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道:“你先把你自己的形象好好打理打理,我就不带你去了,我还有公务要忙。记住,明天早上9:10,我在“吴家村”村口等你。”接着收拾起桌上的资料装在一个档案袋里面一并带走。 “白局长,最近心情很烦吗?香烟少抽一些,酒也少喝一点。这么大年纪昨天晚上还宿醉,喝酒的地点应该是在你自己的家里吧,我看看,应该是在客厅,坐在了我和雅儿一起买的那一张,很廉价,还会掉色的的椅子上,喝的酒是你经常爱喝的茅台,看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应该喝了一斤左右。嗯.....吃了蛋糕,也或许是其他的甜点,还有一盘油炸花生米。这些东西对您老的身体可不好,要少吃啊。” 白正本是要走,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果然,神探的风姿不减反增,观察力很强。虽然每一次我都不想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你知道的,我每次都忍不住。” 我说道:“很简单。你平常是不爱抽烟的,但是如今你食指和中指之间却被焦油熏黄了手指。看你的精神状态,和你浑身的酒味,再加上你背上沾有的燃料颜色,我就知道你昨天晚上宿醉,你只有在心情不好时才会坐在雅儿和我买的那张椅子上喝闷酒。因为你的酒量大概也就是一斤左右,而你醉了,那我的推理也就差不了多少。再根据你衣袖上的淡黄色斑点,我推理那只有甜点才会留下,因为家里最近可没有刷油漆等等,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甜点。接着是你牙齿上粘着的一片花生皮,看其颜色,就是油炸花生米没错。怎么样,错了还是对了?” 白正说道:“明天早上别迟到。”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白正还是那样,就算心服,永远也不会口服。 我喃喃自语:“看来这报纸是没有被发布的,因为我也时常关注新闻的动向,如果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会知道。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报社还没有发布新闻时,就被警方或者说其他什么人拦截了。唐春这个人背景很深吗?一个月的调查,面对铁证,依然说自己无罪,呵呵,这个案子好玩了。”我接着用身上仅剩的200块钱理头,刮胡子,吃饭,买一身像样的衣服,一双鞋子,一个小型放大镜,一把防身折叠小刀,一只钢笔,一个记事本,一块手表。 将个人的卫生处理完毕后,照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没有那么老态,虽然头发是白色无法变过来,但是锐利的眼神,刀刻般的脸庞,无比在说明我年轻时的风采,不过我也不算老,今年33岁罢了。 当夜早早休息,第二天天蒙蒙亮便起床锻炼一个小时,吃了些早餐就出发。等我来到村口时看了看手表,刚好是9:00,于是等了10分钟一辆白色桑塔纳停在我面前,开车的人我不认识,询问一番才知道,白正要处理公务没有时间,所以便叫助手小王来接我到S省公安局。 从J市到S省公安局大概有100公里左右,距离不是很远。小王开的很稳,估计时速每小时50公里,一路无言,缓缓行驶,我们在10:30左右到达S省公安局。 S省的公安局坐落在S省的最中央,局里的环境还是和以前一样,空气清新,墙角四周生长着娇艳欲滴的鲜花,只不过还有一点没有变,局里的警车永远都停的乱糟糟,这当然是在面对突发情况时能以最快的速度出发而做的准备。 小王在把我送到目的地后递给我一个信封,言称是白正给我在S省花销用的,大概有五千块钱。我拒绝接受,再一番感谢小王后,便让他路上开车注意安全,然后转身面对这熟悉而又陌生的S省公安局。 走到门口,守大门的大爷似乎还没有忘记我的样子,上来于我寒暄几句,顺便从我这里顺走半包绿熊猫。我也没多介意,这大爷姓雷,在警局守门大概五十年,一辈子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能真正成为一名警察,为民服务,不过这老小子没希望了,目前都快60岁了,也要退休了。 三年前我离开S省时雷老头还说要带我去吃麻辣烫,我当时就拒绝了。让这抠门的老小子请客,一定没有好事。果不其然,之后让我去他家,帮他修水管,可以想象一下这老小子套路多深了。 雷老头有一个儿子已经成家立业,但是到目前为止,媳妇也没让他抱上孙子,这可把雷老头急坏了,我还在S省公安局任职时,就经常问我要什么“大保健”。 后来我听警员在交谈,说他儿子好像在开火锅店。我想,这一月的收入应该也不少,就是不知道这老小子怎么这么节约。 走进一楼,拐个弯就看见擦得闪亮的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强素质,练精兵”背景是十个身着警服,做着军礼的警察,另一边写着“树正气,暖人心”还有几个大字在下方写着“让群众满意,更让群众感动”。 我想起这块示警牌还是当初我于妻子一起粘上去的,现在示警牌还在,她却不在了。 我甩了甩头,径直走入公安局,还未走到里面去,便有一人立马迎上来对我说道:“您就是吴天吧?” 我眼前这人穿着白大褂,手上戴着一副塑胶手套,嘴上一个白色口罩,浓眉大眼,身体健硕。我点了点头,道:“我是吴天,你是?” “太好了,您居然真的是吴天。那个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林峰,是S省公安局的法医主任。