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圈的时候黑泽熏已经明白了,她们真正能够反超自己的点是在“九曲十八弯”的后半路程。 虽然自己又掉到了第三,但是黑泽熏丝毫的不紧张,而且有一种愉悦的心情充斥着自己的内心。 “可别小瞧我了啊!” 只见一抹绿光如同猎鹰一般,黑泽熏驾驶着自己的机车直接硬生生的以各种弯道加速度给穿了过去。 工藤有希子一惊,“真的要这么拼?” 贝尔摩德也是如此,她可是知道黑泽熏专门为他自己的车子进行改装过的,最快的速度绝对不止三百。 而贝尔摩德再看看自己仪表盘上的二百二十,一咬牙,硬生生的再提高了二十。 瞬间就将与自己相差不远的工藤有希子给一举反超。 后者来不及吐槽,也是立马加速,紧紧的咬在了贝尔摩德车屁股后面。 这一次,黑泽熏熟悉好了地图之后,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过“九曲十八弯”的时候更加的快了,如果藤原拓海在此的话绝对会对黑泽熏的行为表示内行。 因为黑泽熏是直接用力气将机车的前轮给硬生生的抬了起来,然后利用后面轮子的速度,加上前面抬起的车头利用甩头的方式直接是在狭小的“九曲十八弯”全部给扭了过去。 而在后面的贝尔摩德和工藤有希子直接被黑泽熏这骚气的一手给震惊到了,这样子的操作是她们永远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谁能像黑泽熏一样将车头给抬起来然后疯狂的甩头呢?要知道机车的重量和安全性是不允许一般人这么做的。 “这真的是……” 看着这令人膛目结舌的一幕,在直升机上的秋庭怜子直接呆在了原地,黑泽熏真的是个让人出乎意料的人。 而当贝尔摩德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时候,就已经和黑泽熏超出了约莫百米的距离,而工藤有希子也是在她的身后紧追不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贝尔摩德神情专注,突然看到了前面的一个点,不由得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最后,贝尔摩德一咬牙,直接将自己哈雷的速度提到了三百,面对几乎垂直的山壁她是想要做什么? 而下一秒,工藤有希子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打算了。 只见贝尔摩德的哈雷如同壁虎一般在山壁上攀爬着,顺带着由于她的速度,直接飞跃了这后半片山,直接在山头的树林中行驶。 其危险性则是更加往上加了不止一点。 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贝尔摩德,工藤有希子也是无语了。 真的是,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不要命,黑泽熏以各种特技和自己的身体素质飙车,那么贝尔摩德就是在玩命。 而即将到达终点的黑泽熏突然间感到身体有些发热和疼痛,看来这次真的超负荷了。 高速移动情况下,自己身体的各项能力都在不断的透支,眼看自己即将到达终点,自己车盘上的两个红点也是离自己有段距离,所以黑泽熏不由得放慢了一些速度。 调整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 大约离终点还有一百米距离的时候,突然间一条黑影笼罩在了自己的头顶。 抬头一看,是贝尔摩德直接从自己头上“飞”了下来,简直就想是开挂了一般。 “这,怎么可能……” 来不及黑泽熏反应,贝尔摩德直接越过终点,这次的排名也是随之落下帷幕。 而在终点处的人们都为这个结果感到意外,许多人都是花了大代价下注在了黑泽熏身上,但是那些赌贝尔摩德的车手却是赚的盆满钵满。 贝尔摩德也是在工藤有希子和黑泽熏的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眼中得意之色不言而喻。 “切,得意些什么。” 而另外一边,琴酒也是带着自己行动组的人闯入了泥参会总部。 琴酒的嘴边甚至还挂上了些许嘲讽的笑容。 在他的脚下则是踩着泥参会神秘的大姐头。 大姐头的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面容娇媚,身材也是十分的爆炸,有种成熟女人的韵味,但是此时的她却狼狈的被琴酒踩在自己的脚下。 在她身边还倒着许多的干部级别的成员。 泥参会总部内的人不多,但是都是她们组织中职位较高的成员。 “带回去,慢慢拷问。” “是,大哥。” 而之前由楠田陆道叫过来的人已经麻木了,他们甚至连当作肉盾的资格都没有,靠着安室透和琴酒直接给平推了整个泥参会。 他们现在做的任务就是将这里倒下的女人给一一抬到车上。 “这么多人,装不下的,怎么办,Gin。” 安室透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数,虽然他是卧底,但是对于这种黑道组织他也是毫无喜爱的感情,就算这里的干部一大部分都是女人,但是女人对他来说是什么? 无非是红粉骷髅罢了,而且这里的女人犯的罪以法律来处理的话都足以枪毙不知道几次了。 只见琴酒瞥了一眼安室透。 “将这五个人带回去,剩下的一个不留。” “……” 安室透明显是想些说些什么,但是看着琴酒的表情,他也是不动声色的关闭上了自己的表情。 “砰!” 伴随着伏特加手底下的动作,也是带头逐渐将倒地的人给击杀。 而被琴酒踩下脚下的女子表情一滞,这里的诸多人都是和她度过了许多艰难的时期,可以称为是元老级别都不为过。 更有甚者为她当过子弹,受尽委屈的存在,而当她看见自己熟悉的人的脑袋不断蹦出血花的时候,她紧咬着牙,闭上眼不愿去看这副惨状,但是耳边传来的惨叫声却不能屏蔽。 琴酒也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等一下。” 抬头阻止了伏特加开枪的动作,将踩在自己脚底下的女人如同提小鸡一般拎了起来。 女子也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眼睛也是不由得睁了开来,琴酒接下来要做什么? 直到伏特加将大姐头的弟弟也就是那个飞机头黄毛给提到了她的面前。 “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知道你们内部的情况吗?” 