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战队队长,搞什么飞机?”我皱着眉,满眼的不可置信。 赵书华却是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瞪着他,真想现在一拳打过去。 “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先离开这。” 我点了点头,直接将枪别再身后,两个人便走了出去。 走在街上,我们两个随便找了个住的地方,是一间有些破旧的旅馆,人员混杂,隐藏身份刚刚好。 我们两个开了一间房间,关上了门,说是一间房间,不过是一个小隔间,一个幽暗的灯光,两张单薄的床,一个桌椅,甚至没有窗户。 我关上灯,用仪器扫描了整个房间,检查仔细没发现任何监听或者其他的设备,在沙特这样的国家,不谨慎点不行。 我又从包里拿出信号干扰仪,毕竟这房间的隔音可不太好。 “说吧,怎么回事。”我走到门口,开了灯,跟他说道。 他摆了摆手,却拿起桌子上的水,直接咕嘟咕嘟的干了一杯,好似好久没喝过水一般。 “这次组织的任务有些不同寻常是个大动作。” “哦?”我有些好奇,不明白在沙特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他正了正脸,搬来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面前,“据我所知,此次前来沙特的有上百个组织成员。他们秘密潜伏在各处,等待着组织上头的指派。” “上百个?”我心中一紧,组织从没有派遣上百人到一处,这次相会,也不知会发生怎么的腥风血雨,想到这,我不禁心头一紧。 而这队长又将担当怎样的责任,烦躁的抓了抓头,索性也就不想了。 “出去吃点东西?”赵书华指了指外面,他的话突然提醒了我,现在却是已经很饿了。 我点了点头,就一起走了出去,随便找了一个小饭馆便坐了进去,却没想到,开店的居然是一个华夏人。 这让我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我一直吃不惯沙特的食物,什么大病,甜食,吃的人发腻。 点了两个特色的家乡菜,就着白米饭,我竟连连吃了三碗。 对面的赵书华直我说是饿死鬼投胎,我白了她一眼。 我跟赵书华两人回到了旅店,还能做热乎,他便接到了组织命令去另一处单独执行任务,我跟他摆了摆手,便消失在我眼前了。 看着棚顶的微弱的灯光,有时候甚至还能听到隔壁沙特人叽里呱啦说着鸟语。 我的心情此刻却是七上八下的,我还在想着这次的重大行动,究竟会发生什么。 怀着警惕的心,我迎来了结束上一个任务的第一个夜晚,这一觉睡的也并不安稳,走廊的脚步声随时让我惊醒。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便醒了,随手去公共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舒服多了。 起身出门准备吃早餐,却在门口撞到了,赵书华。 “你怎么在这。”一出门我便看到了门口的他,他嘿嘿一笑跟我使了个眼色。 “走,喝一杯。”我嬉皮笑脸的揽过他的肩膀便向人多的地方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我另一只手在我俩身前比划着手语,脸上还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 他暗示我有人跟踪。 走了几百米我便也觉察到了,便走了一些小路,甩开了尾巴。 到了一处狭小的巷子我才严肃的问着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赵书华称整个沙特的局势越来越紧张,现在好似政府都有一些动作,我抓了抓头,“身后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一出去便有人跟着我,我注意到便钻进一个酒馆,跑了一夜,早上来找你。”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赶紧躲远点,他现在身上,各种味道的混合。 赵书华见状,拉起衣服自己闻了闻,竟咳出声来。 我嫌弃的拉过他,准备找个地方吃个饭。 我们两个随便吃了一口早餐,没什么人注意便分道扬镳了,路过一个报社,里面的老头正在看电视,我才注意到最近沙特暴乱不止,而至今政府没有合理的解释过。 我叹了一口气,真是庆幸自己生在华夏而不是在这个鬼地方。 白天在外面闲逛,晚上回到那个破旧的小旅社,刚刚回到房间便见门口被人塞了一堆的小卡片。 我刚想随手都扔在垃圾桶里,才注意到一个小广告上有组织的暗语,上面是一个地址。 趁着夜色我来到了那地址,却是一个小商店,似乎不太起眼,在一个小街道里,没什么人。 我进去,便见一个年级有些大的老人家在里面坐着。 我拿着手里的纸片给了他,他指了指里面,便拄着拐棍,关上了门。 进去里面是一个小的房间,依旧是组织专门传递消息的设备,验证过后,我接受任务便离开了。 任务中要求我在沙特某地区人流聚集处安插在内,以便接下来的任务。 我抻了抻身体,看来,明天就可以不用这么闷了,不过好像,明天我会见到我的搭档,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他了。 第二天一早,刚刚醒了没多久,便有人敲门,我一开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便扑鼻而来,好吧,这便是我的搭档。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有些高挑的华夏女人,他穿着高跟鞋,披散着长发,脸上画着淡妆,看到我冲着我眨了眨媚眼,“老公,我还想你。” 说着便冲我过来,我随手关上了门,他便也松开了我,褪去一身花里花哨的打扮,还是能看得出眼神的尖锐。 “每次见到你都是惊喜。”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 他走到我面前,“组织要恩一起行动。” 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 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出门时还特意对着屋里的人飞吻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走了我指定区的街道,抬眼我便看到了那人来人往在白天便络绎不绝的高级会所,顺利的应聘到了保安。 这个会所的安保力量很好,安保的人数也很多,而我便是最底层的工作,只需要在门看看大门便好,我的“爱人”也会在晚上接我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