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恺剧烈喘息着,因为担心柳阳天追来,他可是卯足了劲,身上内伤加重也是不管,全力奔袭着。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强者正在追着自己,似乎柳阳天并没有追自己的打算?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水云宗这个人情,自己便算是记下了。 想到此处,王恺终于是重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王恺所要做的,便是前往谢家了。 只是现在,王恺心知自己的状态绝对糟糕。 首先是先前的战斗,再次受到了一些内伤,当然这还没没什么,离谢香寒的大婚之日还有不少时间,内伤总能恢复,麻烦的是强行谨晋升到真气境中阶,所带来的一些了后遗症。 短时间内或许看不出什么,但一旦将来要晋升圣气境,肯定就会变的无比麻烦。 但现在,为了去往谢家,只能先做出一些牺牲,总之以后的事情,只能是再做打算。 这一次去往谢家,不仅是为了谢香寒这个自己心仪的女子,也是为了贯彻自己的武道本心,有些事情,不做的话将会抱憾终身。 而且这一次前往谢家,自己已经算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首先是实力方面,在陨光晶铠的帮助下,提升到了真气境中阶,甚至如果自己不计较后遗症更多的话,再要朝着真气境高阶晋升,也不是不可能。 另外,则是得到了两个非常实用的辅助形阵法,刻印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首先是能够提前服用丹药的疗伤之阵,这个阵法,其实对于王恺的提升,只能算是有一些,还并不算太大,但另一个蓄气封印之阵,王恺还从没有使用过,但一旦解除封印,其效果肯定是值得期待的。 最后,先前终于是成功斩杀了夜魔神,得到了这魔神的天赋能力,灰暗永夜波动。 王恺要趁着养伤这段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天赋能力,如果可能的话,他甚至打算将这一招融入自己始终都没有研究成型的新武技之中。 好在,王恺还有着一个月的时间能够慢慢完成最后的准备…… 这一次,无论谢香寒的回答如何,王恺都很清楚,只要他去了,可能就将会面对一场最为惨烈的战斗哦。 他将要对抗的,将是拥有圣气境强者的谢家,还有着天枢帝国皇室的力量。 自己将来能不能跟叶澜芯这种天命之女抗衡,这一战也将显出端倪,换句话说,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将来也别想再去挑战叶澜芯或者郑华龙了。 想到此处,王恺抛开脑中一些杂念,开始继续参悟起那新的武技…… 时间匆匆,转眼之间,一月过去,离谢香寒大婚之日,已经不足两天。 此时,去往沧海城的迎亲队伍,那一艘艘奢华霸气的黄金龙舟,正在流光河上缓缓行驶着。 只需要两日,黄金龙舟般能抵达沧海城,举行完例行的典礼后,便以皇族的礼仪将谢香寒接走。 烈行云作为准新郎官,此时的心情却依然不太好。 因为他已经得知,自己派去的护龙铁卫,已经全军覆没,王恺并没有被干掉。 这令烈行云非常恼怒,因为若是王恺出现在婚典的现场,纵然将其击杀,也难免不会引起一些风言风语。 他现在可是恨不得将王恺碎尸万段,想他烈行云速来高傲,但跟自己有关的女子,居然都跟王恺传出了一些绯闻,这件事是他活到现在,最大的耻辱。 感受到胸中一股闷气,烈行云只能重重的呼气。 随着他这一呼气,整个河面都顿时便卷起一股狂风,河流之中开始冒出几道巨大无比的漩涡,就连庞大的黄金龙舟都开始出现不稳的迹象。 “殿下,出了什么事?”感受到了外面的异动,一名护龙铁卫忽然现身,跪在了烈行云身后。 这名护龙铁卫,看起来非常年轻,但境界却是真气境巅峰的程度,而且跟王恺曾经干掉的那两名护龙铁卫不同,这年轻的铁卫,竟然不像是被拔苗助长提升的境界,而是实实在在天赋过人,年纪轻轻就提升到了真气境巅峰的天才。 烈行云没有回头,但是已经知道,来人肯定自己现在,乃至于将来最为得力的手下大将,薛斐。 说起这薛斐,烈行云也很清楚,这是自己的父皇,早在自己年幼之时,便在民间精心挑选出的绝对天才! 毕竟烈行云小时候便展现出了天赋,是被推算出能够改变皇权运势的存在,因此天枢帝国皇帝为烈行云寄予了莫大希望,希望这个儿子能在将来,把天枢帝国的王权推向高峰,重新凌驾与天道武院之上。 因此对于烈行云,皇帝也就特别伤心,从小就为其寻找到了薛斐这个最为得力的大将。 要知道民间其实很难发掘出薛斐这种超级天才,因为一般来说,但凡在武道上有着天赋的少年,都会将考入天道武院作为第一选择,而天道武院跟天枢帝国之间还有着协议,帝国无权干涉任何一个有着武道天赋的少年参考天道武院。 这也就造成了天枢帝国在武道人才方面,是远远不如天道武院的。 如此情况下,帝国皇帝为了给烈行云找到将来的得力大将,便动用皇族的力量,再次使用无上的天机推算**,最终推算出了当时还是婴儿的薛斐,定能最大程度的帮助到烈行云。 于是如此情况下,天枢帝国才能早早就接走薛斐,将其培养成了潜力最强的护龙铁卫。 由于当时薛斐还是婴孩,并不能展现什么过人的武道天赋,因此天道武院也没办法追究什么。 如此情况下,薛斐如此天才,才能早早就加入了护龙铁卫,并从下就被灌输了效忠皇室,并奉烈行云为主公的思想。 而拿天赋来说,这薛斐其实就算跟烈行云相比,也是相差不了多少的。 此刻,见是自己心腹薛斐来此,烈行云也没了继续发脾气的打算,又是轻轻呼出一口气,这才道:“没什么,只是王恺不死,我心难安。” 薛斐恭敬道:“殿下何必介怀,这王恺,说到底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他若是不来便罢,来了岂不正好让其再也不能蹦跶,届时殿下其实还能亲自出手,了解一桩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