琴酒的笑容如同恶魔一般,泥参会大姐头不由得睁大了眼,浑身都在颤抖着,眼中似乎能够喷出火焰将黄毛飞机头打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是故意的,姐……” 此时黄毛飞机头如何不明白这是惹到了一个完全不能惹的组织,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后盾如同土鸡瓦狗般被人屠杀,心里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不断的发酵着。 “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将他杀了,来让我们多带走一个人,怎么样?很划算不是吗?” 看着女子的动作,琴酒也是知道了对方的想法,也是恶趣味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将女子放了开来,并且给了她一把小刀。 “如果想要动什么歪心思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们更加的惨。” 琴酒则是后退三步,静静的看着泥参会大姐头的表现。 而那个黄毛飞机头也是被伏特加扔在地上,也给了他一把一模一样的刀。 “如果你杀死了她,那么你就能活下来。” 毫不犹豫,一把刀贯穿在了女子的腹部,泥参会大姐头看着将刀送入自己身体的自己的亲弟弟,表示不解? “对不起,姐,你也是希望我能活下去的,对吗?” 黄毛飞机头的额头上露出许多的汗珠,声音也是不断的颤抖,以至于他将刀刺入大姐头的腹部后也是往后退。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能够活下来了吧?” 黄毛飞机头紧张的看着琴酒,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我说的是,杀死对方,现在可还不算。” 果然,当琴酒说完了这句话,黄毛飞机头也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大姐头的面前,也是准备痛下杀手,但是一抹血色自他的脖子处绽放。 在他倒地前的最后一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真是令人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放过他呢。” 女子的眼神已经麻木了,只是将目光聚集到了一个倒下的女子旁边。 “我要她。” “没问题。” 于是女子也是撑不住,晕倒在了地上,伏特加也是完成了善后工作,将这里看上去有价值的女人给带走了。 为什么一个大部分由女性组成的黑道能够一家独大呢?其中没有一些肮脏的交易就不对劲了。 这也是琴酒留下这些干部生命的原因,说不定能够知道许多的情报呢。 而那些普通职位的成员只有死路一条,被伏特加毫不留情的处理完了之后,一行人也是带着这些“战利品”回到了“L2”研究所。 临走时,安室透偷偷的留下了自己专属的痕迹,伏特加做的十分干净,如果给日本警方判断的话,那估计就是神秘消失和仇家对抗的结果了。 然后又是一桩悬案,这种大规模的黑道斗争事件其实日本警方是十分不愿意处理的,所以大多情况是不做任何处理。 而且警方的高层有些人也和黑道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当安室透留下自己的印记后,就有可能知道这是组织动的手。 当然这不是绝对性的,日本警方的能力也是让安室透头疼的一大问题。 总感觉自己和单兵作战没什么区别,甚至警方还会拖自己的后腿…… 安室透的内心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混黑道的人死不足惜,但也轮不到组织肆意处置的原因。 黑道的话自然会由法律来制裁,黑衣组织绝对不能让他肆意发展,这也是他的初衷和他的梦想。 组织中的人随便拎一个代号成员出来,其犯的罪说不定比整个泥参会还要严重。 看着里面狼藉的场景,安室透也是默默离开了。 而当黑泽熏和贝尔摩德回到“L2”研究所后不久,贝尔摩德的身上也是变的脏兮兮的。 由于在山顶上的树木群中不断的穿插,贝尔摩德的头上和自己的身上都是泥土,灰尘和落叶。 所以她跟着黑泽熏回到了研究所,也是想要先洗个澡。 而在研究室内,毫不知情的宫野志保看见突然出现的贝尔摩德也是吓了一跳。 “还是这么敏感,雪莉。” 贝尔摩德暂时没有心情和宫野志保说话,转身进入了后者的浴室,丝毫不把自己当作外人,直接用起了宫野志保的私人物品。 “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 宫野志保的眼神都能将黑泽熏给生吞活剥了一般,黑泽熏笑着打了个哈哈。 “呃,任务原因。” “你们是不是去打野……了?” 宫野志保看着黑泽熏的样子,也是灰头土脸和贝尔摩德半斤八两,这很难不让宫野志保联想道什么。 “你在想什么东西,我们只是去飙车了,小孩子说话要注意点。” “呵,飙车?” 宫野志保的眼睛不由得变得玩味了起来,显然是不相信对方说的话,不过也不去多问了。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突然,宫野志保的心脏一顿,整个人变得瑟瑟发抖,神情中都是恐惧。 而当对方有这种表现的时候,黑泽熏就明白了一件事,琴酒来了。 面对组织中其他成员的时候,宫野志保也是产生害怕的情绪,但是不至于那么离谱,只有琴酒才会让她这个样子…… “哟,Gin,你来了。” 琴酒带着伏特加出现在了黑泽熏的面前,显然宫野志保的探测能力比自己厉害不止一点。 只要是宫野志保露出恐惧的表情的时候,就代表周围一定有组织中的代号成员。 就像一个雷达一般,就算琴酒在黑泽熏的往下一层,宫野志保在不知情的情况都能侦测道。 比黑泽熏有用多了,但是局限性也是只对组织中的人有效,所以黑泽熏也是十分的无奈。 这么好的能力如果用来进行暗杀等活动的话简直不用太舒服。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看着琴酒身上沾满了血迹,其实自己都不用多问什么的,而且看着琴酒的样子,黑泽熏就明白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了, “还行,安室透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琴酒将自己沾满血,但是血迹已经凝固的外套给脱了下来。 显然这对于黑泽熏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难道你是来住一晚的吗?” 黑泽熏表情丝毫不掩饰他装作的浮夸。 琴酒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的将目光盯在了浴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