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相处下来,花零发现花姐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嘴上将花零说的一无是处,愣头愣脑的,但是还是会教导着花零应该怎么做,扫木板时用细的扫帚,扫地时用大的扫帚,擦桌子用什么布,擦地板东西用什么布,花零则是被教的很开心,而花姐则是很头痛,当初花零说的什么都可以干,如果不是她的教导估计都可以把她这个聚缘居给弄塌了不成,花零的冒冒失失也真的是让花姐有些哭笑不得,想要赶她走吧,可是想到自己会失去个这个有趣的伙计,可是不赶她走吧,她破坏的东西足够她在这里干上几十年了。 “花零,花零,你过来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花姐站在楼梯上示意着花零过去,花零将扫帚放在了一边,便匆匆的小跑了过去。 “花姐,什么事情,是不是我又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没关系的花姐,我可以改的。”花零原本以为花姐可能又因为她事情没做好要挨责骂,因为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花零,今天呢你就少出现点在大厅,今天有贵客包了我们聚缘居,你冒冒失失的,我怕等下会让贵客不高兴,今天你就和林子两个人在柜台上,但是切记,不要乱说话,不要做错事情,不然花姐这次会真的不饶你的。”花零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乖乖的将扫把放好,便走到柜台和林子一起站着,看着他算着账本,林子有些不太适应的感觉。 “花零,你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你这样子,我真怕自己账给算错了,让花姐责罚。”花零听到林子这么说只好乖乖的哦了一声,拿着抹布无聊的擦着柜台,酒瓶。 这时门外听到了众多人议论的响声,只见从门口走进来几个将聚缘居包围,随后徐仁航便同尚书大人一行人一起进入了聚缘居,花零刚擦好酒瓶转身,发现来的贵客是徐仁航有些惊讶,而徐仁航在这个地方看见花零也是惊讶,但是因为尚书正和他谈论着事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花零,便转身跟着尚书他们走向了楼上。 “他怎么会来,还和尚书…”花零轻声的嘀咕着,一边的林子没有听清花零说的话,以为是在同他说话,还特意再问了一遍花零,花零倒是有些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根本没有听到林子的话,林子走到花零的面前用手在花零的面前摇了摇,花零才缓过神。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认真,你刚才说了什么啊,我没听清,你再和我说一次吧。”林子看着花零缓过神,问着她,花零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呢,花姐让我待在这里我只有擦擦酒瓶,擦擦桌子,不然干什么呢,又不能上去打扰。”花零望着楼梯的方向说着,看着徐仁航和尚书在一起倒是很吃惊,没想到现在局势变了,一切都变了,花零有些百无聊赖的在楼下待着,而楼上则是聊得有些热火朝天的,和楼下形成了两种区别。 “王爷,这可是京城中菜烧的最好的了,你不要看它是新店,这里的掌柜的也是很有性子的。”尚书热情的招呼着徐仁航吃着菜,将它的的酒杯倒满了酒。 “那还真是尚书大人有眼光了,这个地方虽然有些偏僻,但是我想之前的生意也一定是好的不得了吧,今天尚书大人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吧,仁航能帮的呢,也尽量会帮尚书大人的。”徐仁航有些奉承着,此时花姐端着一壶上等的茅台酒到了他们的面前。 “王爷你看,说曹操曹操到,我就说了这家店的掌柜的很有性子吧。”只见花姐精致的打扮了自己,比平常更显的成熟端庄些,她拎着酒壶将在座的所有人的酒都给倒满。 “今天几位贵客包了我聚缘居,还是真缘分,在这里呢我只为有缘人提供服务,大家不妨尝尝我这的茅台酒,都是上成品,正所谓物尽其用,只有配得上人的用起来才会得心应手。”尚书被花姐说的很开心,赶紧拿起酒喝了下去,示意她继续为他倒酒。 徐仁航端起酒杯慢慢的品尝着,“酒虽好,可是不知为何有些许的苦涩,这不应该啊。”徐仁航看着杯中透明的酒有些疑惑,这时花姐拿出一粒小药丸丢入了徐仁航的酒杯中,很快就溶解了,颜色依旧是那样的澄清。 “不妨王爷再品尝一番。”徐仁航继续喝了一口,入口微酸,渐渐的变甜,之后却将酒味散去,更加显得酒味香醇,花姐笑着看了看徐仁航。 “王爷,这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喝法,想必王爷也有所喜欢吧,不过秘方呢我可是不论花多大的银子都不会说的。”