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驱邪
一进澡堂,一股冲天的白酒味道就熏的三人两眼直冒星! 尤其是跟在贺明身后的那些人,下意识的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但碍于那些浓疮,大家还是拼命往下忍了忍。 澡堂老板鼻孔塞纸,看见贺明跟那一众人赶紧迎上去。 “您好您好。” 热情的跟财神爷打招呼。 贺明也礼貌回应:“您好,老板,我是那个包了咱们澡堂一天的人。” 老板:“知道知道,已经按照你们说的,把那些白酒什么都倒进水里了!这位少爷,还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人生在世,向钱看前。 现在他看的可不是贺明,而是钱。 贺明在路上已经跟云来接洽过等下需要做什么了。 这会儿,胸有成竹道:“没事了,老板等下就麻烦你们守着门,有什么事情我会再叫你的。” 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 他将卡随意放到了桌子上,大方开口:“这里的钱不多,辛苦费,没有密码,希望今天做的事情老板能帮我们保密。” 保密两个字一出,老板立刻察觉到了今天的事情恐有不对。 但,有钱不赚王八蛋。 只要不是在他澡堂里杀人放火,其他能有什么大问题? 想到这里,老板狗腿一般,上前将那张卡双手抓起,一把揣进了兜里。 “没问题!只要少爷您吩咐,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随时为您服务!” 当然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贺明微笑,没再看他,对着身后的云来招手:“云先生。” 云来嗯了一声,迈脚往浴室里面去。 男澡堂女澡堂分开。 男女自然也是分开。 大家都很自觉,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往自已的性别栏走。 进了浴室之后。 云来上下左右看了看,随即道:“等下所有人都要光着进到水中。无论有多热,多不舒服,都不可以从水中出来出来。直到我说你们可以了,你们才能从水中走出来。” “为什么?” 有人发出了疑问。 “万一要是在水中被烫死了怎么办?” 云来有意思回答:“等下我会在你们身上画下符文,这些符文配合白酒,杀毒且能驱除体内邪气。也就是说,真正灼伤滚烫的并非是你们身上的皮肤,而是体内那些阴浊之气。可如果在驱除的过程中,你们脱离了,那阴浊之气就还在体内!因此,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在驱除仪式结束前从水中出来。” 她解释的非常清楚。 大家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贺明:“大师您放心,我会看着他们的!只要他们从水中冒头,我上去啪叽就是一下!” 做了个打的手势。 云来嗯声:“男士女士分开,你们先更衣,等下我来画符文。” 转身出了浴室。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有些不好意思。 但在孟常跟贺明的催促下,众人还是脱掉了自已身上的衣服,裹着重要的地方躺到了澡堂的椅子上。 云来坐在大堂里,搅合着朱砂,一搅合就是一大盆! 完事儿,还画了几张符文放到了一边。 澡堂老板坐在前台磕着瓜子。 无比好奇的盯着云来。 看她一会儿一张符,脖子都伸的老长老长了! “姑娘,你干嘛呢?” 终于是忍不住了,老板出声问道。 云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哦了一声:“哦,我在准备驱邪用的东西。” 老板迷糊:“驱邪?驱什么邪啊?” 云来搅合朱砂:“就是普通邪气入体。” 老板更迷糊了,挠着头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云来。 不是,难不成他们这些有钱人租下自已的澡堂,是打算搞封建迷信的? 还驱邪.... 这... 这得报警。 想都没多想! 老板当即摸出了手机,想要报警。 但想到没有证据! 老板又放下了手机! 不行啊,报警讲究证据。 他现在没有证据,只是小姑娘那么一说,万一小姑娘瞎说忽悠他的呢? 得收集证据! 老板这么想着,眼神都变得正义起来了。 “驱邪啊?那,那挺好。” 双手往前推,做了个快去的动作,老板催促:“那还等啥?赶紧去吧,救人要紧呐!” 云来嗯了一声。 将朱砂毛笔全部收拾好。 拍拍衣服起身朝着浴室走。 她先去的女浴室。 见女士们已经准备好了,才道:“烦请你们到这边来挨个躺下。” 女士们还有些害羞加不好意思。 尤其是身上那些脓疮和溃烂露出来。 她们更加扭捏,想要上手捂住这些脓疮和溃烂的皮肤。 可挡了上面挡不住 最后只能作罢。 “大,大师,就,就这么躺下吗?” 走到那长凳前,有人循声问。 云来将准备好的朱砂往一旁放了放:“躺下吧,笔在身上游走,会有些不舒服,忍一下就过去了。” 她在朱砂里加了凝固。 等下下水朱砂也不会因水而化掉。 女士们凑在一起。 就这么平着躺下来了。 云来将外套褪去,挽起了袖子,手一提一挥,屏气凝神喝道:“敕敕洋洋……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一道符完,她让躺下的人盘膝坐起来。 然后继续:“天逢门下,降魔大仙,摧魔伐恶,鹰犬当先,二将闻召,立至坛前,依律奉令,神功帝宣……急急如律令。” 喝完。 云来手中的符文也画完了。 好奇的众人围上来。 这才见,躺椅上的女人满身都是诡异的符文。 符文蜿蜒像极了游走在陆地上的蛇虫。 “这,这是什么啊,好奇怪啊。” “好吓人啊,密密麻麻的。” 胆小的站在一起,都不敢去看那身上画满符咒的女人。 云来收拾着手上的东西,说话语气淡漠了许多。 “这是驱邪煞咒跟邪祟离身咒,一是驱除你们身体内的邪煞,二是借由邪祟离身咒阻碍那些邪祟不敢近身。” 示意女人站起来。 女人吞咽着口水,左右看了看自已的手臂,又看向了自已大腿,然后看向了自已的身上。 全都是符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总觉得,这些符文画在身上好,好像,好像整个人舒爽了! 这种舒爽是说不出来的舒爽感! 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又好像一下子健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