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怪物小镇的恋爱游戏(10)
午饭过后,温蝉正打算带骆延出门。 刚到大门口,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小女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是游客大人吗?戴西先生邀请你们去大剧院看戏。” 她丢下这句话又跑去下一户人家通知。 温蝉看了一眼身旁的骆延,“大剧院在哪儿?” 导游主动邀约,看来这是要走剧情了。 骆延将自行车推出来,自己坐到前面,给温蝉使了个眼色,没说话。 温蝉挑眉,坐到后座,等他带自己去大剧院。 坐上去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骆延也没有要骑走的意思。 温蝉有些疑惑,“怎么了?还没学会吗?我来?” 骆延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腾出一只手抓住温蝉的胳膊,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明明之前她带自己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让他抱她的。 这会儿她坐后面倒是一点不自觉。 温蝉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嘴角上扬,双手环住他的腰,“就因为没抱你,你就不走啊?” 她的手在他腹部游走,“这么主动,看来对你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啊,我摸摸。” 骆延穿着单薄的白色短袖,温蝉的手轻而易举就从他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他的肚子有些凉,但结实的手感证明了他的身材绝对是有料的。 “……” 骆延才骑出去一段距离,突然被温蝉这么调戏,手抓不稳车把,整个车子歪歪扭扭随时要倒的样子。 他在努力控制车子,温蝉的手依旧不老实。 憋了半天,他才涨红一张脸,憋出一个字,“痒……” “好吧,不摸了。” 温蝉把手抽出来,顺便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摆,脸上的笑容丝毫不收敛。 她能看到骆延通红的耳尖。 车子平稳下来,带着花香的清风拂过,吹起俩人的长发。 温蝉松开搂他腰的手,将他后脑勺的长发拢在一起,用手指捋了捋,编成了长长的麻花辫。 “看你都不怎么打理头发,怎么后面留这么长?”温蝉好奇的问道。 她并不指望骆延会回答自己,毕竟他脑子不聪明的情况摆在那里。 但出乎意料的,骆延居然回答了,“戴西先生说,这是长生辫。” 大概是跟温蝉交流多了,他说话流畅了许多。 温蝉沉默。 这哪是辫儿?完全就是散发,还是她刚才给他编的大辫子。 骆延已经脑子不聪明了,希望他健康平安,留个长生辫也没什么。 “你跟那位戴西先生关系很好吗?”温蝉重新抱住他的腰,转移了话题。 “嗯,他是好人。”骆延耳朵又红了起来,“经常会给我送东西吃……痒……” 温蝉不自觉的又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在他的腹肌上面。 手感真是一级棒! “我不乱摸,你专心骑车!”温蝉严肃道,并没有把手拿出来。 “……”骆延抿紧了唇,车子又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说不乱摸,温蝉真不乱摸,她正儿八经的向骆延打听着消息,“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怎么离开这座小镇?” “……” 骆延突然刹车,一条长腿撑在地上,慌乱回头:“你想走了吗?” 温蝉不受控制的整个脸都撞到了他的后背上,她吃痛又扭曲的动了动自己的五官。 “不是我要走,是这关乎到我们赚钱大计!你还想不想天天吃肉了?” 骆延:“……” 他半晌没回话,温蝉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鼻子。 小声吐槽道:“你别装了,昨晚那张钥匙卡不是你给我的吗?” 温蝉从不觉得自己的运气有那么好,尤其是这种情况下,没有哪个玩家第一天就能拿到钥匙出去。 除非有所谓的npc帮忙。 秦寂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他昨晚杀了那么多怪物,一把钥匙都没有。 她猜,第一晚的怪物里根本就没有钥匙。 她欧气爆棚出了一把,八成概率是骆延丢给她的。 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可能是想让她早点离开,也可能是给她埋了个陷阱。 温蝉觉得后者的概率大一些,毕竟昨晚所有玩家在住进镇民家之后,几乎都遭到了镇民的报复。 但她当时拿到钥匙后并没有着急去找出路,从而躲过一劫。 骆延:“……” 他心虚的重新蹬起自行车,假装没听到温蝉的话。 温蝉继续说道:“你钥匙卡都给我了,不告诉我从哪儿离开,这跟拉屎拉一半有什么区别?” 骆延还是不语。 他昨晚是想在温蝉拿着钥匙卡去找出路的时候,偷偷跟着她的。 结果半路跑出来个池安和,温蝉压根没出去。 现在,他不太想让她离开了。 她又给自己买东西,又给自己做饭吃,还给他梳辫子,教他骑自行车。 他喜欢有人对他这么好。 虽然她有点奇怪。 也不知道喜欢摸他肚子是什么奇怪的爱好,但她要是愿意留下来,他可以给她摸的! 他坚信,只要他什么也不说,温蝉就什么也不会知道。 “那个废弃的教堂是不是有问题?”温蝉忽然问道。 骆延:“!” 下一秒,温蝉放在他衣服里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你心跳加快了,果然有问题。是出口吗?” “不要去那里!” 骆延又是一个急刹车,一把抓住温蝉作乱的手,呼吸急促道:“那里很危险。” “陷阱啊……”温蝉把头伸到前面,歪着脑袋看他,“所以昨天晚上咬我一次不够,你还想让我拿到钥匙后,找到教堂去杀掉我,我得罪你了?” 昨晚她要是拿到钥匙后就去找出口,大概率也会被废弃的教堂吸引,以为那里是出口,毕竟那个地方太诡异了。 在这种恐怖游戏里,越诡异的地方越有问题,这就是游戏定律。 骆延垂眸看着她好奇的模样,眼尾微微泛红,有些愧疚的低声道:“对不起……” “所以我真得罪你了?什么时候?你不喜欢自来熟吗?”温蝉是真觉得奇怪。 只有得罪镇民,镇民才会对玩家起杀心。 温蝉感觉自己昨天跟骆延相处的还算愉快,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是这么想的。 骆延移开目光,委屈道:“你把我的食物丢了。” 他的食物没了,自然要找人补上! 温蝉:“……”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该指望一个傻子会有什么正经理由。 那堆散发着腥臭味道的肉,她看着是真没食欲。 骆延不知道她叹气是什么意思,连忙解释道:“我要是饿久了会发狂的……” “其实一点小事都容易成为激怒镇民们的一个理由。” “就像隔壁黄月季大道的陈婶儿,非常讨厌别人摘她的花。今天晚上会比昨天还危险,你……你先别走好不好?等过几天安全一点再说?” 也只是再说,走是不可能让她走的。 温蝉怜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瞳孔震惊,“什么?!那朵被摘下来的黄月季不是在我们家吗!你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