我一直久仰探王您的名号,这次一见,果然器宇轩昂,一表人才。是这样的,最近大家都在忙着处理唐春凶杀案的事件一时间忙不开,而凑巧又只有我有空,所以局长便让我来接您。没想到一出警局门口,就看见您了。这不,口罩和手套都没来得及取掉,真是不好意思。”他显得异常的兴奋,眼里都在冒着亮光。 我道:“嗯,局长呢?” 林峰立马带着我来到电梯,接着按下“5”,在电梯里面林峰滔滔不绝讲着我以前办的案子如何如何,还邀请我有空的时候一定要与他一起好好聊聊。我实在受不了他这股热情,于是连连敷衍着说:“好”。 到了地方以后林峰就即可离开,声称他自己还有工作要忙,让我一人去找局长。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自身的衣着,然后站在门口敲门,里面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推门而入,椅子上坐着一位半白头发,脸部略有皱纹,但面色红润的男人。我敬了一个军礼朗声道:“裴局长好!” 裴易军抬起头,一脸兴奋的模样,邀请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后,热情满满的说道:“你可终于来了,三年的时间没有见你了,过的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还行吧。对了,给我说说唐春那件案子吧。” 裴易军笑着从抽屉里面拿出厚厚的一摞资料,递给我说道:“你先慢慢看着,上级领导给你安排的其他几位专案组成员应该快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局长,那专案组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还有设备等等。” “哈哈,你小子就是精明。放心吧,这次上级领导特别重视黑蝴蝶这个凶犯组织,已经将你们的工作办公室设立在了一处无人打扰的小楼房,地方我去看了,非常适合你们讨论案件,并且为了不让三年前的事件重复发生,我会派十名警员守在楼房四周,并且设立一定的防御措施。至于设备嘛,会在一周后全部给你们装好,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唐春的这件案子处理了,并且找到黑蝴蝶的踪迹。” 我心里这才满意,送裴易军离开警局,接着我回到局长办公室继续观看着唐春、范香贵、郝卫东以及和他们之间有关联的档案资料。 一直到12:20左右,我扭动一下僵硬的脖子,暗觉奇怪,为什么说好的专案组人员还没到。 就在我快要等不下去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我打开门说道:“局长出去了。”我一愣,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两女一男,均是拖着不同大小的行李箱。我正要开口询问,一位警员急急忙忙跑过来告诉我,这三位就是专案组的成员,于是我让他们进屋详谈。 这位警员名叫马立,是S省公安局一位普通的小警察,这次接到裴易军的命令专门去飞机场,火车站,港口接人。 马立咳嗽一声,拿出四张简历,看了一遍额头上冒着冷汗,声音显得有些颤抖:“叶.....叶玲,30岁,曾读S省电子计算机学院,其一年级便突出对电脑运用的才能,被学院重点培养。17岁时因自制黑病毒让警局防御网瘫痪,专业人员慌忙之下修补防御,依旧损失上百民众档案,因其年龄不满十八岁,判2年有期徒刑。出狱后沉浸在网络技术中,十年后对电脑的运用更加得心应手,深入研究后更是发表了多条论文,被多数网络界的人士加以学习,目前在网络界中大有名气,有“金手指”之称。” 只见这叶玲雪白一张瓜子脸,双眉弯弯,凤目含媚,竟是个极美貌的女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一条黑色皮裤,身着红色紧身毛衣,头上还戴着发卡,身材火爆,妩媚之极,手里抱着一台戴尔dELL笔记本。她对我眨了眨眼睛,表情还有些得意。 马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翻开下一张继续念到:“顾菲雪,31岁,有海外留学背景,法医学、药理学双博士,曾在国外知名法医实验室深造多年,她运用最新的dNA检测技术、指纹提取技术、骨骼检测技术、颅骨重合技术等,为数起疑难案件提供了有力证据以及突破口,这次归国后担任S省公安厅物证鉴定,法医检验双主任级职位。” 顾菲雪道:“麻烦!” 我平视而去与她目光相对,只觉这女人一身白衣似雪,清丽秀雅,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竟不自禁的感到恐怖:这姑娘是冰雕做的? 马立有些窘态,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再次说道:“马上完了,马上!陈最,28岁,弹道学博士,S省警校毕业,在全国格斗大赛以及射击大赛中获得金牌冠军。就职于S省武警部队,以自身所学的截拳道抓获多个顽强抵抗的匪徒,以弹无虚发的射击准确度枪杀多个凶徒。吴天....33岁......” “好了,我就不用介绍了。”我打断马立的话,看了一眼身材魁梧,穿着一身警服威风凛凛的陈最,觉得这人很有本事。 马立长舒口气,收起简历说道:“以后吴天就是专案组的组长。” 三人立马敬礼:“组长!” 给读者的话: 上全榜第一吧,大家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