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已经等待了两个小时了,对方说自己要打扮一下才可以出门,于是,他便耐心的等待了,可是他等了好一阵子,对方都没来。 这其中好几次,他都以为对方来了,结果,都是错觉! 人总是在气愤的时候,总想发泄一二,发泄的方式有很多种,单身的人去蹦迪,喝酒,疯狂工作等等都行,可是,不是单身的人呢?他的选择就只有一种了,那就是找自己的女友或男友,热闹到天明。 这会,天色渐渐深了。 白洛阳也感觉到几分饥饿,于是,他直接打电话给楼下,让他们拿了吃的上来。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白洛阳才见到姗姗来迟的岳苏苏。 微卷的长发,殷红的樱唇,还有那周身似有似无的清香,无一不再勾起白洛阳很久之前的记忆。 记忆力,他也曾在酒吧里,偶然撞见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卷发,红唇,有的是睥睨天下的霸气,那种女人,只要是个男人看见了,都想要得到她。 看到她被自己迷倒,任自己摆布,想想就觉得好刺激。 眼前这个娇小的身体较小无力,完全和那个女人不像,白洛阳觉得自己的兴致淡了几分,可正在这时,眼前的女人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 …… 宫家。 装修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坐着宫氏夫妇,以及一对不速之客。 宫龚瞪大眼睛瞪着眼前这个红裙黑发女人,这个女人是谁,他正是宫龚的痛苦来源之一——花静语。 起初,他以为自己躲着点,自己不去招惹对方就不会看到对方,可现实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他自己躲着不见,不代表对方不会找上门。 宫龚坐在轮椅上,终于,是忍不住了满腔怒火,他怒瞪花静语大喊道:“你们要联姻是你们的事,我死也不会娶你这女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花静语一听到这话,并没有变脸,也没有不满,反倒笑意盈盈的走到宫龚面前,弯下腰,趴到他耳旁低语道:“你以为你不想娶,就不用娶吗?今个我告诉你,你不娶也得娶,对了,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 宫龚一听到这话,前一会还因为对方弯腰,靠近自己耳边说话而羞红的脸,变得惨白,他太清楚对方的尿性,自己要是落在她的手里,真的就是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了。 “你……你居然敢威胁我?我死了也不同意。”宫龚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努力的说道。 可是他那浑身发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那故作强大的内心。 宮氏夫妇见此,只觉得越看越觉得花静语优秀,能镇住场子,制服住自己家的孩子,到时候,就算自己两老离开人世,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落到任人欺负的局面。 两人相视一笑,完全忽略了,如果,宫龚被对方欺负会怎么办呢的问题! “今天这事就定了吧!”在一旁看热闹看了好久的花择端,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宫龚见此,正要言辞激烈的拒绝,却听见自己父母喜笑颜开,双手双脚赞同的话。 “那好,我们今个商量一下领证的日子吧!你们看看,他们小两口感情多好的!”宫母笑眯眯的说道,她全然无视了自己儿子求救的眼神。 只要,自己现在做成正确的决定,儿子以后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苦心,也会感谢自己的! 宫龚见此无效,转头又看向自己的父亲,试图再次求助,他以为自己再怎么作妖,也毕竟是他们怀胎十月,亲生的骨肉,再怎么着也不能苦着自己的孩子。 事实上,是他真的天真了,双方父母决定好的事情,哪能是自己一张嘴能反对得了的事,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个残废,又更加能做什么? “那下个月二十六号,那天是个黄道吉日,领证他们一定会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宫母满脸笑意,容光焕发的提议道。 花择端听着这话,脸色有点不佳,虽说自己的女人自小离家,后来才找回来,也叛逆,喜欢在外面瞎玩,可他还是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儿,这么快嫁了出去。 宫龚看着双方父母已经在讨论,自己和花静语的好日子,深深觉得生无可恋,他今天就不该听白洛晨的话,这么痛快回家。 其实,他内心深处也知道,就算自己不痛痛快快回来,也一定会被“请”回来,做人为什么那么难? …… 洁白床单上躺着两个相互拥抱的男女,他们彼此相互依靠着,就像是寒冬腊月,无钱买碳取暖的人,不得不报团取暖一般的紧紧抱着。 这种感觉十分幸福,因为,没有什么必须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更加快乐了! 白洛阳经过这好一阵子的缓和,心情也开始大好,毕竟美女在怀,还有什么可心烦的? 岳苏苏老老实实在窝在白洛阳的臂弯里,心脏狂跳不已,前一会,她欲说还羞。 毕竟,时间紧迫,她前一会匆匆洗澡,生怕自己晚来暴露了,对方就一定会弃自己于不顾,自己这么多的经营,以及,辛苦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 到时候,自己将多么的痛苦,岳苏苏按了按,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努力平静下来心情。 要不然刚进门这番遭遇,指不定要指不定自己要倒大霉的。算了,她今天也算是激发潜力了。 歇了一会的白洛阳,感觉到了体力的回复,于是,两人开始交流起来其他的事情。 很快两人说到兴处,还咯咯的笑了起来。 两人你笑笑我,我笑笑你,互相推来推去。 很快,屋内充满了生机与欢乐。 “洛阳哥哥。”岳苏苏轻轻地说道,两眼流露出妖娆的魅惑。 “你真迷人。小妖精。”白洛阳帅气的脸色,流露出坏坏的笑容。 “你真坏!”岳苏苏娇嗔的白了白洛阳一眼,便不再多语。 很快,屋内的温度随着两人的嬉笑打闹变得更加高了。可是,屋内的那两人却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