文才拽回来。 “滚你的!” 八卦镜也被按在马匪的脸上。 滋滋滋—— 法器,没有法力催动,依旧有降妖伏魔的本领,马匪惨叫着倒飞而出。 张文丢下了文才,一手将八卦镜按在马匪的眉心,叫对方不能反抗,另一只手拿出五雷符,不留情按下。 电光闪烁。 “经验值+810!” “呼~” 张文低头看包裹着手指的纱布被血浸湿,比起生死大事,这点痛楚反而小的不能再小了。 “嗯?”文才摇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我怎么睡着了?” “婷婷,珠珠。”文才自动过滤了在场的男性:“我们怎么在这儿?” “闲话少叙。”张文打断了想要解释情况的任婷婷发言。 以文才的本领,不帮倒忙就不错了,张文可不想文才像是坑九叔一样扯自己的后腿。 “刚才镇民为什么发了疯的往那边跑?” 张文本能感觉刚才遇到的情况不对劲,如果不是的看见文才被鬼附身,他肯定要追上去看看。 人逃命的时候会不在乎方向的胡乱跑。 可往同一个方向跑还没听说过。 “去祠堂啊。”威强得意洋洋的说道:“师父临走的时候和我说过,如果遇到对付不了的脏东西,只要去祠堂求祖宗牌位保佑,肯定没事!” “祠堂!” 张文脸色大变。 祠堂中镇压的东西绝不比楚人美弱,楚人美只能依靠幻觉害人杀人,但王姑那群马匪,能直接动手杀人。 他立即往祠堂的方向跑,两个警察第一时间跟上张文。 任婷婷和珠珠两姐妹也跟上张文,张文表现出的实力让她们安心。 剩下威强和文才,两人对视一眼。 “怎么办?” “跟着过去吧,总觉得街上凉飕飕的。” 二人一拍即合。 等众人赶到祠堂时,便看见镇民们发疯的往祠堂里闯。 刘二等人拉开的防卫线,但终究比不过对方人多。 “大家听我说!队长吩咐了,祠堂绝对不能乱闯,不然会没命的!” “我们要进祠堂,外面闹鬼,只有祖宗才能保佑我们!”人群中有人在大喊。 “对,我们要进祠堂!” “外面闹鬼啊,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只让你们警察厅的人进?我爷爷的牌位也在里面!” “大家听我说!”张文喊道:“外面的东西已经解决了,大家不用进祠堂。” 外面闹的凶的也只有一个马匪而已。 至于楚人美,就算躲在祠堂也没用,张文自己都无法定义楚人美,她被评定为副本噩梦,所以她究竟是鬼,还是一场单纯的幻觉噩梦呢。 也是巧了,张文刚说完,珠珠忽然扑到张文身后,死死抱住张文的胳膊,且颤巍巍的指着远处:“鬼……鬼啊!” 张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被指着的是刘二。 “你看到的鬼什么样?”张文细声询问,怕刺激到珠珠的神经。 “一个,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女、女鬼,她穿着唱戏的长袍子。” “果然是楚人美。” 张文看着刘二,知晓楚人美这时候也想出来凑热闹,故意借珠珠之口,打破张文刚才的言论。 果不其然,听见珠珠大喊有鬼,人们立刻和刘二拉开了距离,就连刘二自己都不停的拍打身体,怕被脏东西沾身。 “咳咳!”威强站出来,咳嗽着说道:“大家听我说,我师父九叔离开任家镇的时候说过,祠堂的祖宗牌位会保护我们的,所以别听张文的,他想要牌位保护自己,不管我们的死活!” 群情激奋,推搡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眼看着制止不了,现在阻止这群人进入祠堂,就是和整个任家镇作对。 “威强!”张文转头看着志得意满的威强,说道:“这件事结束后,我会宰了你。” “宰了我?” 威强不屑:“先管好你自己吧,今晚这件事后,你以为自己的警察队长还能做的下去?” 就在此时,已经有人冲进祠堂。 三两步爬上供桌,抢了牌位就往自己衣服里塞。 有一个人这么做,其他人更是发疯的往里冲,警察组建的人墙也在一瞬间被撞散。 人疯狂的涌入本就不宽阔的祠堂中,像是马匪洗劫,不管是谁的祖宗牌位,抢了就往自己衣服里塞。 “哎呦!” 一身道袍的茅山明惨叫着被挤出来,又被人踩了几脚,爬起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清晰的鞋印。 “道友,坛子呢?”张文赶紧过去问。 “放心好了!”茅山明拍着自己的胸口,笑道:“我在祠堂里就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所以刚才就把坛子藏起来了,除非这群人把祠堂拆了,否则根本不可能……” 轰隆—— 话音刚落,茅草屋似的祠堂轰然倒塌。 茅山明呆在当场。 一股冲天的杀气铺面而来,阴风呼啸,刺骨的寒。 “道友”张文盯着倒塌的祠堂。 “怎么了,道友?”茅山明缩着脖子问。 “下次说话别太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茅山明问。 “立旗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