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某个地方不一定就是夜晚最安全,其实人最放松的时候是三餐之后的一个多小时内。安亦斐就是选择了午饭之后的时间段展开行动。 杉浦所住的据点是带有园林的,也说明他的地位不低。但这样的环境也有问题,就是方便了类似安亦斐这样的高手潜入。保镖们因为饭后的慵懒变得有气无力,除了少数两个站在杉浦所在的房屋外面之外,其他的都在躲懒。 日式房屋带有缘侧(回廊),推拉门外站着两名身材不高、但却很健壮的保镖。安亦斐选择上了房顶,悄无声息地潜到了临湖的一侧,一个翻身就轻巧地从窗户外进入了屋内。 但就在他脚还没站稳地时候,就感觉到了一股杀机。身形连闪并躲开袭击后,两辈子加起来,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忍者。几枚十字镖被他灵活地躲过之后,打在地板上、留下轻微地“嗤嗤”声,那名忍者见暗器落空,闷声不响地拔出匕首贴了上来。 所有的动作都如同电光火石,不过是零点几秒而已,就像是雷雨当中的那道闪电。双方都是干脆利索的杀阀招数,刚接触两次,安亦斐就击烂了忍者的咽喉,在尸首还没倒地之前就抓起来丢进了空间。 安亦斐的鞋子是一位香港的民间匠人所制作,除了风格上具有21世纪的特点之外,鞋底所用是最好的牛筋。搏斗结束的很快,也没发出太大的声响,所以他悄无声息地摸向了内室。 “阁下是华人?太郎是中忍,他的实力很强。当然,你更强” 让安亦斐惊讶地是,杉浦已经穿着和服坐在榻榻米上等着自己进入。 “你选择了错误地方式,杉浦。我对任何可能的隐患都不会放任不管” 杉浦苦笑了一下,“我们依旧是低估了你,安先生,虽然有情报显示你是传说中的华夏古武者。只是我们所用地是和平手段,阁下如此,似乎并不公平” 但安亦斐回答他地是从那名忍者身上缴获来的飞镖,早在进来之时,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密室的存在。也许是因为对安保的信心,这间密室可算是可有可无,就是杉浦居室边上的小房间而已。 同样是在杉浦的尸首倒地之间将其丢进空间后,安亦斐抓紧时间进入了密室,将整个保险箱也收了起来。 迅速清理掉关于自己的痕迹之后,安亦斐如同猿猴般从窗子翻了出去,而后,消失在院墙之外。 杉浦的神秘失踪只给相关方面留下了地板上被十字镖击穿的残留,由于是单线联络,而且用于保存相关资料的保险箱也同时不知下落,曰本的地下势力着实混乱了一段时间。各方面都不认为华夏会出现什么高手,所有的疑惑都指向了一些隐秘的忍者派系,从而引起了多个有宿怨的忍者派系之间的大战。当然,这些事情已经不是安亦斐需要去关注的了。 “欧尼桑(哥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回到酒店房间的安亦斐头疼地望着貌似又自己洗了个澡,异常可爱的酒井法子。 “法子,虽然爸爸不好。但他是真心对你的,难道不想回去找他?” 小萝莉一咧嘴,“爸爸经常把我单独丢在家里,学校里的同学们全不喜欢我”,说着说着就要哭出声来。 “好吧、好吧。可我不是曰本人,你跟着我就要离开曰本呢。到时要说华语哦” “别丢下我好不好?欧尼桑。我很乖的,吃得也不多。我可以学习说华语的” 安亦斐被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打败了。但想要拐带一个女孩离境要做甚多准备,最起码,一个假的身份是必须的。 “那好吧,明天带你上街。但你要听哥哥的,好吗?” “嗯嗯”,小萝莉一头靓丽的黑发像是丝缎,随着点头的动作散开,而后再次顺滑地规则起来。 七十年代末的曰本也在各种思潮的冲击之下隐藏着无数地黑暗,安亦斐牵着小萝莉的手给她买了很多衣服和吃的之后,更是让她粘着不放了。在这样一大一下的组合掩护下,也很顺利地找到一个置办假文件的家伙。(咳咳,曰本80年左右请参照我们的城市牛皮癣时期) “啧啧”,只不过取出了一百美元而已,安亦斐就从激动地年轻男子手里取过了那套文件。打开一看之后,暗自赞叹:“小曰本做事确实严谨,连防伪条纹都跟真的一样一样滴” 曰本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所以,安亦斐没有去改变酒井法子的名字,虽然他知道香港有不少的曰本籍艺人都改了中文名字。 对陆彦平的工作,安亦斐感觉很满意,只有一周而已,所有的框架都已经搭建完成。随着松本圣子和中岛美雪的加入,安亦斐可以放心地在曰本文娱这块大蛋糕里分一杯羹了。至于收益如同鸡肋般地漫画,对一位其实是老家伙的人来说,可有可无、兴趣不大。 前往台北的飞机上,法子一脸兴奋地左看右看,面前的小桌子上丢满了冰淇凌的残骸。