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班长,您看您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非常想留在这山丘啊”,于泽华嬉皮笑脸的说道,当然,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只是自己一个人说着。于泽华对面的老鸟拿着枪直接对准他,也不管他的祈求。“班长,班长,你看,这枪虽然是空包弹吧,但是打在身上也挺疼的,你看,我这小身子骨”,于泽华一边往后退,一边继续说,似乎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要是在战场是,敌人会给你再一次活命的机会吗?双手举过头”,老鸟手指轻轻的放在扳机,于泽华见势一脚踢在老鸟的枪上,老鸟虎躯一震,向旁边歪了一下身子,于泽华站的位置有点上坡,顺势滑下去,踹在老鸟的脚上,用双腿夹住老鸟的身体,匕首在老鸟的胸前,“班长,您好像挂了”。 随着战斗的继续,很多菜鸟被俘,俞承浩在这边也不是非常好过,跑步对俞承浩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近身格斗对他来说还真是大事情,开始还就一个老鸟追着他,俞承浩可以采用躲避战术,脚下的树枝和蔓藤绞在一起,有些地方还有荆棘,俞承浩的身上被刮坏好几处,脚底下也感觉黏糊糊的,五十多公里的越野,加上在丛林作战,普通的军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磨难,早就破烂不堪的,几乎就是挂在脚上了。随着很多的菜鸟被抓,更多的老鸟空闲出来,一起抓俞承浩,对付一个人俞承浩还可以,两个就有点难,也很快被俘。 侯啸天、张蛮和孟君还在战斗,老鸟也没工夫和他们玩,直接一人一颗麻醉弹,完活,把所有的菜鸟扔到车上,这场极限武装越野,以所有菜鸟被擒获收尾,军车在山地上缓慢的前行没,晃晃荡荡的,所有的菜鸟都无精打采的。 “哎,你说,这刚来的第一天,就这么折腾咱们,累的半死,然后开车送咱们回去?”,张蛮说,这山丘的人是不是脑袋有病啊,都折腾到大半夜连口水都没喝上。 “哎,俞承浩小子,你还好吧,这刚来军队就有这么丰厚的见面礼,都挂花了”,杨鑫念看着俞承浩的脸上紫了不少。 “没事,皮外伤”,俞承浩轻抿了一下嘴角,这老鸟下手还真是够黑的。 “山丘的人,都不是好搞的角色”,李成功说。 “现在大家是又累又渴的,不能极限越野之后还有身体极限测试吧”,于泽华琢磨着。 “不会吧,这不是让人往死了走嘛”,张蛮说,用枪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的。 “于泽华说的对,山丘没准也会有这样的测试”,侯啸天说。 “这山丘是不是,不作就不会死啊”,迟天龙现在也是有点虚脱了,现在如果有水,一定可以填饱肚子了,当然,是在水里有鱼的情况下。 车突然停下来,车上的人没有防备,全部前倾,靠着驾驶位置的人,被后面的人快挤成馅饼了,“别挤了,再使劲点我就去当驾驶员了”,于泽华就是受害者中的一员。 “就你这一身肉,顶多也就是个肉饼”,叶子赶忙扶起旁边的人。惹起全车的哄笑。 “你们这群菜鸟心态还不错嘛”,一个老鸟从驾驶座上下来,对车厢里的人说。 “反正也被你们这群变态抓了,能怎么办”,于泽华握紧手里的枪,现在真是恨不得对老鸟开枪,打他个鸟飞蛋打的。 “下车吧”,老鸟笑着说,这群小子还不错,战斗力还可以,不知道这局之后,能有几个人留在这。 “干什么”,车里一个人道。 “叫你们下车就下,哪有那么多的问题”,老鸟拿着枪对着月光就是一梭子。 “下,下,动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啊”,于泽华说,什么时候都忘记贫嘴。 “快,快点”,车上的100几号人,鱼贯的下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很快,这100几号人站好队列,大部分脸上都有上,在夜色下,脸上乌起码黑的。仔细看可以看到,这些人的腿都是颤抖的,有的是冷的,有的是疼的,还有的人是饿的,在十月份的H市,即使是穿着羽绒服都不一定太热。 “看到你们眼前的这条河了嘛,对面就是我们的山丘,你们应该知道,应该怎么做”,终于又看到兽头。 “不是吧,现在这个时候,这个温度,这样的身体条件,让我们游过去?”,于泽华没抑制住心中的想法。 “说什么,忘记这军队的规矩了吧”,野狗听到于泽华的话。 “报告”,于泽华打个报告说。 “说”,兽头摆弄着手里的喇叭。 “是。我是说,我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游过这条河”,其实这也是很多人的心声啊。 “我不是让你们游过去”,兽头说。 “报告”,于泽华这孩子,什么时候都不忘调皮。 “讲”,从中午到现在,兽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12个小时,够这些菜鸟受的了。 “是,就知道首长您不会舍得我们游过去,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船”,于泽华看了一眼周围,除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都没有。 “我没说让你们游过去,而是武装泅渡,过去对面,你们就有水可以洗澡,有饭吃,今晚的见面仪式就此结束,你们就可以休息了,过不去的,现在我就带你们回去,一会就可以吃饱了,休息了”,兽头回到车里,扬尘而去,留下一群菜鸟,还有几只老鸟。 “听到了吗?你们现在是打算武装泅渡过去,还是坐上我后面的车,带你们回去”,野狼说,后面的老鸟迅速的把皮艇安装好,放到河里,等着野狼上来。 “英雄流血不流泪,好汉前进不后退”,所有人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好歹知道,希望就在前方,饭菜正在召唤他们,浑身充满了力量。 “走吧”,现在一个班和一个班的都在一起,大概还有十个班的人数左右,于泽华左右看了一眼,所有人的人都在,就自己先抬起脚,下水了。 本来脚下的鞋已经被磨坏了,脚上的伤口也不计其数,现在被这冰冷的水一碰,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于泽华的上牙齿和下牙齿不断的在碰撞,这时候倒是想出点火花,可以暖和点。手上的枪现在也变得比平时冰冷的很多,以每个班为组,缓慢进行前进,河水被这群士兵搅和的连几年前沉淀下来的泥,都被翻腾上来,水从脚踝到膝盖,再到半腰,越来越难前进,身上的背囊越来越沉,只是现在水还不够深,不能用游的,只能是走的。 “你们还能再慢点吗?新出生的蛤蟆都比你们跳的快,快点”,野狗站在皮艇上,对下面速度缓慢的菜鸟说,“不想走的,就退出,看你们,哆哆嗦嗦的,成什么样子了”。 “啊”,一个士兵不小心被水底的杂物绊倒,扑通一声,趴到水里,这一下把全班的人都扯到水里,都打了一个冷战,忙着就从水里出来,可是这一出来,还不如在水里,被冷风一吹,来了个透心凉。 “你看你,能不能小心点,全班的人都因为你掉到水里了”,那个班的人,责备开始摔倒的人说。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现在不也是全身水嘛”,士兵辩解道。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同班的又一个人,声音中带着颤抖。 “你说谁是猪啊,你说谁呢”,摔倒的那个士兵抓住骂人的那个兵的衣领,一拳就打过去。 “说你呢,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至于这么冷吗?你还好意思说”,骂人的士兵放下背包,抓住摔倒的士兵的身体。 “够了,现在你们两个是什么情况,要是这样,就都不别参加了,回各自的老部队去好了”,同班的一个中尉说。 “回去就回去,我还不想在这了呢”,骂人的士兵松开手,拿起自己的背包就往回走,和这样的人为伍,不参加也罢。 “你别赌气,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全班的人都在这,不能因为这点小事,都被淘汰啊”,中尉拉住骂人的兵说。 “我早就受够了,要留你们留”,骂人的兵回到岸上,坐在地上看着河里的人说,“对不起,我真的是熬不住了”。 “还有谁和他一样,我们的车就在岸上”,野狼说。 “马上到深水区了,注意安全”,侯啸天低声一句,十个人排成一队,最前面的是侯啸天,后面是叶子,抓住侯啸天的背包,后面的人一样,都抓住前一个人的背包,这样防止单个人出危险,也防止落单。俞承浩排在中间,因为不知道俞承浩的具体情况,这样一来。一旦有什么意外,,前后都有人,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