花姐打趣的说着,其余的人看着徐仁航也纷纷的想尝试一番。 “不好意思各位大人,这小药丸我呢每次只为一位客人提供,因为药材的稀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品尝到的,希望各位大人见谅,如果大人们感兴趣,我就用我们店的镇店菜烤鸭来补偿各位大人吧。”说完并让厨子将烤鸭带了上来,现场将鸭肉片好分发给大家。 “大家也就不要为难掌柜的了,聚缘聚缘,有聚才有缘不是吗?”尚书大人帮着花姐打掩护,花姐对她淡淡的笑了笑,便离开了,不打扰他们品尝美味还有谈正事,刚下了楼,花姐便发现花零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似乎有些心事,便走上前。 “花零,想什么呢,没见过大人们稀奇吗?要不是你冒冒失失的,兴许我就会让你去伺候他们了。”花姐打趣的说着,哪怕花零不冒失,花姐也不会让她去,免得伺候不好反倒是挨了责罚,毁了居内的名声可就不太好了。 “花姐,我没有,我…不去伺候他们。”花姐听到花零那么说有些惊讶,换做别人可能巴不得贴上去,要是得了好处赏赐是肯定的,这么好的机会给花零,可她却不要。 “好了也不要发呆了,免得让那些人看到以为我们店很冷清没生意,招来的人都只会在这里发呆,底下这些桌子都擦好了吗?没擦好就继续擦,等下我可是要检查的。”说完花姐便走到了后厅中休息去了,林子也在算着自己账本没有空管花零。 等到他们吃完饭后,花姐出来将他们送出去,可是没想到半路上徐仁航却又折了回来,倒是把他们着实吓了一跳。 “掌柜的,我可否借用你这伙计一下,和她说下话。”花姐看徐仁航已经将手紧紧的拉住花零的手腕了,倒也没有不同意,就让他们去了。 “王爷,你干什么拉着我。”花零有些反抗着,直到徐仁航松开了手,花零看着被抓的有些红的手腕,轻轻的揉着,而徐仁航看着花零有些通红的手腕有些心疼。 “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徐仁航有些歉意的看着花零,但是花零转身想走,却被徐仁航拉了回来按在了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好好说你不听是吗?非要我这样,我…想你了。”突然徐仁航将花零紧紧的抱在了怀中,把花零吓得抖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导致没有反抗着,过了下,徐仁航慢慢的放开了花零。 “我派人一直去找你的下落,可是不是找错了,就是找不到,不知道是你藏得太好,还是我府上的那些人太没用了,今天在这里遇见你真好。”徐仁航看着花零,有种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宝贝一样,心里有些开心,但是花零却对他没有一点反应。 “不好意思,我不与坏人为伍,请王爷自重。”花零轻描淡写的说着,就是因为刚才看见徐仁航和尚书在一起,她怎么可能忘记尚书府对她对花萱冷对父亲做出的事情,而现在徐仁航同他们一道,又怎么可能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呢。 “零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只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我可能一下子没有办法和你解释,但是我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徐仁航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被花零强行的打断了。 “我不听解释,如果解释有用,我的父亲就不会告老还乡,我的姐姐就不会嫁给尚书府的人了,你不要和我解释,而且我现在已身为人妇,你和我这么拉拉扯扯的做什么,我已经被人背上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名字了,我不希望自己再背上一个不守妇道的称呼了,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奴婢,不值得你堂堂一个王爷和我低三下四的,奴婢走了,希望王爷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们最好再也不见。”花零说的有些轻描淡写的,转身离开不曾有任何的留恋,而徐仁航看着离开的花零有些落寞,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都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受,怎么和花零去解释,但是他看到她后,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