安亦斐扫了一眼已经装扮成小公主一般的萝莉,微微一笑,他已经用一名曰本人的名义给她的父亲写了封匿名信,如果不出意外,法子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就在今年出生,其实也重男轻女的那个家伙会想通的。 让他开心地是,被暴力打开的两台保险箱里的大量财富。主要是杉浦的那台,里面有着这个分组几乎所有资金的票证,他已经全部笑纳了,当然,他是化妆去银行取的现金,而这些现金如今都堆在空间里,与他想要的文件堆在一起,等回到香港,这些钱很容易就会被转换成港币,最少能为安亦斐贡献出十多幢别墅,而且是半山区的别墅。 洛杉矶的一处房屋里,林卿霞正在向自己的闺蜜邓丽筠述说跟安亦斐之间的关系,两人的笑声就像是林间的百灵,回荡在房间内。 “清霞,有你说的那么帅吗?比秦翰还要帅?”,如今的邓丽筠不到三十岁,正是人生最美丽的阶段,两人滚在一张床上说着属于闺蜜之间的悄悄话,笑得如同百合花开。 “嗯,他好高,主要是气质好。跟他一起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抗拒秦翰的追求了” 邓丽筠好奇地瞪大眼睛,八卦地问:“为什么啊?小妮子” 林卿霞捏了一下对方的某个敏感部位,两人再次笑闹了一番之后,才回答:“阿斐有股子秦翰没有的硬朗,这么说吧,他是华人中的硬派小生,但又比洋人多了一丝儒雅。那样的气质对于女人来说,如同在沙漠中找到了可以解渴的毒药,欲罢不能” 翻了个身,邓丽筠向往地望着天花板,“前几天在沙滩上遇上了个也是香港过来的男子,他也颇具男子汉气。但我总感觉他是故意碰我,专程来结识的” 翻身而起的林卿霞用手托着下巴,瞪着大眼睛问:“问了名字吗?” “他说他本名叫程元龙,如今的艺名叫戊龙” 林卿霞“扑哧”一笑,“丽筠,我看你是光顾着唱歌了,我知道他,正在追阿娇呢”,说完翻翻白眼也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啊?怎么这样呢,我看着挺憨厚的样子” 林卿霞又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牵着小萝莉的手下了舷梯的安亦斐并不知道那位金嗓子不在台湾,但他此行的目的可不止是为了邓丽筠一个人。 台北的街头,小萝莉法子一脸好奇地东看西瞧。而安亦斐却在极力回忆着前世的讯息。他来台湾主要是为了三个人,第一就是邓丽筠,可惜不知道人在哪里;第二则是为了音乐人李宗胜,在他的记忆中模模糊糊记得如今的这位应该是组建了一个小乐队,在歌厅里唱歌;第三个,那就很容易就能找到,引领了未来很多回忆的另一位金嗓子陈淑华。 邓丽筠不用多说,这位在港台金唱片销量第一的位置上待了很多年。而陈淑华的《梦醒时分》、《流光飞舞》等等几乎代表了一个时代的印记,也是他非常想签下的歌手。但最主要地是,他想找到音乐人,可以创作歌曲的音乐人,也许香港其他娱乐公司不在意这些人,但作为后世来人,安亦斐却异常在意他们。歌手嘛,只要长得靓、嗓子是那么回事就行,但制作人却是底层资源,怎能不早早地抓在手里? “欧尼桑,你又发呆了”,小萝莉那萌萌的日语引来了附近几位行人的眼光,让安亦斐有些尴尬。 “走吧,法子。我们去一家电视台”,安亦斐从来不会小看任何孩子,懂事与否与所处环境有关,比如这个时代的乡下就有很多大孩子帮助父母照顾一群弟弟妹妹们。所以,他知道法子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她很聪明。 陈淑华如今正在华视做主持人,二十出头的她面容清秀,而且气质出众。此时她正面带惊讶地望着对面这一大一下的两个人,“安先生,我已经好几年不唱歌了,可以问问这位小妹妹是?” “她叫法子,是我在曰本收养来的孤儿”,等法子用日语喊了声“姐姐”之后,安亦斐这才微笑着注视着一眼星星的陈淑华,“陈小姐,我认为你只做主持人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我很看好你的嗓音和唱功。如果想通地话,可以来香港找我” 如今的台湾所流行的是民谣类歌曲,陈淑华的声线和风格与之格格不入,所以非常委屈地当了主持人解决饭碗问题。但唱歌是她的爱好和理想,闻言十分动心。 安亦斐加了一把火,由于这是一件单独的会客室,所以他低低声音地哼起了一首歌:“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不管是对面的陈淑华还是身边的小萝莉全都眼冒星星地看着老脸一红的安亦斐,陈淑华激动地站起身来,“安先生,这首歌……,这首歌应该是女生唱的,对吧?”